的画面插

入我的脑海,几乎每一次,我都是拽着那根家伙,求着陈京生干我的,当那硕大

的尖端犁过我的谷道,我是用着怎样欢快的吟唱放纵的倾诉着身体里的快乐,而

每次将要与他见面的前夕,只有我的身体最明白,那微微颤抖的渴望让我在等待

中怎样的坐立不安。

我能为那个人渣放下所有的自尊,纵情求欢,却让自己的老公在每次亲热的

时候欣赏我的优雅,崇拜我的高贵,维护我的尊严,止步于我灵魂的禁区之外,

这,就是我么我羞愧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声声「老公我想要」

就是对我最无情的嘲讽这个我在人群中第一眼看中的男人这个对我一如

既往,不离不弃的男人这个因为我的迷失放纵无辜蒙羞的男人这个桀骜不驯

,永不服输的男人这个勇敢担当,一往情深的男人我要拿什么报答你,这个

我深深爱着却又深深伤害了的男人啊「老公,我想要」

睁开眼睛,我相信那里面有窜动的火苗,一只手循着他的屁股来到身前,向

两腿之间摸去。

隔着衣服,早就感觉到那里竖着一道坚硬的山梁,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可是,我的手还没得逞就被他攥住了。

我激动的喘息着,错愕的看着他。

「亲爱的,不要,我私下问过医生,你的情况很特殊,要特别注意,不然会

有危险的」

说着,严肃的摇着头。

我的动作停在那里,仍旧喘着气,愣了片刻,仰起头几乎残忍的笑了,眼睛

里的火焰烧成温柔又炽热的海。

我轻轻的抽出胳膊,双手并排抚摸上他的前胸,轻柔而缓慢的推他,直到他

的后背倚靠在阳台边的柱子上。

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眼睛,带着泪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要用最露骨放荡的目光追逐他的困惑,调戏他的无措。

然后,我利落的甩掉了拖鞋,赤着脚跪了下去。

「唰」

的一下,他的睡裤被我扯到了脚踝,动作利落得让他想要阻止的手都扑了个

空,一条白色的平角裤露了出来,两条赤裸粗壮的大腿之间,鼓起突兀又神秘的

形状。

刚刚洗浴过的清新气味伴着温热漫散开来,我伸出手指,划过纯棉布料表面

的硬挺和柔软,听到头顶的喘息开始不规律起来。

我双腿并拢,脚背扳平,屁股坐在后脚跟上,身体前倾,确信睡衣宽松的领

口可以让胸前的雄奇饱满尽可能的呈现。

手指有些颤抖的伸进内裤的松紧带,我微张着嘴唇,歪了脖子抬头望去。

挺拔的身躯尽头,在那热切又迷醉的眼神里,我平生头一回感受到莫大的鼓

舞,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打赌,我一定笑得灿烂又娇媚,嘴角眉梢的每条肌束都明白,那是被一个

男人赋予的最纯粹最真实的喜悦紧接着,瞬间降临的娇羞一下就攫住了我的身

体,烧灼的感觉从脖颈蔓延到耳根,我的脸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我扔执拗的抬着头,粗重的喘着气看他,胸口深邃的沟壑起伏不停,感觉

有液珠滚落幽谷。

他的眸子彷佛星空一样神秘,透着危险的气息,暴风前夜的乌云似乎正在瞳

孔周围汇聚,偶有银链般的电光窜过,像鞭子一样「啪」

的抽在我的背上,浑身一阵战栗。

我咬着牙,报复似的横给他一个嚣狠邪魅的眼神,低下头,咽了口唾沫,迫

不及待的扒下了那条内裤好几个月没见过他的家伙了,或者说,我从来没这么

近距离仔细的打量过他,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有陈京生的粗

壮,可比我记忆中大了许多,难道从前他一直没有完全的勃起过最让我砰然心

跳的还不是尺寸的变化,而是他跃出内裤时昂扬的姿态,凶狠的气势。

他几乎贴上腹部的肌肉,紫红的肉冠,危险的沟壑,张牙舞爪的血管,缓缓

翕动的春袋,就像一名骄横跋扈的将军,在无比傲慢的昂着头生气,淼小无知的

世人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从那噘上了天的嘴巴之下领受他的不屑一顾。

然而这个雄壮的将军并不粗鄙,至少是很爱干净的,赤裸紧绷的肌肤透着健

康的光泽,微微弯翘的弧度彰显着强悍的体魄,不用去触摸,就能感受到那虬劲

的硬度。

我对他的无礼有些恼火,难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伸手按在他头

上,用力往下压,不管是谁,我要驯服他果然是宁折不弯的真汉子,越压反抗

的力度越大,与身体接近垂直的时候,我真的担心再用力就会折断。

冷不丁的一松手,「啪」

的一声,将军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

终于忍不住,我「嘿嘿」

的笑出声来,不出所料,头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我抬头挑衅似的盯着他,伸手缓慢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仰望中一条依山而上

的肌肉阶梯显露出来,又缩回手,一边把他的魂儿钩住,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只觉得一阵汹涌跳跃,男人的瞳孔一下缩紧,粗重的呼吸便响彻在暴风雨即将

来临的宁静里。

回到将军的营寨,我轻轻托起了那两个钱粮袋子。

「哼」,瞧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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