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从来没这么赤裸捉挟过。

许博嘿嘿一笑,也觉得自己拐弯抹角真t无聊。

“你一定觉得我像个疯子。”

欧阳洁的声音忽然变得陌生而遥远,不是变回那个女奴奴奴,也不是欧阳总监。许博听了心里一阵柔软。

没错,所有演技派的都是疯子,他相信越是不可思议的演绎背后,越有看不见却合乎逻辑的力量支撑着。

“不是,姐,有你这么这么迷人的疯子吗”声音勉强维持着轻松,心里却一下有了重量。回到现实的空气里,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欧阳洁,比唯唯听命的奴奴真切太多。

许博曾经也想过跟这位姐姐增进了解。除了业务,也能偶尔喝杯咖啡,在礼貌与越轨之间的模糊地带谈谈天,交交心。

“迷人”欧阳洁不以为然的笑了,“不是吓人么”

“姐,您在我眼里,一直是女神级的存在啊”许博由衷的赞美着,“看您一眼都能高兴半天。”

“高冷,孤傲,你是想说这个吧”

“看您说的”,许博心下直嘀咕,这智商是够高了,情商却不怎么样,看破不说破都不懂么,还是tuō_guāng了什么都变直接了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来着。”

表着忠心,许博弯过小臂,从她的肩头垂下,手掌正好扣住一只玉碗:“再说,您这高傲是天生的,成双成对儿的,一点儿不孤,也不冷啊”说着,另一只手则朝着那丛据说也是蓝色的密林探索。

“嗤”的一声,欧阳洁被逗乐了:“嘴儿是真甜,别您您的成么别扭。”

伸到半路的手被欧阳洁捉住了,按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许博也觉得恭维的有些过了头,调整到足够放松的姿势,一低头,目光正好掠过她浓密的睫毛,心头微颤。

谁能说,这不是个最轻松惬意的时刻呢释放激情之后,餍足的躯体,赤裸的灵魂,悬停的时空,正好留待放飞心绪。

“姐,你经常那样享受吗”

“有时候吧比起他们,你很温柔,不舍得下手,不过那个很强。”

“我怕你受伤,你不怕疼么”

“疼和爽,对我来说其实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那是我获得高潮的唯一方式。”

“哦,那你在外面”

许博想问为什么不跟老公在家玩儿,这种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确刺激,也太危险了。

可此情此景,提人家老公显然不厚道。万一,那个什么“主人”就是陈志南许博又硬了。

嗫嚅片刻,欧阳洁略有所感,浓睫撩起,又垂落。

“出轨肯定是我对不起他,就算他不计较我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

“放心吧姐”听出她声音里难掩的激越,许博连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证”

“出轨”两个字听得许博心里一动,今晚的情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出轨了。

当然,对这两个字,恐怕少有人比他体悟更深。

有过这种遭遇的人,除了被礼教驯化得格外刚烈的,多数都会选择原谅吧。

那么原谅的究竟是什么呢是身体的放纵,还是感情的欺骗

显然,答案应该是后者。感情受到伤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时,它也是原谅的基础。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则成了情势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础又是什么

“姐就是信得过你才拉你进来的。”说着,侧身把许博推至平躺,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上,接下来的话着实让许博吃惊不小:“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来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还努力装装样子哄哄他,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也不想勉强我,就淡了。”

许博安静的听着,毫不费力的就想起了某个行为治疗专家,性心理学博士。

“更不想让他知道的,是你有这样的偏好么”

欧阳洁被问得一顿:“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听欧阳洁的言辞语调,对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执。她是个爱较真儿的女人,却又如此淫冶放荡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寻求满足,一定为自己的行为怀着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的”

许博不想话题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发问。欧阳洁也似不愿纠缠在负疚的情绪里,指尖儿在许博胸口画着圈儿回忆:“一个偶然的机会吧,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觉让我格外着迷。你是知道我的,认死理儿,谁也别想摆弄我。可在那事儿上就奇了,特别享受被操控,被强迫,越严厉越好,出一丁点儿错就挨罚。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须得弄疼我,才会爽”

欧阳洁的声音震荡着许博的胸腔,“肏屄”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直让他血往上涌。

至于那个语焉不详的“偶然机会”也顾不得探究了。因为许大将军已经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热身。

“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坏人么”

许博右手揉捏着握感极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刚浇灌过的芳草地探索。

正纳闷儿欧阳洁怎么不回答,怀里的身子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就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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