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众多宠爱中的一个——事实上他并不在乎——从这句话里,他最容易联想到的是自身的际遇。

客观的讲,如果没有陈京生,祁婧不会体验到明显高了一个级别的xìng_ài快乐,自己也不会有脱胎换骨般的技艺精进。恐怕此时,两个人还在小打小闹,一个自鸣得意,一个小富即安。

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不温不火的消磨,更何况,流于表面的沟通早在彼此心底生了隔阂,爱,已经在苦闷中踟蹰不前?

遭遇危机,如果不曾被它消灭,必将因它而强大。

他出离愤怒,承受痛苦之后,信誓旦旦的挽住她的手,相携走出了深渊,还将一路走下去。那个藏在肚皮下的小王八蛋有可能是定时炸弹,可也必将是他们胜利的见证。

然而,究竟该怎样走下去?

难道是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么?

这个美轮美奂的人间尤物是否就该从此被自己独占呢?或者说,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勇气和肚量,让她去享受不一样的男人带来的激情与快慰?

也许换一个角度去看,本质上,这早已是各自的既成事实。所不同的是,莫黎跟自己的事还没浮出水面,而那个陈京生是个无耻渣男。

那么,罗翰呢?

祁婧终于放下了电话,一脸幸福的伸出双臂要抱抱。

许博坐上床沿儿,献出脖子,双手却轻而易举的捧出了两只大白兔。

“罗教授是怎么欺负她们的?”一缕发香钻进许博的鼻子。

祁婧似乎早就料到有此一问似的,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没怎么,就是换衣服的时候,被他在身后抱住,摸了一把,我立马给挡开了。怎么,舍不得啦?”

“什么感觉?”许博享受着满手的柔软,并未直接回答。

“什么什么感觉,就是……吓我一跳呗……没感觉,按摩的时候摸习惯了都。”

“那不是隔着衣服吗?”许博数着祁婧的睫毛,治学态度极其严谨。

祁婧大眼睛一翻,好气又好笑,小脑袋一歪:“你只顾着打电话,怎么知道他没伸进去摸过?”

许博眼睛一亮,立马反应过来,没上当,不无调侃的说:“换我早就qiáng_jiān你了,罗教授的忍耐力真强悍!”

“我说你是不是盼着老婆被qiáng_jiān啊?下回我就当着他的面儿换衣服,看他敢不敢!”机变的灵光瞬间飙出一脸的飒烈,祁婧的小嘴儿抿了起来。

“呦呵,呦呵!”许博哑然失笑,连忙捧住一脸的横眉立目,解释着:“一说qiáng_jiān看把你激动的,我这不是怕你留下心理阴影,万一动了胎气就麻烦了。”

“你二大爷才动胎气呢!是你有心理阴影吧?我看你不只有心理阴影,还心理阴暗呢!”说着,祁婧抬起下巴,斜着眼睛,不怀好意的贼着许博。

怎样的心理阴暗,她有点儿明白,却说不出口。

“请陛下放心,从今往后,您要是不乐意,谁也别想碰您一根儿yīn_máo,碰断了我拔他命根子!”

祁婧“噗嗤”一笑,骂了句“要不要脸啊你!不着……呜呜——”余音未尽,嘴巴已经被吻住了。

有时候,一个吻表达的意思,一篇论文也说不明白。

祁婧还没有机会弄清楚罗翰的真实意图。是发自内心的倾慕,还是趁机揩油占点儿便宜?

连续的非常规按摩让她的心跳得很慌,甚至忘了关更衣室的门。罗翰进来的瞬间,她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一种入侵,甚至是羞辱。

当那只大手握住shuāng_rǔ,肌肤相亲的绝妙触感让她几乎不会呼吸了。

他喘着粗气,胳膊很有力,却被她坚决的阻止了。她不讨厌这个人,可这样未经允许就强来的方式,她不喜欢。

当然,之前的按摩手法也是未经允许就偷偷加了料的,但那至少算是借题发挥,两相心照,却没挑破,可以当做一种善意的取悦。

经历过陈京生之后,祁婧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哪怕掺杂一丝轻视的意图都分外敏感。更重要的是,许博就在外面。

虽然他几乎明确的表示过自己的态度,但她并未心安理得的接受,准备好放纵自己的身体。毕竟,保有那份归属感,才能让她心安。

“对不起,我失礼了!我是真心喜欢你!”

祁婧能感受到他话里的真诚和歉意。

然而,不管道多少次歉,冒失的举动也已经是既成事实。在祁婧的心底,那个别扭劲儿一晚上也没缓过来,却被许博的几句话和一个吻给熨平了。

嘴巴,人身上最敏感也最有力的器官,彼此对接,当成就最有效率的沟通。

这一吻不仅有理解,宽慰,爱护,宠溺,更有支持,鼓舞,信任甚至纵容。

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快乐而快乐着,有了他的宽容与呵护,自己那点儿小委屈如同阳光下的露珠,滚着滚着,就消失了。

有力的大手在胸乳间一刻不停的揉,一种美妙难言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着,好像等待了二十几年的生命花瓣儿终于尽情的舒展开放,在这个人的怀里迎风轻颤着。

“……您要是不乐意……”

聪明如祁婧岂能听不明白这后面的潜台词呢?只要有他在,她自然乐意做很多事……一个轻佻的笑声再次响起在肉软香甜的被窝里:“你这个妖孽~!咯咯——”

温存够了,许博脱了衣服去洗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沙发,一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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