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迎来了汛期,我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无处不在的汛情,

只剩下大口的喘着气,紧紧的握着他停在我胸前的大手,紧张得腰腿已经在微微

发颤。

这条cee的棉布筒裙实在是太宽松了,夜风顺着裙摆吹进来,拂过

我发烫的身体,却只能让细汗密布的肌肤变得更敏感。

我一边努力分出精神警惕的四周的动静,一边聚起焦急的目光伴着欲泣的哭

音求他。

「别这样老公,你知道,嗯嗯,老公你知道,嗯啊,我受不了的,别,别这

样,求你了老公,我会呜--」

许博放开了我的手却捧起了我的脸,深深的吻着,狂乱的吸吮持续了片刻就

转向了脖颈和锁骨,那只手变戏法一样把文胸从领口抽出来,不知丢去了哪里,

紧接着一路向下,隔着丝滑的裤袜抚摸着我的大腿,鬼鬼祟祟的向裙子里面探进

去。

大片的酥麻从大腿内测传来,我赶紧并拢双腿,伸手救援,却只来得及攥住

他的手腕,那充满好奇的指尖儿已经深入丛林的边缘。

让人恼火的是,那里似乎也伸出小手,恶作剧般放肆的勾起手指,透骨的麻

痒从身体的最深处醒来,我几乎拼尽全力缩紧腰臀,却顾此失彼,胸前的火山不

自觉的高高耸起,正好送入许博张开的嘴巴。

虽然隔着裙子,勃起的颗粒也经不起舌尖湿热的挑逗,拼命咬住一声呻吟,

想说什么都忘了。

这时,那野猪一样贪吃的头脸忽然抬了起来,茫然的看着我。

「你的内裤呢」

「嗯啊哎呀你干嘛哎呀我脱在车里啦」

尽管我忙不迭的解释,丝袜还是被「刺啦」

一下撕开了个洞。

终于,恶魔与精灵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握了手,带给我的是一连串晃散了神魂

的颤抖。

「为什么要脱掉」

恶魔在思考。

「湿湿了」

精灵好害羞。

「为什么会湿」

恶魔继续思考。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门后的làng_jiào在脑子里回响,精灵忍不住勾勾手。

「那,让我来猜一猜呗记得游戏规则哦,赢了有奖品。」

还没回忆起什么规则,也来不及想什么奖品,身体里传来一声说不清的叹息

,恶魔转身领着精灵走进了山洞「嗯老啊,老公,老公别,不要啊,不

要在这里,我会叫的呀」

我几乎是在哭着哀求了。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恶魔在山洞里徘徊来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们,嗯,我们回家吧,好老公」

我的双腿上下交错,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是听到什么了」

恶魔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嗯,嗯,听啊哈,到了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了我们走吧回家我给你

,我想回家」

柔软滑腻的肉壁上,每一次试探都像敲打着我最后的防线。

「在哪儿商场,还是你们单位」

恶魔终于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什么。

我的身体登时一僵「在单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别动啊

哈」

山洞里凭空迸出水花,精灵恐惧的想要阻止,一顿勐烈的震颤,鼓荡在胸腹

腰腿间无处宣泄的春潮好像听懂了最原始的预言,朝着那里汹涌汇集。

「难道在你们办公室里老婆」

恶魔一下把精灵踩在脚下,按下了开关「是,老公啊老公老公

老公那里,不啊,啊哈哈饶命啊老公」

我瞬间失去了声音,大张着嘴,用气息嘶喊着。

「是谁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疯丫头」

恶魔不停的按动开关「啊哈哈,诶呀,是芳姐呀老公别弄了老公,我会

死,弄坏的老公」

山洞里都是水,我好像被淹没,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你听见芳姐被操啦在你们办公室门外都能听到是谁在操她,老婆

谁呀」

恶魔钉在那里飞速的按动,山洞里泥沙俱下摇摇欲坠,却被他强横的撑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坏了坏了坏了,饶命老公」

全身每一根骨头都被融化了,那里却开始迅速的抽紧,紧得能清晰分辨恶魔

的面孔。

「听着她被人操很刺激吧芳姐原来这么骚,是不是比你骚啊,啊」

那个开关几乎被按废了,我听见恶魔的笑声,他把我老公捉走了。

「我老不啊」

血在烧,肉在抖,精灵在悲鸣,巨浪灌入甬道,我已经无法思考。

恶魔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飕飕的穿透我的耳膜。

「知道吗姓陈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栋没完工的二楼,我看着你被他按

在车门上摸。那时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丢下你走了我一下子好硬,居然当场晕

过去了」

烧成一锅粥的脑子里「轰」

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山洞里的恶魔陡然消失了「呃

啊呜呜呜呜呜呜」

精灵崩碎的尖叫划破夜空,尸骸化作洪峰冲出洞口我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

的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从我的两腿之间激射而出,欢

快的飞跃了堤岸,水面上顿时亮起大片细碎的星光。

空无一人的山洞在持续的无休无止的崩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放满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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