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操运动员一般很小年纪就穿体操服练形体,很少有她那么圆润罩杯的rǔ_fáng。
这似乎也是川跃当初没有控制住自己yù_wàng,在那间包房里,撕裂了那女孩子的罩衫和文胸,将她那如同羊脂一般的rǔ_qiú死命的捏弄的诱惑原因。
七年前,川跃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就有叔叔的下属,投其所好,带了一群早记不清谁是谁的少男少女来给他「开生日派对」「去酒吧娱乐」.那些攀龙附凤的少年,就如同今天在普林斯顿的学生联谊会一样,或者只是需要钱,或者只是却不过某些情面,甚至或者只是个普通学生,有着好奇要借机来这种场所见识见识,还有一些愚蠢的小孩子,认为这就算是社交的一种,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场合,结交上川跃这样的人。
他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看中了她,被她那体操运动员柔软的身体和那胸前的精美弧度所吸引,在包房里,他借着酒兴,撕开了她的衣服,绑住她的两只手臂,褪去了她的遮掩,被反抗时打了她耳光,用脚踢了她的肚子,用手撕扯她的头发……强暴了她。
虽然在看到她下体的落红时,川跃也稍稍出了一些酒醒的冷汗,哦,这是一个chù_nǚ,她年纪还小,她还没有尝试过男人的滋味。
不过她不再是chù_nǚ了,自己成为了那个征服她身体的男人,她露出了那种弱者的表情。
那时候,川跃也有一些害怕,但是他安慰自己说:这不是qiáng_jiān。
这只是……只是某种xìng_yóu_xì。
参加这样的活动,穿的那么漂亮,来见自己这样的高官子弟,这女孩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权力……自己有这种权力。
可以在自己看中的女孩子身上驰骋,蹂躏她们,奸污她们,伤害她们。
听她们哭泣,看她们那种表情。
在她们身上获得性快感,以及获得超越性快感的摧残的快感。
权力,这就是权力。
他可以给她们钱,给她们买东西,为她们解决问题。
如果她需要,他打个招呼,她就可以进一队;甚至如果她们需要一些心理安慰,可以自己骗自己说是一次yī_yè_qíng甚至是谈恋爱,以此来掩盖一些羞耻。
而她们的代价,就是用她们的ròu_tǐ和灵魂,来供他摧残和享乐。
事情一开始和他想的一样。
叔叔的那个下属轻易就「搞定」
了这个女孩子。
没有警察,没有审讯,甚至没有任何麻烦。
严厉的叔叔和慈爱的婶娘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也想掩饰,他也想愧疚,他也想表现出某种柔情万种给那个女孩去个电话或者寄点钱什么的,来自我安慰一下,他甚至在后来都打听过那个女孩的下落。
但是他忍耐不住,即使是这么多年后,每当想起那次经历,他的嘴角依旧要翘起。
他其实非常得意,非常快乐,非常满足,那次经历所象征的意义就是:如果我需要,那么你最珍贵的青春的ròu_tǐ,即使你不愿意,也要供我淫乐,用你的眼泪,用你的羞耻,用你的卑微,用你的苦痛,来换取我的快乐。
这就是权力的快感,是权力所散发的体香,这种迷人的气味甚至比性快感本身更加醉人。
那今后的几年,在首都的生活,川跃一般不再使用暴力手段去征服女孩子,而使用更加柔和的一些措施,诱惑、欺骗、许诺,最多加一些胁迫,这里有过chù_nǚ,有过女运动员,有过学生,有过人妻,甚至有过yòu_nǚ,这里面,也有好几个女孩子给过他更加完美的xìng_gāo_cháo和性享受。
但是,他依旧很怀念那次生日的刺激经历,他喜欢那种肆无忌惮的没有任何束缚的不需要前奏的快乐,像一个每天都在听浪漫的蓝调的音乐家,偶尔去摇滚一下时,感受耳膜和大地一起震荡的独特享受,那是狂野的进行曲,那种征服和摧残的快感:我要谁,就是谁。
普林斯顿的静夜,有些寒冷,川跃依旧呆呆得看着那尊凋塑,思绪依旧有些溷乱。
我要谁,就是谁,我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被叔叔送到美国的三年,他按照叔叔的吩咐,扮演着安静的、低调的普通留学生,只有在尤悠这样的临时女友身上,才偶尔的露出过那种峥嵘:我要谁,就是谁,我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我要谁,就是谁?也不尽然。
在他生命中,曾令他动心的前两个女人,他就一个都不能得到。
婶婶的身体,是他第一次看到的,或者说第一次意识到的女性的身体。
那还是石川跃很小的时候,也许是小学三年级,也许是小学四年级,记不清了……回家的时候,在忘记关门的二楼卧室门缝里,他看到了正在换衣服的婶娘柳晨半裸的身体。
其实只是一个背影,其实还穿着内衣。
但是那个光洁的,柔美的背影,那女性才有的赤裸肌理的曲线,给到了川跃人生第一次朦胧的,性的存在意识。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么?川跃是长大后,才逐渐意识到婶娘柳晨是一个拥有着传统女性魅力的名门闺秀,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但是在才十二岁的他幼小的心灵里,怎么可能在意到这些。
他只是被那种单纯的两性的差异所震撼了,那就是女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