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脚,踢在一名女弟子

的肩膀上,将她蹬翻在地。

「烈教主,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不会把这里的秘密说出去的!」峨眉女弟

子依然不死心,跪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教主请恕罪!」长老们急忙对烈轻濪抱拳。他们也明白,教主对这种事深

恶痛绝,只是他们一直以为烈轻濪不会到这里来,这才胆大放心地将俘虏带了进

来,每日施以调教。却不料今日教主一反常态,竟入了山洞石室,被撞个正着。

烈轻濪没有说话。若依着往常的脾性,她就算没有雷霆之怒,也会让长老们

将这些女子都释放回去的。但现在,她已经自身难保。

「将她们关进笼里,免得打搅教主练功!」云彦轻轻地说。

几名教众很快就扑了上来,将这几个浑身脏得就像刚从jīng_yè池子里捞起来的

女人捉住,关到一旁只有半人多高的铁笼子里去了。按着极乐教的说法,女人都

是母狗。当然,他们的教主除外。对待母狗,不能太客气了,所以关在铁笼里,

也是最好的去处。

「不!放开我们!求求你,教主,快让他们放了我们!」峨眉女弟子绝望地

叫着。

烈轻濪不动声色,肩膀却已经在微微地颤抖起来。

「练功?」长老们不免有些意外。当这位女教主接手整个教宗的时候,谁都

不相信她年纪轻轻,就能把极乐教收拾干净。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烈轻濪不仅

武功不在当年的烈无双之下,而且对调教教众很有一手,没一年的工夫,就让整

个极乐教又似当年繁盛,甚至势力触及到朝堂之中。但人无完人,女教主做事虽

然雷厉风行,但对淫乐修功一事,偏不怎么待见,就差没有郑重声明,从今往后

不许再抢掠女子了。今日烈轻濪到这里来练功,实在让长老们大出意料之外。

烈轻濪看到几个长得像鬼一样的长老喉咙口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好像在拼

命地吞咽口水。即便他们的面目被长发遮蔽着,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一种几乎要把

她生吞活剥了的犀利目光。女教主的身体,对教众们来说,无疑比那些江湖侠女

更有吸引力。他们不止一次,曾在睡梦里幻想着她的娇躯,然后用手替自己解决

了需求。今日现身在此,自然是要像她的无数为前任一样,脱

光了身子,大行云

雨之事。这无疑是满足了他们这么多来的渴望。

云彦说:「教主,不如先上磨盘如何?」

极乐教的磨盘,本来是只针对女俘虏们用的。江湖中的名门正派,总是少不

了一些性格刚硬的侠女。刚被掳来的时候,抵死不从,往往都会被教众们按到那

个特制的磨盘上面,等到她们被调教得听话了,这才放下来逼着她们双修。

磨盘就摆在正中。这里的格局与当年烈无双在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只是两旁多了许多调教的工具。

磨盘分上下两层。上头的一层,是一块光滑的铁板,圆状,足有一寸厚。四

条从天而降的锁链连在铁板的四个角上,让铁板高悬在半空,就像一个秋千一样。

铁板的正中央,镂着一个碗口大小的孔,孔里伸出一条足足长四尺的假yáng_jù。本

来,若只是铁链牵挂,铁板就会左右晃动,但正是这条从下面磨盘上钻出来的假

yáng_jù,让铁板完全固定起来。

离铁板不足三寸的下方,是一个如农家石磨一样的东西。不过,这台石磨不

是用来研磨谷物的。那条长得离谱的假yáng_jù,正是从这台石墨的中央伸出来的。

烈轻濪踏上铁板,铁板不停地轻微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翻转过来一样。铁

板上,连着两个木柱,柱子的上下两端,都加着一把铁铐。烈轻濪双腿一分,将

手抬了起来,示意教众来给她上铐。

云彦道:「烈教主,你该不会是连这个东西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烈轻濪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将衣裳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不仅是长老,就连云彦的目光也跟着直了起来。这么美的肉身,几乎不该是

属于凡间的。烈轻濪的身子上,寻不出半点瑕疵,一眼望去,浑然一体,在四肢

和躯干接合之处,连皱褶都找不到。坚挺的rǔ_fáng没有半点下垂的痕迹,如两座山

峰,高高地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结实的大腿,在男人的眼里,无不是一件极

美的艺术品。

烈轻濪tuō_guāng了衣服,低头看了一眼长在自己跟前的假yáng_jù。假yáng_jù上,似乎

还沾着一些经营的残渍,让她不免感觉有些肮脏和恶心。她下意识地想要用胳膊

去遮挡身子,可是念及自己教主的身份,这种袒胸露乳的事,本该是习以为常的。

她不想在云彦和长老的跟前丢脸,因此双臂僵硬地垂在身侧。如此一来,更饱了

那些男人的眼福。

烈轻濪分开双腿,跨立在假yáng_jù上,正要蹲下去。

「慢着!」云彦大喊一声,身子已经一个飞纵,掠到了铁板之上。他的手里,

已经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他拧开盖子,将瓷瓶里的浓浆,朝着那颗举挺起来

的guī_tóu轻轻地倒了下去。

透明的液体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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