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虚竹听了小五的一番话后恍然大悟,“原来萍儿不是薛扬飞亲生的。怪不得这老家伙逼着萍儿嫁给那个表少爷樊亮,不会那个樊亮才是薛扬飞亲生的吧?”
“呃……”小五没想到虚竹会这么直接的问出这个问题,当下楞了一下,说道:“既然柯公子已经猜中了,小的也不瞒柯公子了,表少爷确实是老爷亲生的。小的知道在大小姐的事情上,表少爷做的有点过了,但是看在老爷的份上,你就饶过表少爷吧,要不然,小的也很难做的。薛大人因为当年的事,对老爷有求必应,你要是想对表少爷不利,那说不得小的就要向柯公子动手了!”
“你向我动手?”虚竹斜眼看着小五说道:“你和小六加起来我都不惧,不过看在萍儿的面上,要是那樊亮不来招惹我和萍儿,我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
小五抱拳道:“如此,多谢柯柯公子了!”
虚竹摆摆手道:“你的话说完了吗?我要去找萍儿了,她一个女孩子在牢房里肯定会害怕的!”
小五连连点头道:“说完了,说完了!还请柯公子保密!”
虚竹道:“你放心好了,我自然知道的。”说完,打开牢门,见薛萍一个人蹲在角落,缩成一团。虚竹忙走过去,轻轻的抱起薛萍,吻了吻薛萍额头,说道:“萍儿,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薛萍见是虚竹过来了,于是紧紧抱住虚竹,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喃喃的说道:“柯哥哥,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虚竹也没有说话,直接抱起薛萍向外走去,路上顺便踢了两脚,解开了老旺和另一个人的穴道。
虚竹在小五的陪同下,出了水牢。但见假山旁里,薛家家丁三层外三层的,将假山围了个水泄不通。虚竹看了一眼怀中的可人儿,摇了摇头,对着小五说道:“小五,接下来还是要看你的了,我出面似乎不太合适。”
小五明白虚竹的意思,要是让虚竹出面的话,免不了大杀一场,那样会伤了和气的。当下小五便喝道:“李管家,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管家还是有些怕小五的,当下便低头哈腰的说道:“小五哥,这……这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
小五眼珠子一转,便知道这是樊亮安排的,当下只得暗暗摇了摇头,朗声道:“你们都没事干吗?这就散了吧,各干各的事去!”
这时,樊亮派众而出,说道:“小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放出牢里的重犯,你该当何罪!”
小五哼了一声说道:“哼!表少爷,你可看清楚了,这不是什么重犯,这是大小姐!”
樊亮装作仔细的大量了一下虚竹和虚竹怀里的薛萍,然后故作大惊道:“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不守妇道的犯人,还有这个私闯薛府的小子!这两人本来都应该在水牢中,怎么出来了?”
虚竹听了樊亮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先前他准备欺负薛萍的帐还没算,这会又来这里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便阴森森的说道:“小子,你说谁不守妇道了?”
樊亮一脸讥讽之色道:“吆喝,毛都没长齐,就学别人小子长小子短的乱叫,还勾引我未婚妻。来人啊,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我要亲手阉了他!”
薛萍听了樊亮的话,立即挣扎着下来,想要喝骂樊亮几句。虚竹似乎知道薛萍的想法,当下略一收紧双臂,便化解了薛萍的挣扎,同时在薛萍耳边轻声说道:“萍儿,这是男人之间的战斗,你不要插手,否则我会很没面子的!”
薛萍听了虚竹的话后,顿时软了下来,乖乖的蜷缩在虚竹怀里,不再说话。虚竹见状,将薛萍轻轻的放在地上,让她自己站着,同时扭头对小五说道:“小五,这可不是我不给萍儿面子,是这小子欺人太甚,我实在忍无可忍,必须要出手了,你怎么说?”
小五坚定的看着虚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必须阻止你!”
“凭你?”虚竹似笑非笑的看着小五说道:“你刚才评论我的武功时,对我的飞刀似乎很是不屑。”虚竹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把飞刀,凝重的注视着那把飞刀,接着说道:“小五,我现在隆重的向你介绍这种飞刀技,他叫‘小李飞刀’。一会,我只出一刀,你若是拦住了,那么不是这飞刀技不行,而是我使得不好;你若是拦不住,就只能怪这杂种命苦了!”
说完,虚竹盯着樊亮,就像猎豹在出击前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小五趁机站在了虚竹与樊亮中间,全神贯注的准备去抵挡虚竹发的飞刀。而樊亮则是被虚竹看得心底发毛,连连后退,准备躲在人群里。
蓦然间,虚竹大喝一声,手中飞刀瞬间飞出。小五见虚竹手一扬,忙准备去挡但已经迟了,只听得樊亮一声大叫,双手捂在裆间,手指间不断得渗出鲜血。
虚竹哈哈大笑道:“小五,你没有挡住!哈哈!”大笑间,虚竹抱起薛萍,身形连晃,使用追云步,闪出人群,接着换作赶月步,直奔薛府后院而去。
樊亮出生前,父亲就去世了,从此就不受樊家待见。五岁时,母亲去世,被薛扬飞接入薛府,从此再也没有受过任何的苦,此时突然遭此剧痛,只大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薛府家丁见虚竹逃走了,樊亮又受伤昏迷不醒,登时便不知该如何是好。李管家走到小五跟前低头说道:“五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五看着虚竹离去的方向说道:“他使的是追云赶月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