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听到武掌柜介绍了蛇形软鞭后,心下甚是欢喜,暗道:“这蛇形软鞭不正是为自己准备的吗?嘿嘿!选了三样阴人的兵器,表面上人畜无害,可爆发起来却是相当的生猛。”也没问武掌柜价钱,直接将那蛇形软鞭盘在腰间,说道:“此鞭甚好,就称之为‘盘龙鞭’了。”说完,又转身准备去看下一件兵器。
这时,全冠清终于站不住了,连忙拉住虚竹,说道:“柯老弟,你看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那些刀可是有千余斤,你我需要各负五百余斤回去,在路上也需小心一二的。”
虚竹听后心道:“你这老小子这就害怕了,要不是咱家知道你老小子手里的钱是来自丐帮底层小兵辛辛苦苦赚来的,咱家定要玩的你吐血!”但是嘴上却说道:“呃……时候确实不早了,我们这且回吧!”
全冠清听得虚竹同意回去了,暗暗松了口气,对着武掌柜说道:“武掌柜,我们这便要回去了,你算算这总共是多少钱,我一并把帐结了。”
武掌柜拿起算盘,手上拨动,嘴上念叨着:“单刀一百柄,一柄三两,共三百两;精品铁骨扇一把,一百五十两;铁制飞刀一袋,定制十袋,一袋二钱,共二两二钱;蛇形软鞭一条,六百两。嗯,算出来了,客官,总共纹银一千零五十二两二钱,将零头抹去,共纹银一千零五十二两。”
全冠清听后,惊道:“那扇子和鞭子怎么这么贵?!”
武掌柜道:“客官有所不知啊,那铁骨扇最值钱的便是那扇面上的天山雪蚕丝了,须知那天山雪蚕每只每年只产一寸蚕丝,甚是珍贵,虽然扇面中金丝多蚕丝少,但那金丝也是价值不菲啊!还有那蛇形软鞭,最值钱的是鞭尾的那块天外陨铁,不但坚硬沉重,而且水火不化,至于那鞭身,我不说客官也知道其珍贵的。”
全冠清听后,自也知道武掌柜给出的乃是实价,于是拍出一张银票,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和些碎银,说道:“武掌柜,这是一千零五十二两,你且点好了。把这支笛子送于我当添头吧!”全冠清竟拿起兵库内的一支竹制笛子向武掌柜索要。
“罢了,就送于你吧,只值一两银子而已。”武掌柜无奈的说道:“这支追魂笛,配上追魂曲可迷惑人之心神,让人陷入幻境中不能自拔,内力越高者越难脱离出来,只是追魂曲早已失传,因此这追魂笛只能当普通笛子之用了。”
虚竹见全冠清选了一支笛子,也未在意,以为日间将他的玉笛砸断,他无兵器可用了,这才随意选了一支笛子。全冠清付完钱后,便和虚竹来到刀库,将一百柄单刀尽数负于背后,离开了铁匠铺,向日间聚会之所赶去。
将单刀都送回丐帮聚集地后,发现众人基本都到齐了。全冠清将众人聚齐后,对着众人说道:“我丐帮大智分舵近日遭逢大变,舵主和副舵主遭奸人陷害入狱,我大智分舵众位兄弟商量去劫狱以救舵主与副舵主,奈何我舵中弟子不够,遂请得众位去我丐帮,补足人数,只是此次营救行动甚是凶险,武功不是很高强的弟子就不要去了,现请三日来新入我丐帮的二十五人依次到场中演示一下武艺。”
只见一个一个满脸胡须,脸色略微有些黝黑的大汉走到场中,对众人抱拳行一礼道:“洒家鲁庆,自幼学得一套家传刀法,你们看行不行,觉得不行的话就过来和俺比划比划,看看谁更厉害!”说完,只见他从背后取下背着的鬼头刀,右脚退后半步,左脚向前轻踮,成踮步。右手单手握着鬼头刀横立于胸前,左手贴着又臂肘窝处。突然,他身体向前一倾,左手画个半圆到了腰部,右手鬼头刀直直的劈了下去。
虚竹只见得那大汉鲁庆刀法一般,但刀势却甚是沉重,想来那鲁庆力气甚大,皆之他所使鬼头刀亦是沉重之物,是以他每一刀劈下,竟有千钧之力。若被其一刀挨着了,不死也会重伤。虚竹用自己的武功与鲁庆的刀法互相印证,觉得自己若是用鞭法全力施为,十招内却是难以取胜,若是无相劫指的话,三指内定能制住鲁庆。倒不是无相劫指比柯家鞭法厉害多少倍,只是虚竹在无相劫指上的造诣相当的深,而那柯家鞭法只是留于招式表面,在虚竹看来,自然是无相劫指更加好用。
待鲁庆使完,众人俱是一阵喝彩,全冠清道:“鲁庆兄弟的刀法威力甚大,不错不错!不知下一位谁来?”
只见众人中跳出一个瘦削汉子,面无表情的道:“在下程振伟,所使追风剑法,请指教。”说完抽出腰间长剑,使将了开来。
虚竹看时,只见那程振伟面容凝重,每一剑似慢实快,尽是划着半圆。虚竹心中惊道:“太极剑法!他怎么会使太极剑法?”虚竹仔细看时,却发现程振伟所使剑法虽然和太极剑法极其相似,但却有所不同,太极剑法讲究生生不息,以柔克刚;而程振伟所使剑法虽然划着半圆,但却不是用来卸掉别人的劲力,而是在寻找刁钻角度进攻。
下一个上场的是个使用齐眉棍的叫作史远的青年,一路棍法舞得密不透风,只是却防守有余,进攻不足。还有一位是使用暗器的孔立,使用暗器的准头虚竹无法判断,谁知道他是想打哪儿,但是使用暗器的速度倒是真快,只一眨眼,就见他身上飞出的暗器已经钉在了墙上。
之后上场的虽然各有特色,但虚竹却觉得比较一般,这些在自己手底下走不到一招的角色,虚竹并未曾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