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挣脱了他拉住我的手,拍了他肩膀一下,“你放心吧,哥在部队的功夫没丢下,几个小混混奈何不了咱!你在这守着,我先进去看看!”
处于私心,我没有让飞子一起进去,飞子似乎也有顾虑,怕无颜面对一丝不挂被男人qún_jiān的嫂子,毕竟他也参与了白天对薇薇的凌辱。
那间超市也就两间房子的规模,外面大一点的一间是超市,裡面那间小的用于住人的,我把熄灭车灯的车停在超市对面,迅速迂迴到超市门口,只见超市那间屋子裡空无一人,那间住人的屋子裡似乎有人在说话,我猫着腰来到超市窗户底下,透过窗户往裡一看,只见裡面烟雾缭绕,隐约可以看见几个男人正在围着一个小桌子打牌,屋子裡好像并没有女人。
这几个男人裡就有常发在内,我的薇薇被他们弄到哪去了?按理说平白得到这么诱人的一个女人,他早就该搂着可劲折腾才合情理,这小子不可能放着女人不去玩弄而和一堆男人打牌啊!可屋子裡就这么大,就这么几个人啊。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他们在嬉笑着似乎在羞辱着一个女人!
为了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我偷着把窗子拨开了一条缝,一阵熟悉而yín_dàng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裡,这种噼噼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对于成年人再熟悉不过了,一听就是后入位造成的男人下体和女人肥臀互相撞击的yín_dàng声响,伴随着ròu_tǐchōu_chā声音的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性呻吟声。
几个打牌的男人一面出牌一面兴奋的叫嚷着:我说你快点出牌啊!感情你是不急是吧?那骚屄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套弄你的jī_bā是不是特别爽啊?我这可他妈的还素着呢!
他旁边的那男的说:“就你着急!你急个jī_bā啊!你们都赢了好几把了,俺俩才享受一局你就不乐意了?你还别说,你在哪找的这么极品的婊子啊?皮肤水灵不说,关键是骚的要死!怎么摆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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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发,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玩这条母狗的?这一晚上,玩一把赢了的给你十块钱,输了的也还得输钱给你,你倒是稳赚不赔啊!”
常发得意的说:“你今天刚从县裡回来你不知道,这骚屄可是省城裡的老师!昨天这浪货就在镇上的打穀场当着那么多光棍汉们表演母狗下蛋来着,她一下子糟蹋了我十几个柴鸡蛋呢!最后她主人答应把她赔给我玩两天,我咋也不能干赔本买卖吧?再说了,这么极品的sāo_huò,你们就是去县城也玩不到啊!一局十块钱我要的你们多吗?再透露给你一个秘密,李家村的飞子你知道吧?她是飞子的嫂子!”
“啊?!你敢肏飞子的嫂子?你就不怕他弄死你狗日的?”
“我怕个jī_bā啊!你是不知道,昨天就在镇子的集市上的打穀场,这骚屄让一堆男人围着那一通乱肏啊!你不知道,第一个肏她的就是她的那个小叔子飞子!你是没见那场面,飞子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把这sāo_huò的骚屄、浪pì_yǎn子、嘴巴肏了一个遍呢!听说这个sāo_huò在城裡的学校就是让男人肏烂了的骚母狗呢!飞子这么恼火可能和她的放荡有关係呢!”
“这sāo_huò再怎么不要脸也是他嫂子啊!飞子气归气,也不该玩弄自己的亲嫂子啊!”
“你是没看见那sāo_huò在飞子他们村长家发骚的模样,她发浪起来抓着自己老公公的手就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按!还抓着她老公公的jī_bā不肯撒手呢!你们说,她那老光棍的公公看到他儿媳妇这么风骚会不会也想肏她啊?哈哈!”
常发指着他们中间的那张白花花的小桌子说:“到底那老光棍当时有没有反应你们问这个骚屄母狗啊!她当时不是攥着她老公公的jī_bā来着吗?咱们问问她不就得了!能哥,赶紧把你那jī_bā从那sāo_huò的嘴裡拔出来,让她自己老实交待早上的事情!”
听了他们的话,我也顾不上他们发现我在偷窥了,站在窗口顺着窗户缝我仔细一看,原来这几个男人围着的那张“小白条桌”竟然是一个女人光秃秃的后背!屋裡四个打牌的男人分别坐在四个方位,此时坐在东西位置的两个男人正在分别享用着那具胴体,一个让那女人给他深喉,一个则把jī_bā插进她的yīn_hù裡让那个雌性胴体自己不停的套弄他的jī_bā!那个女的不用想一定就是我老婆--薇薇!
估计常发指定是没少看sè_qíng_wǎng_zhàn,这种高档私人会所裡常用的玩弄性奴的游戏有个名堂叫ròu_tǐ牌桌,这种游戏十分刺激,也是众多狼友渴望尝试的xìng_yóu_xì方式。他一定是按照那张流传很广的qún_jiāo淫照的玩法来羞辱薇薇的,打牌的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局牌结束,赢的一方可以享用ròu_tǐ牌桌的两个孔洞,趴在地上的母狗会一面用骚屄套弄一根jī_bā,一面用嘴巴给另一个男的深喉,而失利的那一方只能看着赢的那一方得意的玩弄那张ròu_tǐ牌桌,一般负责当ròu_tǐ牌桌的都是极为低贱的母畜母狗一类。
常发这个混蛋用这个方法召集了几个相熟的哥们,这些平日裡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男人们一看到我老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