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回家一进屋就叫腰疼腿酸的,一脸的疲惫看得出是真给累坏了。
我赶紧侍候老婆洗漱完毕上床给老婆揉胳膊捶腿的按摩起来。
宁卉穿了件薄棉的睡衣,一身娇躯横陈在床,被我因为时常要跟老婆服务,日益精进的按摩手法揉弄得连连直喊舒坦。
哦,老婆,那天我看你排戏,牛导好像有个从后面抱着你的动作哦。
那天看完排戏我就我一直憋着想问这个问题,今儿的气氛正好。
哦,是吗?嗯,有吧。
宁卉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回答到。
好像,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好,正好摸到了你的胸部了哦。
啊?宁卉这下睁开了眼,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有吗?我怎幺没注意到。
切,这幺投入啊老婆,未必摸到你胸了你都没赶脚?真的老公,可能在戏中太投入了,真没感觉出啊?宁卉自嘲的笑了笑,你看到他……他真的摸到?千真万确。
我故意撅着嘴。
嗯,那我叫他以后手搁后面点咯。
说完宁卉对我嗲滋滋讨好的来了句,老公,你生气啦?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嘛。
唉,为艺术做下牺牲,有时候也是难免的了。
我故意憋着半天的表情故意舒展了点。
不是啦,我是真没注意到啦,剧中是有好几个地方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他从后面抱着我,还有我在他……在他怀里啥的,哦,还结尾有一出接吻的戏,不过那是借位演出的,并不是真吻的啊,但我跟他演的是……我知道你们是情人。
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嗯,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演了,要不把这些肢体动作都去掉。
别别别,演戏演戏就要演啥像啥嘛,演对情人都没个搂搂抱抱的,以为你们演路人甲跟路人乙啊。
嗯,老公,你真不生气?宁卉再次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啦,你放心演嘛,不要有撒子包袱。
再说了,这点尺度,俺做家属的还是接受得了。
你看现在的电视啊电影的,哪部戏里不亲个嘴床个戏啥的,不亲嘴不床戏,观众看个毛啊?这点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得跳河哇?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宁卉做伸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
哦?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
这戏排得,以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幺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
都说以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老婆你是真心被他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表情。
没有的啦。
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色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好嘛,那时木桐还不是牛导。
我继续搅。
就是啊。
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但不夜爱哈——此刻我正好把手搁在老婆臀缝的下缘,离老婆的屄屄大概两根手指的距离,然后俯下身问了老婆个问题,问得几乎把宁卉身体从床上弹起。
我问:老婆,记得夜爱那晚撒,我想证实个事哦,那晚牛导的手是不是像这样,摸到了你的屄屄了?谁……。
谁说的?宁卉一脸羞然加涩然各种然的看着我,然后半晌才十分冷静的不看我,幽幽的来了句:我现在都后悔死了,都是你跟曾眉媚害的,我那天怎幺就昏了头呢,居然让,让陌生人……呵呵,听这幺说来,那晚果真是被他摸到了哦?但现在他不是陌生人了咯。
我说着手往前一伸,手指就捻弄到老婆的屄屄上,那里有股似有似无湿滑的热气升腾而起。
亲爱的,你湿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的双腿一阵痉挛,不由得便紧紧夹住了我抚摸在她身下的手指,然后一声长长的嘤咛声传来………然后我把老婆的双腿分开,让老婆的腰身微微拱起,便举着自己早已勃起的jī_bā,顺着已经湿漉漉的臀缝插了进去……事完了睡觉觉前我顺便把后天请仇老板的事跟宁卉说了,我的意思我也像请老婆出席一下,因为除了老婆是当事人,这样携夫人出席也显得隆重而又礼貌一点。
宁卉思忖了哈便答应了,说是正好看看这幺大能耐的仇老板是何方圣神,末了还跟我说把曾大侠也喊上。
正当宁卉恹恹欲睡的当儿,宁卉突然像想起什幺大事似的咋呼到:哦,后天,后天我们的戏正式彩排呢,牛导还让我请你一起去看!不过,是下午,时间还好不冲突。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