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妄地肆意任凭那猩红的血液流淌在床榻上,滴落在交缠的躯体间。仿若开出了一朵乱世的血莲,残缺而又妖娆。
寸寸延伸间,他眸子里倒映出深海的藻荇,在龙羽柔软不尽的片片香甜里跳跃……捻喙……吸回之间他耳边仿佛渐渐听到了龙羽的喘息声。呼吸声渐渐加紧,她有知觉了!
而龙回此时的脸色却是渗的青紫惨白一片,背上浸着滴滴汗水。直到她睁开了双眼,娇嗔地吟|哦,眼神里像是开了一朵淡雅茉莉般轻轻张合。龙回才忍住剧痛紧紧抱住她在她的深处探索然后在她娇傲的一袭松软之上贪婪狂野地噬咬,收回之间愈发的暧|昧交错。而龙羽也越来越反抗,越来越发出摄人心魄的娇吟。
她魅惑的身姿,雪白的肌肤使龙回无尽的索取却无法收回停止,仿佛要激发出这十几年来一直干涸封锁着的**。他的撕咬没有轻重,茭白的牙齿摩擦在她的腰间,脖颈间,片片酥软之上,龙羽终于疼痛的再次睁开了双眼。却清清楚楚地有了知觉,看到自己身上压着的龙回还在来回的摇摆着身体。他的傲然物体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摩擦撞击着,自己再也无法迷蒙着睡去。她用力地反抗,却被填的更圆满!
“爱我还是爱他?”他用力地深入地撞击,不断地加重力度,转手擒住她的双丰来回的拿捏揉捻!
她真是一个活生生的尤物!身材的比例恰到好处,虽然媚骨千娇,肌肤却柔软嫩滑而有触感,让龙回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龙羽只是刚刚请醒过来,她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只能借着身体去来回晃动却被攫的更紧而无法抽离。她的眼角含泪,痛苦却又消魂。她来回地摇头表示抗议,可是却引来另一番的骤雨暴下、
“爱我么?……恩?……到底爱我还是他!”龙回将满是鲜血的双臂缠绕住了龙羽的腰身,猛然抬起又跌落而下,他此时只是个争宠的充满妒忌的孩子在索求一丝赞许和暖意,来温暖他渐渐疲惫和早已冷落的心。
“我……嗯……我…爱你……”龙羽早已经飘然若仙,只觉得身体轻飘飘地也没有力气再说话,只是呓语一般地在他的耳边不断摩擦轻咬。
他终于陶醉满足地离开她的花田之中,露出狂野妖惑的笑容,然后倒在了龙羽温暖的怀中。
待到天明之后,龙羽才再次醒来,却清醒地发现自己是全身没有一丝的遮盖,怀中龙回像是昏死了过去。她和他身上全是血痕斑斑,而自己想要举起手臂却是感到麻木地钻心地疼痛。那些猩红的血痕一片一片地彰显着占有和妒忌,她一瞬间明白了,她是他龙回的人了!
为什么要让她亏欠了他的?为什么?!
十年的等候已经是无法偿还,为什么还要让我再欠你两条茉龙羽的命,我早已经做好了先逸言而去的最坏打算,至于欠龙回的债,我只想来世再报,可是……可是你却再以身救我,只怕龙羽终难赴你情深!
三天以来的调养,她寸步不离。侧身侍奉汤药,口对口的喂进去。她只是说不想欠了他的,因为花毒无药可解,唯有龙回如此做她才有救。如今他又把自己豢养在身旁,日日折磨夜夜缱绻不眠无法脱身。那腕上的伤口和腰上的伤口因每次的施暴而寸寸绽开红肉,却在第二天又再次以唇喂药。她只道是何苦,而她又怎么知道,如果肉身之痛能够大过心伤,那么何不给予**解脱。
“是要有多爱才能够十年等候待我红妆加身,凤钗挂发髻。笑看我嫁作人妻?又是要有多恨,才能够腰斩浣琴,无视血脉骨肉至亲,又割断手腕以解我花毒?你既已经知道我不会在驸马死后一人独活而舍生取义服毒自尽,又何必再救了我使我陷入被人身后羞辱的境地?”
她何曾不想这么直白地去问龙回,然后好放她回到逸言的身边。可是,她却再也不能够像来时一样的心情再重新回去,她的身子已经是龙回的了,如若问龙羽,心又何如?或许,有那么一丝丝的改变,是龙羽无法预料的。
可是如果龙羽真的能够理解,那日龙回宁愿舍弃浣琴和她腹中的孩子再次将她安然送至西域他的身边的痛苦和哀绝,怕是连她自己都无颜再说抱歉……
三天之后,阿耶部路惨败,众将领皆被虏获或是斩杀。唯独阿耶逸言的消息是始终传不到龙羽耳朵里的,她整日被闲置豢养在龙回的床榻之上,看着龙回喜怒不定哀乐无常的样子,她时常很害怕他会突然的发病或是情急之下将自己再次锁在床头。
就像一个行尸走肉的人,时常要担心龙回会不会就一怒之下暴毙,或是忽然发脾气就要被他强掳,或是他一句话的时间就告诉自己逸言的项上人头被哪个将帅斩获。龙羽的心七上八下,终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纠缠。他们三个人的爱恨,命运,到底是祸还是劫数,为什么就要这样被死死地绑在一起?
解开绳索的一头看似是龙回,只要他一声令下她就可以回到逸言的身边。可是真的有那么简单么?还是本来这些缘深缘浅都是因她而起,却不能再因自己而终?
终是看得开了一些,不再整日对着这个冰冷暴怒无常的皇帝板着个脸。“喝吧,喝了这碗药,就会好起来了。”我端起那晚汤药,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他只是不看龙羽,也不看那汤药,却低着眉头越皱越紧越等越凉。
蓦地,他拔出长剑朝着手腕刺去。却被龙羽惶然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