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双层式建筑的其中一栋,一层又分为好几间,大概就是雅房的概念吧。

伊朵把她的短剑交给我,接着说要去附近逛逛,不给我犹豫的时间就跑掉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人群中,我终于下定决心进到这栋房子裡。

朴素的大门、狭窄的走廊、挂着门牌号码的房间,与其说雅房不如说是旅馆房间。

我找到蕾拉所写的号码,用那把钥匙开了门,踏入一间几乎没什么东西的房间。

裡头只有最基本的单人床、一套桌椅、空空如也的储藏柜和衣柜,别说蕾拉的感觉,连一点生活痕迹都没有。

但是,储藏柜上的花纹让我确信这个地址没错。

问题是每个抽屉都有不同的花纹凋刻,而我不晓得矢车菊长怎样……没办法,只好土法炼钢一个一个翻,反正只要找第三块木板就好。

全部也才八个抽屉,运气好如我总算是在第八个抽屉找到可以翻开的木板,裡面放着一封积了层灰的信。

该不会又是地址吧?是的话我就把头剃得跟尼可拉斯凯吉一样秃。

我坐到床边,踢一踢蹲麻了的双腿,然后将信封袋上的灰尘拍掉,取出一迭对折过的信纸。

第一张上头用着和那道地址同样流利的文字,反覆书写着同样的句子。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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