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不知对方这没来由的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是为何,但在人家的地头上还能多说什么,只得低着头默不作声,对方见此也不再多言语,只是吩咐道:“来人呐,把这位秦公子给我带到春来院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不能踏出院外一步,若有不从,格杀勿论!”
也许是内心的呼喊传到了牢外,微乎其微的脚步声传入了秦瀚耳中,似乎隔的很远,人数也不少,若是放在平日里秦瀚是万万不会到这个程度的,但无奈整座牢房都太安静了,安静到牢房外飞个苍蝇都能听到,脚步声越发靠近,细心聆听的秦瀚心也不由得跟着脚步声的频率颤动起来。
数息后,牢房的大门缓缓打开,引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文质彬彬的面庞,一身书生气扑面而来,若不是在牢房中,多半是要在一起坐而论道,厉飞轻瞥了一眼秦瀚,扶了扶额头垂下来的青丝道:“想不到你小子还蛮能耐的么,连督察府太师薛文这尊大佛都能请动。”
听到对方如此说,秦瀚心中不禁长处一口气,若是如此自己多半是无事了,不料对方却是话锋一转道:“不过咱皇城司是直接听命于陛下的,他薛文面子大是大,但也大不过陛下!”
秦瀚不知对方这没来由的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是为何,但在人家的地头上还能多说什么,只得低着头默不作声,对方见此也不再多言语,只是吩咐道:“来人呐,把这位秦公子给我带到春来院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不能踏出院外一步,若有不从,格杀勿论!”
“遵命!”
随着一众皇城司密探的应承,秦瀚就这样被带出了地牢,春来院离皇城司官邸不过数百米之隔,别说秦瀚不想逃,就是想逃那也无疑与痴人说梦,虽说都是在皇宫之中,但也有内宫和外宫之分,皇城司以及春来院自然都是在外宫之中,听名字煞是好听,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牢房罢了,只不过没有了恶狠狠的狱卒以及那些残酷无比的刑罚罢了。
半柱香的时间秦瀚便被他们从地牢带入了春来院中,虽说还是坐牢,可待遇却是好上了许多,知足者常乐,不说别的,如今能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晒一晒那久违的日光,已是满足无比。
春来院虽说是叫院子,但这却是一个统称,其中有十数幢别致异常的小院,每一件占地都是半亩见方,两进的宅子里有东西南堂屋各一间,最北面的一般也只用做见客之用。
四周围墙高的几乎不像话,足足有近两丈之高,这或许也是和其他小院不同之处,入眼可见的便是那永远是一般冷淡神情的皇城司密探,明面上的就有五六人之多,暗地里还不知道藏有多少,院内配两男两女两名下人,不过在宫中除了皇帝以及他的皇子们,不是阉人的着实不多。
如同草原上的狮群一般,在自己的领地上绝对不允许其他外来雄狮存在,狮王以尖牙和利爪作为待客之道,身为高等动物的人类,自然不会如此粗俗,阉了则是最好的办法,不过说起来,二者又是何其相像。
现在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秦瀚最想做的便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别看在地牢中整日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不过在秦瀚看来,就是追风那是让自己背着麻袋爬山,也没有在地牢中那般疲倦,身子累了倒可以缓过来,若是心累了,也许一辈子都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