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对男色无动于衷,暴殄天物啊!
……
斩月正趴在被窝里看书,听到靳湛柏在外面拼死的叫唤:“喂!空调坏了!喂!你想冻死我啊!喂喂喂!!”
这个人真的34岁了吗?斩月头疼欲裂,把书本“啪”的一声合上,带着怒气,狂野的掀开被子,冲去开门。
只是门刚打开,脑袋就开始晕眩。
“喂!你干嘛!放我下来!”靳湛柏打横抱起她,得意的往房里走,斩月捏起他的耳朵,凶神恶煞的威胁道:“再不放下来,你就死定了!”
靳湛柏低头,朝斩月杏干的一挑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留。”
“你真……”
接着,两个人一齐跌进了c褥里,把斩月要说的话覆盖了,一个挣扎一个阻止,在c上闹了好一阵子,你推我挡的,靳湛柏真是上下其手了,再不出招,这个女人真能把他一脚踹开。
“啊啊啊!你属狗的啊!”靳湛柏惊异的瞪着斩月,捂着自己的虎口,上面印着斩月五颗牙齿的印子。
“靳湛柏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斩月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上了,使出的力气好像开了挂似的,靳湛柏都有些怕了,像小狗摇着尾巴,往被子里缩:“喂,你不会想强迫我吧?这是不道德的。”
原来只是不道德呀,斩月气归气,但更佩服这个男人的不要脸程度,一个翻身,骑坐在趴着的靳湛柏腰上,学他的习惯,像模像样的掐住他的后颈,嘿嘿一笑,形象立马暗黑无底了。
“大爷我早就看上你了,说,今晚是乖乖躺倒,还是想被我卸几条胳膊?”
到底是男人让她了,当他很轻松的翻身朝上时,斩月差点儿从c上掉下去,只是她的两条胳膊被他牢牢抓着,只在他身上颠簸一下。
靳湛柏躺好,摊开双臂,还添了添唇,挤眉弄眼的:“路大爷,小女子已经躺好了,请大爷随意品尝,嘿嘿嘿嘿……”
斩月真心的竖起了大拇指:“你一直在刷新‘贱’的纪录。”
说完,她就跪起,要从靳湛柏身上下去,谁知男人阴险一笑,一抬腿,长长的大粗杆子似的,往斩月腰上一勾,直接就给带倒了,脸朝下,扑在c上。
靳湛柏趁机抱住她,并用两条长腿紧紧夹住斩月,任她像泥鳅一样动来动去,就是没逃生的机会。
“放开!你放开呀我要睡觉了!”
“这不就在c上吗?”
“放不放?”
“不放。”
“放不放?”
“不放。”
“好,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有招都拿出来,最好强了我。”
“你都贱无敌了。”
“人不yin贱枉为人。”
“看我替天行道!”
“哦,快来吧,官人。”
“……”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不带这么玩的!啊——”
……
闹了一阵,睡了一阵,反反复复的,凌晨二点多,灯还没关掉,斩月睡的断断续续,一睁开眼,看到靳湛柏近在咫尺的脸,他那细腻的双眼皮痕迹,尤为清致秀雅。
刚一醒来就看到这样俊秀的一张脸,而且这张脸的主人还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凝望你,放着谁,都有点尴尬,外加窘迫。
斩月移走视线,把他的腿往旁边抬,靳湛柏一把搂紧她,腿不仅没走,还往斩月身上缠的更牢,斩月被闷在他的怀里,原来他的气息不仅仅泛着青草的香气,还有一股子草莓的甜味。
“我不能呼吸了。”
斩月用力推他,靳湛柏松开缠结在斩月后背的手,但仍是圈了个范围,不让她逃开。
日光灯洒下白莹莹的光柱,将两人互相凝望的眼睛照射的尤其明亮,相比之下,他的眼睛更像上等的宝石,当他的内双往眼眶加深时,那种灿烂的光芒更加耀眼。
斩月的心,突然怦怦的加速,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会产生这种结果,以往是没有的呀。
“我想睡觉,你把灯关掉。”找了个借口,急忙避视,但心脏的跳动越加明显。
靳湛柏搂着斩月的背,把她往自己带了带,清俊尔雅的面庞像一块白玉,镶嵌着明珠般灿烂的眼睛。
他的声音也都带着月色的朦胧:“是我帅,还是裴霖帅?”
“……”
斩月不断的问自己,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心跳没降下来反而越演越烈?她怎么了?连身体都开始发热,这到底怎么了?
靳湛柏摸了摸她的头,顺便把被斩月枕着的胳膊抽出来,跳下c兴高采烈的去关灯,因为他知道,斩月今晚不会走了。
“晚安,宝贝。”
漆黑的房间,只看到棉被浮动的影子,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很快就安静无声了。
……
第二天,靳湛柏又陪斩月去了叔叔家,原本想接爸爸回家,斩月和靳湛柏这段时间都有空,能在家里陪陪长辈,但路爸爸不愿意浪费小两口难得的假期,伙同叔叔,硬是把斩月和靳湛柏劝回s市了。
下机后,两个人去拿行李,靳湛柏隐约在行李输送机旁看到了佟怜裳,当时斩月在双肩包里找手机,靳湛柏正好挡住她,说:“你去拦计程车,我拿了行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