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哭笑不得,质问:“我和裴霖暧.昧了吗?”
“我告诉你,许多事情就是因为一再纵然,最后才铸成大错的,是,你和裴霖现在是没有什么,但以后呢?谁能保证?我这段时间在美国,咱们就是异地,懂吗?你认为裴霖真的把你当朋友?那他未免也太闲得慌了,你弟弟的事他都管,在我印象里,裴霖可不是这种人,路斩阳要不是你路斩月的弟弟,他会看他一眼?别天真了,你就是和靳东待时间长了,两个人一样,傻到家了。”
“我看是你太小心眼了,把别人都想成一肚子坏水,靳湛柏,你有没有脑子,你跑去他爸爸单位,你什么意思?你这样子找上门,不就是在说,我和裴霖已经有什么了吗?你考虑过我没有?我早上都跟你解释过了,是路斩阳跟他约好的,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好吧?你非要没事找事,好好的日子不过,老是为裴霖吵架,你烦不烦?!”
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靳湛柏露出失望的表情:“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说的对,但到底是谁不想过的?路斩月,今天即便这男人对你没有好感,不是想追你,你老公不喜欢这个人,作为妻子的你,也应该为了你老公和他不来往,我就搞不明白了,这事怎么就那么难?是不是有几个喜欢你的异性你觉得特有面子虚荣心特满足啊?”
激烈争吵中,路妈妈还是选择出来劝两句,这样吵下去不是办法,肯定影响两个人的感情,她把斩月推开一点,站在靳湛柏面前,带着一点点偏心,宽慰自己女婿两句:“湛柏啊,你两现在都在气头上,说不出来什么结果,还是等明天冷静下来,再好好谈,你看呢?”
靳湛柏有些受不了内心的情绪,点点头,匆忙的说着:“行,妈我上楼了。”人就匆匆绕开她们,往楼梯跑去了。
妈妈转身,忧心的瞅着斩月,还没开口,斩月也说:“妈,我也上去了,你和爸早点睡。”
她急忙拉住女儿,交代两句:“行了,明天再说,你们今晚谈不拢的。”
“知道了。”
斩月心烦意乱,把手从妈妈手里扯出来,上了楼。
……
斩月房间,靳湛柏靠着床头坐,双手抱着后脑勺,斩月见到他,心情就很烦躁,不看他,直接走到窗边去拉窗帘:“你出去,我要睡觉。”
靳湛柏上楼的时候挺难过的,因为他妻子护着别的男人,还指责他,他看着斩月,心里很受折磨:“琪琪,我说真的,你要真爱我,真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你不会老做让我生气的事,你知道我有多讨厌裴霖,你自己也说,咱们为他吵了好多次,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斩钉截铁的告诉裴霖,你不能再跟他来往,如果你找不到理由,就往我身上说好啦,说如果再继续来往,我老公会很生气,为什么就不能不和他来往,他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你又要说到工作,工作上缺他一个会死吗?路斩月,这都是你的借口,我相信如果你真的不想和他来往,你会做的非常漂亮。”
斩月没打断他,在窗边转身,听完就朝他跑过来,一下坐在床尾那处,双手撑着面前的床褥,急躁的说:“我跟你说过了,这件事是路斩阳和他说好的,都定下来了,我能怎么办?正因为是外人,不熟,我才不能拒绝,你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吧,他是好心,我爸爸腿你又不是看不到,他到哪都得坐车,如果我自己可以,我不想麻烦任何人,早上我看到你回来,我心里真的非常高兴,哪知道你又跟我吵,现在还跑到人家家去,你知不知道我很没有面子啊!我很尴尬,你要我以后怎么面对裴霖?”
靳湛柏在床头微微叹息:“斩月啊,裴霖在你心里是不是很好?”
“他好不好跟我没有关系!你别再问这种幼稚的问题了行不行?”
“是啊,”他笑着放下那条搭在床沿的腿,坐起来,“如果我告诉你,是他写了一道举报投到了纽约市长邮箱,你还觉得他好吗?现在百代也出了事,如果你早点跟他划清界限,我想他也不会这么死乞白赖不要脸吧?我不好,我有很多缺点,但我不会干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他心思那么深你都看不出来吗?你跟他同校四年,应该要比我了解一些吧?我告诉你,沉默寡言的人你少玩,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听我的没错,相反那些直来直去的,虽然有时候说话难听了些,但没什么害人的心思。”
斩月一愣,火气消下去一大半:“百代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靳湛柏弯下腰,用手抱着头,叹息:“琪琪,你不要烦我不相信你,不要烦我老是为这件事找你吵架,你知道我和关昕为什么分手吗?我那时候不也在美国吗,她在国内找了个小白脸,第一次打胎我不知道,第二次是给她妈妈发现了,没办法,哭着求我,这孩子是不是我的我清楚呀,但她求我,叫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她爸爸会把那小白脸打死,我给他背了黑锅,不也是顾念我跟她的感情吗,至少我每一次交往都是认真的,我是奔着结婚去的,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男人的自尊心你懂吗?所以我爸给我介绍佟怜裳,我答应了,我想尽快结婚,我那时候脑子不清楚,为关昕的事低迷了很久,所以我很怕两地分居这种事,我要再在这种事上栽跟头,我就真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