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人叫了茶坐在桌前,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但只有干瘦的道人却没和他们一起,独自另选了个地。顶 点 x 23 u s
林云见一青衣少女,身材婀娜多姿,托着一个盘,在上面放了一壶茶两个杯子,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开了,瞧不清面貌。她又去送那几个人茶水时,却被刀疤脸左手拉住,伸出右手摸向脸颊,调笑道“不错不错,爷今天高兴,要不就陪陪我,何必挣这小钱儿。”
旁边一马连脸同伙也道“张老二,这花姑娘身材倒是不错,你又心动了。”声音中充满了淫笑。其他喝茶的人看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纷纷躲避开去。
少女挣脱不开,卖茶的老头见状,跑上来乞求放手,却被他一脚踢倒在地。林云见了,气往上冲,按捺不住,正要起身上前,却没想有人比他更快,杨顺啪的一声提起茶壶向那张老二扔去,那人避开,茶壶直接摔倒草地上,水溅了一地。
杨顺道“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女子,还有王法吗。”张老二看见是个军爷,退了一步,看到同伙,随后又上前道“怎么,要管闲事,若是平日要让你三分,可今天不行,兄弟们在,要给你颜色看看。”边说边刷的拔出刀来,旁边同伙都拿着刀剑冲了上来。
林云并没有出手,他想看看杨顺的实力。只见他拔出腰间的玄极剑,哼哼冷笑迎了上去剑嗡嗡作响,想必是极大的喜悦,剑身平直,向当头的马脸刺去,马脸举起刀相隔,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刀身透出,刀有了裂缝,先是一缕两缕,渐渐越来越大成了蛛网,当的一声,断为两节,剑刃直接穿过他的胸膛,噗的穿过身体,成了个透心凉,马脸惨叫一声便噶然而止。旁人还没看清楚,这位在前的汉子,就极为凄惨的死去了。
一群同伙骤然静止不动,片刻又挥动手中的刀剑冲上来。杨顺继续向前,每往前一步就随意挥出一剑,剑身或直或弯,在众人间行走,毫不退缩,剑身呼啸着犹如巨大的石柱,撞过来抵挡不住。每一剑出就有一人飞起,有人吐血滑落,有人骨折坠地,恐惧惨叫声回荡在这一片地方,杨顺脸色如常平静,不过一会他们都躺在地上,拼命的往后爬,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林云看着杨顺的声影,看着嚣张前行的男子,心想“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侠义心肠,出手狠辣,值得结交。”不一会,这群人在他实力的碾压下,死的死,逃的逃,其他的都害怕逃散了,茶亭里顿时一片寂静,只有吓得瑟瑟发抖的卖茶的爷爷和孙女两人。但外面还有一人,仍然在桌前端着茶杯,一杯一杯休闲自在的独自喝茶,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就是那个干瘦的道人。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沉稳而有力,看见同来的逃的逃,死的死,嘴角勾起弧形,轻蔑的一笑,慢慢喝完手中的茶水,站起身来,朝杨顺走来,同时深深的含着深意。
他道“够狠,够硬,是条汉子,我喜欢。可有人要我取你的性命,可惜了。”边说边拔出背负的长剑,林云顿时觉得空气中元气起了波动,从道士的身上涌来强烈的杀气,只见到他口中喝了一个含混的字眼,长剑漂浮而起,围绕身体不停旋转,随即破空呼啸向杨顺飞来。
修行者,杨顺脸色大变,凝神戒备。修行者在人间受到敬重,不易出手,多是王公大臣名门贵胄才请的起,是谁在这里布下局,要杀自己,一时间竟然没有头绪。长剑破空而至,直刺面部,杨顺急忙举剑相迎,只听见咔咔一声,两剑相交,道人的剑影退回,又化为三枚剑片,从不同的地方刺来。杨顺急忙回身,挥动玄极,变成银色的护盾挡在前面。然而剑光收敛,忽而消失不见,继而又嗖嗖作响,不知从什么地方变成一道道笔直的光影,犹如一支支高速运行的弩箭,形成密不透风的网向他飞来,这不是几只,而是几十,上百只,是剑网。
剑网来的迅捷,如若被它沾到,便会立刻丢了性命,杨顺没有往后退,而是向前跨了一大步,挡在林云前面,大声道“兄弟,我来抵挡,你快走。”他见过许多修行者,此人来势汹汹,出手狠毒,不是普通者可以抵挡,田汾兄弟武艺普通,比自己尚且不足,何苦一起在这里丢了性命,自己挡住一时三刻,让他先逃命去吧。
林云见他不顾生死也要护着弟兄,心中一暖,沉吟片刻,就要拔剑上前,忽然此时形势又有了变化,原来杨顺看他呆立不动,心中一急,想起父亲传艺时的嘱托,对付修行者有一家传秘诀,能立刻将身体发挥到极限,轻易不用,因为极大的会消耗心力,减少二十年寿命,又顾及到兄弟不肯先去,只得施展开来。只见见
丁丁,丁丁的清脆的声音响起,玄极剑像瞬间注入了巨大的力量,暴涨三尺,火光四溅,来来回回将剑网穿了七八个窟窿,织成剑网的一根根线条,代表着死亡和坚不可摧的剑影,向软蛇般轰然掉了下来,杨顺一脸苍白,原本就深深的皱纹犹如山谷,衰老干瘪大了几十岁。
道人早以为摸清底细,此次受了重托,出手肯定有胜算,哪里想到会出这等状况,一脸震撼的看着他,苦涩的道,“想不到一个普通的军人,竟然也是修行者。”
杨顺喘着气道“无论是谁叫你来的?都叫他们失望了。”挥起剑,上前直刺他的胸口就要一剑杀死,继续赶路,大帅规定了回营的时间,如果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