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彩虹宫。”曲婵跟随着傅修进了宫殿里面,傅修踱步移至沉香丝楠木绸丝明绣的桌案旁,习惯的在樽金的藤椅上坐下。
曲婵一进来,见傅修坐下要饮茶了,睁亮杏眸,冲着拿起琉璃杯盏的傅修说道。
“去那做什么,还没玩够?”傅修墨睫轻颤,忽而转眸,手指挑起琉璃杯,澄透的光反射在他精美绝伦的侧脸上,平静湖水中入了一滴黑墨,游荡成妖冶的魔障。
“我不是去玩的。”听得傅修这么直接的把她做的事情比拟成一般的游戏,曲婵不高兴了,朱唇微起,粉润的腮色在她的小脸上形成红玉髓般押韵光泽,似玫瑰,似花灵,似百花丛中最绮丽的一朵。
她撅着唇,不高兴的继续道,“我是去破解难题的,我要亲自见到千禹公主,才能对症下药!我是在帮你。”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朕又没让你帮。”傅修把玩着手里的空茶杯,不以为然的道。
“喂,你怎么这么没人性啊。你不想早日娶美娇娘,收复古禹族了吗?好心当成驴肝肺...” 曲婵不服气的顶道。
傅修不为所动,只是摆看手里的琉璃杯,一抹斜笑,道,“ 朕不需要一个女人帮朕处理政事,天下若是靠女人得来,还有什么意思。”邪魅的笑容,定心天下,男儿之气满盈。说完,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眼神落到了曲婵身上,“斟茶。”
斟你妹啊!曲婵差点没喷出这句话,“你别瞧不起女人!你不是女人生的吗,伺候你夜夜舒服的那些人不是女人吗!没有女人,你们男人就是空壳,就是没有了肉身的蜗牛壳子,没有我们女人的烘托,男人早就灭绝了!”曲婵乘着宫人们都在殿外,叉了半腰,意气风发的跟傅修说道。
“哈哈!”傅修舒眉笑了起来,“有意思,你把自己说的这么能干,是想让朕褒奖你吗?且不说其它,朕的江山,是铁铮铮的男子汉用血肉拼打而下,男人被你说的一文不值,这么大胆的言词,真难相信会是从你一个弱女子的口里说出来。”
“我不是弱女子!”曲婵被傅修一副大我天下的肃然笑指给压到,稍软了口气,“不跟你讨论这些不切实际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让千禹公主戒掉吃花生的嗜好。”
曲婵自信满满,目光真诚的看着傅修。
“你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想破解难题,真的只是不想当朕的被子这么简单?你总那么着急的把别的女人推给朕,是何居心?”
富有磁性的声音飘零空谷般幽冷,突然寒气下降。
“我,我那么孱弱的少女,能有什么居心啊。”朱唇微微一动,低喃道。
“刚刚不还说自己不是弱女子吗。”茶壶上刻着游龙过海罗盘的图案,不时冒出一股极品雪翠绿茶的茶香味。
“此一时非彼一时。”曲婵迅速调整了一下心态,不能让傅修知道自己的小算盘,扭转了话锋说,“我不是想积极的帮你泡妞,我其实是为了我自己,我那么爱闯祸,又不懂规矩,老犯错,所以我想帮忙做点事情,亡羊补牢。况且,你请能人异世来破题,还要花钱,自己想又麻烦,不如就交给我咯。”曲婵心中暗暗思量,露出莞尔一笑。
“朕怎么这么喜欢你贫嘴的样子,说的有板有眼,倒确实是块做生意的料,都背着朕做起交易了。”傅修突然伸手,将那锭银子拿了出来。
“呃..呵呵,皇上教得好。”曲婵看到那银子,转念一想,兴许,这银子除了手感好,还能当她的借口,于是乎,她伸手,违心的作出一副夸张的样子,“哎呀,快把银子给我,这是我赚来的,你不能剥夺。”她故作很想要的样子,伸手直接将银子抢过来。
傅修并不揭穿,冷眸回收,只是望向了空的茶杯,浅浅一叹,“刚才你跟那侍女的对话朕都听见了,你已经试过一次,既已失败,就无需多费功夫了。”
“不行!”曲婵着急了,“你就让我试试嘛,那次只是意外。”这货是顺风耳吗,她和侍女对话他都听见了。
“朕说了不用你帮忙,这点小事,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而且,就算你戒除了千禹公主爱吃花生的诟病,千禹公主惧怕合欢之事呢,你也能帮上忙?”傅修这次倒也讲的非常直接,合欢合欢,就是床事的意思。
“..这种事当然是你解决了,你是千禹公主未来的丈夫,除了你,还有谁能解决。千禹公主怪毛病那么多,虚实难猜,指不定你去宠幸她一个晚上,啥破毛病都没了。”
她嫣然巧笑,心里有一丝空感,就如同空荡荡的宫殿里,再多华贵的装饰品,也填不进心里的感觉。
“哼。”傅修嗔怒的冷哼一声,蹙额,“朕宠幸谁,不需要你来评判。你要是真那么想证明自己,可以,把合欢的事情也一起解决了,不要拖泥带水。解一题剩一题,岂不让人笑话。还有,你不许离开宣殿,这是皇令!”
傅修凝视着曲婵,凤眼里的肯定之意如如同飘忽在世间的浮灵,能把人看呆。
“不讲理,别的婢女都可以自由出入。”曲婵鄙视的眼神看着傅修,柔夷芊芊一挥,不满的道。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朕都坐下这么久了,你连杯茶水都不给朕倒?是不是每日只让你在殿里点香,太轻松了,让你天天除了跟朕唱反调,别的什么都不会了。”
傅洗嘴角冷翘,瞟了一眼眼前站着的可人儿,故露出一副不悦的模样。
我勒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