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被容珏“折磨”的云清之后,淡远无奈地瞟了一眼欢快地吃着圣果的男人,抬步走向下一个工作目标地。 x 23 u
容珏乖乖地跟着她。
终于,在她准备去女兵营帐的时候,忍无可忍地看向身后和巨型犬一样的男人。
“殿下,您要跟微臣跟到什么时候?”她咬着牙问道。
男人一怔,随即神色黯淡下来。
淡远心一紧。
自己刚刚好像没说什么重话吧……
但是看着男人委屈巴巴的模样,她有些心疼,正想说些什么。
却见对面的男人眨了眨眼,神色凄凉,委屈地开口道:
“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难道连让我跟着你都不可以了嘛,阿远。”
淡远刚想开口就被噎住。
哦……原来是委屈她不给名分。
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男人身后出现了一条尾巴,委屈巴巴地搭落在地上,时不时地又冲她摇起来。
淡远扶额。
跟小珏珏撒欢的样子好像啊。
淡远踮起脚,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莫名觉得手感不错,又忍不住揉了揉。
容珏显然很受用,满意地眯着眼睛。
等到她把他的头发揉乱,翘起的发丝在风中摆动,淡远才莞尔一笑,将手离开他柔软的头发。
“乖乖待在这里,我马上出来。”
但是她刚放下的手又被男人握住了。
她抬眼,容珏此时又露出委屈的模样,头上的呆毛呆呆地竖立在空中,懵懂呆萌的样子让她心尖微软。
她弯了弯眼眸:“这里是女兵营,等我出来,乖。”
容珏眨了眨眼,乖乖点头:“喔。”
心情慢慢变好。
互动的两人都没有发觉到远处有一双眼睛紧紧恶毒地盯着他们。
或者说发觉了却没怎么在意。
一袭军装的女人躲在远处角落里,恨恨地看着他们和谐的模样。
二十一世纪,她就十分反感同性恋,搞不懂身边的闺蜜为什么都是腐女。
如今,看到白衣少年绝色无双的容颜后,心中更是对他们愤恨。
凭什么,不好好当男人,要来抢她的姻缘?
她恨惨了天下所有的小受。
男人之间,怎么配有爱情?
姜娣良死死地用指甲抠住手臂,盯着远处和谐的两个人,许久不曾回神。
终于,在两人走远之后,她才慢慢从阴影处走出来。
她呸了一声:“娘炮贱受。”
脸上的神色诡异极了。
……
晚上,军营燃起了篝火。
宇文闲拖着被训练惨的身子走向自己的营帐,嘴里咕哝着:“死黑熊,本公子下次训练非打趴下他!”
宇文闲身边的从军小兵点头吹捧:“少爷说的是,那般乡野村夫,怎么值得您费心思。”
“啪”的一下,从军小兵的头被宇文闲揍了一顿。
“凯子,你瞎说什么啊?黑熊是本少的好哥们,刚刚本少就是抱怨不服输而已,你瞎哔哔什么啊,他是堂堂将军,哪容你这么诋毁,你个小斯有什么资格说他,啊?”
宇文闲愤愤骂道。
凯子弯腰点头,模样苦哈哈的。
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宇文闲气的脸红了,他把小兵丢在军营外,自己进了帐篷。
宇文闲其人,是忠勇候府嫡子,真正的富家公子,从小在家中锦衣玉食没吃过啥苦,到了十七八岁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老侯爷一气之下把他踢到了军营里。
美其名曰:磨练意志。
被踢到军营里的宇文闲当然十分不服气,但奈何这里是军营,他在怎么不服也要服。
渐渐地,宇文小崽子发现了军营的好处,肆意欢笑,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没有条条框框来束缚他,当他打赢了第一场胜仗的时候,内心前所未有的自豪是候府和身份无法给予的。
后来老侯爷带了八个壮汉,也无法把宇文闲绑回家了。
这里,有他同甘共苦浴血奋战的兄弟。
这里,有他存在的价值
他,不会走。
宇文闲走进营帐内,褪下衣服,准备睡觉。
忽然,他背后贴上了一个温软的身体。
万年童子鸡宇文闲身体一僵,吓地跳了起来。
姜娣良一愣,他竟然会躲开?
是被吓到了吗?
她勾起红唇,昏暗的灯光下,慢慢解开肚兜。
“宇文将军。”
她娇媚地叫着他。
宇文闲一愣,他皱眉:“姜姑娘?”
她轻轻哼了哼表示回应,然后纤细的手指一勾。
肚兜滑落。
露出娇美白皙的酮体。
傲然挺立的雪峰,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纤细的大长腿……
宇文闲瞪大眼睛。
他身体微微颤抖。
姜娣良自信一笑。
突然,宇文闲动了。
姜娣良柔媚添唇,等着他扑上来。
却见宇文闲蹦起来,窜出营帐。
她的笑意僵在脸上。
宇文童子鸡奔驰在荒野上,内心悲愤欲绝,活像被强—暴的良家妇女。
他嘴里念叨着:“太可怕了可怕可怕可怕,吓死宝宝了。”
说着说着,就窜进了一个营帐。
随即一声怒吼声传来:“宇文小崽子,你做什么?这是我的床!”
宇文闲尖叫道:“吴野啊,我受到了惊吓啊啊啊。”
“惊你个大头鬼啊!滚出去!老子要睡觉!”
隔壁营帐的赵三揉了揉眼睛,骂道:“黑熊和闲娃半夜三更的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