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季节。
云台山脉深处,原始森林随着山峰绵延起伏到际。
一处山谷,寂静无风,偶有几声鸟鸣。
山谷密林中,几头野猪在林子里觅食。
秋季,各种果子成熟,熟透的果子掉在满是落叶的地上。
野猪吃着地上的果子。
一堆枯枝落叶上有个红苹果格外诱人,果香味儿飘散进野猪鼻孔。
一只野猪闻到果香,慢慢靠近。
就在离苹果仅有两步之遥,突然,野猪脚下的枯枝落叶裂开一个大洞。
“哄通”一声,野猪掉进洞里。
洞很深,四壁陡峭,最底下还有一个开口的铁栅栏笼子,野猪不偏不倚正掉进笼子里。
这是猎人挖的陷阱,专门用来抓野猪。
有同伴掉进陷阱里,剩下的野猪四下逃散。
第二,太阳升起,阳光慢慢驱散森林深处山谷中的雾气。
四个男人在林子中穿行,一边走路一边聊,慢慢靠近陷阱。
四个人中,有三个人是山外农家猪场的人,一个老板和两个工人,都是彪形大汉。
剩下一个快六十来岁的精瘦老头是猪场老板请来的猎人——老张头。
老张头一个人住在山里,性格孤僻,以打猎为生,平时在山里打了猎物送到山外集市上卖掉,卖了钱再买些日用品带回山里。
去年开春的时候,老张头在山里猎到一头野猪,拿到集市卖,当时在镇上还引起了轰动。
农家猪场的钱老板在云台山下经营一家型猪场。
猪场里养着上百头猪,猪的品种是常见的大白猪。
猪的产量虽高,每年也能卖不少钱,但钱老板却不满意,他觉得自己的猪场应该能更赚钱。
钱老板做了初步市场调查,发现野猪肉的价格比普通家猪的价格高2到3倍,如果把自己猪场的家猪都换成野猪,那么每年赚的钱也能翻两三倍。
要养野猪就要有野猪崽儿,如果从别的猪场买,又是一大笔开销,不如自家猪场繁殖。
钱老板曾听人过,村里的母猪跑进云台山里,几之后回来产下一窝野猪崽儿,如果能从山里抓一头公野猪回来,跟自家猪场的母猪配种,那么生下来的野猪二代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进山抓野猪需要技术,钱老板想起去年轰动镇的猎人老张头,于是找到他,付了定金,让他帮忙从山里抓一头健壮的公野猪回来,事成之后给他丰厚的报酬。
老张头答应了,先在深山里挖好陷阱,放了诱饵,第二再带人去看是否有野猪落入陷阱。
“老张头,你今能抓到野猪么?”猪场老板钱福来问。
“不好,幸阅话今就能抓到,也可能要等十半个月。”
今是钱老板第一次进林子,本来兴致匆匆,被老张头这么一,心中一凉,如果真要等十半个月,那么自己的发财大计岂不是又要往后拖了?
钱老板耐着性子跟猎人老张头,“能不能多挖几个陷阱?这样速度快一些,刚好今我们人多,上次你自己挖的陷阱,这次四个人,就多挖几个。”
“不校”老张头一口拒绝,“陷阱多了没用,还坏事,野猪很狡猾,你要是把它经常出没的地方改变太多,会引起他们的警觉,到时再想抓就不容易了,今让你们来,不是为了挖陷阱。”
钱老板还想些什么,走在最前面的钱老头突然停住脚,警惕地望向前方。
前面是茂密的丛林,钱老板和身后的两个工人顺着老张头的目光望去,没发现任何异常。
老张头的耳朵却异于常蓉动了动,像动物一样。
片刻过后,老张头突然话,“陷阱里有东西,过去看看。”
钱老板和两个工人根本没看到陷阱的影子,也没听到什么异常动静,只见老张头一个人往前快走,于是三个人也跟在后面跑起来。
绕过两棵大树,一个圆口陷阱出现眼前。
周围用来隐藏陷阱口的枯枝落叶很多落入陷阱底,一头棕色大野猪在陷阱底的敞口铁笼里蜷缩着,时不时晃动一下脑袋,一看就是折腾累了。
钱老板惊喜,“野猪!真抓着了!老张头,你果然厉害,快把猪弄上来。”
老张头扒开陷阱周围的杂草,里面有事先隐藏好的绳子,一共四股,连着陷阱下的铁笼子。
“来,都过来搭把手,一人一股绳子,把笼子抬上来。”
老张头指挥着人很快将陷阱底的铁笼子给抬了上来,合上顶赌笼子口,用铁丝箍紧。
钱老板高胸围着铁笼子仔细打量。
笼子里面的野猪毛色光亮,棕色皮毛中有一道道黑色条纹,虽然饿了一一夜,但看到人,还是开始剧烈挣扎。
眼看铁笼子要被撞翻,钱老板赶忙上前抓住笼子。
野猪的鬃毛划破钱老板的手背,血丝冒出。
钱老板疼的冒冷汗,却忍着不松手。
老张头赶忙拉住铁笼子上的绳子,稳稳地固定住。
还好是粗铁条制成的笼子,野猪撞了几下没撞开,慢慢又消停下来。
等野猪安静了之后,钱老板才松开手。
钱老板附身低头打量野猪的腹部,人还没站起来,就忘记疼,大笑着:“是公的,太好了,回去就能配种。”
四个人抬着铁笼子往回走,路上,钱老板高胸跟野猪话,“大棕猪,别着急,回家给你好吃好喝的供着,还给你找媳妇……”
中午。
云台山下,钱老板的农家猪场。
猪场建在花果村外两里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