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没干人事，说不定这一次想干人事了！”叶青青开玩笑。
牛小雅耸了耸肩，觉得叶青青在痴心妄想。
让郑瑞杰这家伙干人事，比登天还难，还不如指望国家早日登上火星呢！
叶青青微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因为郑瑞杰那边已经开始问话了。
其实并不是问话，而是郑瑞杰单方面的质问。
“20年前，你偶然得知叶明成这个落魄的富家子弟即将调回平江，是不是？”
“18年前，你联合沈艳红，给叶明成制造了冤假错案，导致他生死莫测，于是你又趁机娶了已经怀孕的叶明成妻子徐雅莉，目的是为了叶家的财产，是不是？”
“12年前，你对越来越难以掌控的徐雅丽十分不满，于是故意让徐雅莉难产大出血，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因为长期缺氧而导致智商受损……”
郑瑞杰滔滔不绝，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像是一个个炸弹一般，不仅将叶志国炸蒙了，而且将全法院的人也炸得不知所谓。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委托人是叶志国吗？
怎么会帮着原告说话？
叶志国被炸得外焦里嫩，但他心思缜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搞清楚，我是你的当事人！”治国冷声提醒。
眼神阴毒，像是毒蛇一般，看得郑瑞杰后背冷汗嗖嗖流。
但也更加坚定了决心，既然已经得罪了这条毒蛇，就必须将得罪进行到底！
绝不能给这条毒蛇翻身的机会。
否则他一家老小以后还怎么活？
“我只是重复昨天我们的谈话而已，怕你忘记了。”郑瑞杰微微笑着说。
原告席上的牛小雅，眼珠子瞪得溜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卧槽！
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这个不干人事的家伙，居然做了回人？
而且还冒着被吊销执照的危险。
牛小雅不由对郑瑞杰肃然起敬，以前是她错看郑瑞杰了。
她以为的卑鄙小人，其实是深藏不露的正义之神啊！
叶志国快被郑瑞杰气死了，他就算不是律师，也明白郑瑞杰此时在法庭上说这些话，绝对对他很不利！
“昨天我并没有和你说过这些话，你记错了！”叶志国断然否认。
“我没有记错，记得很清楚，你喂徐雅莉吃了会导致大出血的药，那个药是你母亲特意找来的……”
叶志国面色大变，老太太是他唯一在意的人，郑瑞杰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拿老太太当诱饵。
“你胡说八道，和我妈没关系，她根本不知情，也没有给我买药，我怎么可能会用喂药这种笨办法！”
叶志国急了，立刻反驳郑瑞杰。
之前郑瑞杰连番的提问，已经让他心神有些混乱，再加上对老太太的关心，让他更加无法冷静，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也算是他唯一还有的一点人性吧！
“不是喂药？那你对徐雅莉做了什么，才会让她流尽血而死，你母亲真的不知情？”
郑瑞杰语速加快，根本不容叶治国有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