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锦年完全沉浸在了舞蹈里,而就在她精神完全放松的时候,音乐也到了最后的高/潮处——
谁也想不到,霍臣商唇角一勾,搭在她腰上的大手往下一沉,托起她的腿,猛地贴上他腰侧,一个下/身,托着她的腰,完结了这美妙的舞曲……
那身体紧密贴/合的地方,让勾着霍臣商脖子的莫锦年脸红得都能飙出血——
“你——!!”
她差一点发作,但耳边雷鸣般的掌声,跟着一道聚光灯打在他们的身上。
霍臣商扶着她又站立起来,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是所有人敬仰的羡慕,他们在为她和他鼓掌,莫锦年只觉得四年来自己一直被人藏在黑暗里,而这一刻,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走进阳光的中央——
好像发泄了所有情绪一样,畅快淋漓,不觉偷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就像生来就是为了矗立在人群里的王者一样。
脑海里浮现刚才共舞的每个片断,忽然觉得他们之间,就像这首曲子的名字《只差一步》,就因为差了一步,才让人着了魔的一样想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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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
她一定是疯了才觉得这个危险的男人是个好人。
谁想要和他靠近,和他保持距离还差不多。
莫锦年镇定地从舞池中走了出去,下一首舞曲开始,舞池里一对对男女热舞,一切又恢复了平常。
“不想再来一曲么?”莫锦年刚拿起一杯香槟,霍臣商单手插袋走到她的身边就从她的手里把那杯香槟拿了过去,理所当然的在她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
这男人是故意的吧?
莫锦年脸上奇怪的一热,“我只答应你来参加竞标会,现在酒喝了,舞也跳了,应该没必要陪你到结束吧?”
霍臣商别有意味地挑了挑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狡猾了?忘了刚才托我的福,才让你那么风光,这就是你报恩的方法?”
“那么霍总也占了不少便宜,就少在这里卖乖了吧?”
“占便宜,你是说……”
霍臣商眯起眼睛,上下扫过莫锦年包裹着黑色小礼服玲珑有/致的身体,那眼神敢情是在回味着他到底是占了那一部分的便宜?!
可恶!
果然是个讨厌鬼!
莫锦年被霍臣商的视线扫着,好像整个身体都像要烧起来似的,乖乖站在原地继续被他调/戏,她才是傻瓜!
莫锦年扭头往外面走,男人倒是没有跟过去,身边走来几位相熟的生意人,便随意地聊了起来……
死丫
头,果然有艳/遇!
刚才那个男人不就是警局里的那个高冷又极品的男人,偷偷发展地/下情都不告诉她!
江夏娜在舞台后面探着脑袋,恨不得窜出去把莫锦年给捉回来,好好拷问一番——
“你认识那个男人?”
顾郁凉清冷的声音落了下来,江夏娜抬头瞥了他一眼,刚才就发现他的眼神聚精会神的聚焦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莫非——
江夏娜突然幸灾乐祸咧开嘴角,用胳臂肘撞了顾郁凉一下:“哟,原来你喜欢搞/基啊?!”
某人脸一黑,砰的一声,一记毛栗子落在脑门上,江夏娜捂着脑袋大喊:“顾郁凉,你丫的,敢打女人?”
“谁说的?我打的是只聒噪的母鹦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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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里音乐继续,男男女女曼舞的身影在某人的眼中回旋着,带起刚才舞池中男人和女人热舞的每一个画面都在他的脑海里折磨着他。
简纪庭根本不能从刚才的冲击中冷静下来——
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嫉妒”,青梅竹马二十年,交往十年,他的锦年从来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有任何的竞争者,在他们的世界里,他就是她的唯一。
但刚才他亲眼看到她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笑,笑得那样亲密,笑得那样甜蜜——
就像假的一样,又是那么真实。
“你老婆真‘本事’呢。”
莫韩瑶故意讽刺道,其实她很明清楚,不该在这个时候不刺激简纪庭。
但是看到他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莫锦年,她就很生气。
从刚才莫锦年和霍臣商跳舞开始,她挽着的身体就在不停的震怒,她怕他随时会冲上去,甚至用两只手臂紧紧地抱着他。
但简纪庭的身体终究脱开了理智的缰绳,“简纪庭,你要去哪儿?!”
“放开。”
掰开莫韩瑶的手,眼神里只有嫌恶。
“简纪庭,你疯了,你要去找莫锦年?!你知道你走过去代表着什么吗?”
莫韩瑶急了,更加放不开他,几乎用身体拽住他,“简纪庭,你要过去的话,你就会失去所有。”
她严声警告。
男人却轻蔑的一笑,那双眼睛冒着火,“我就要把我老婆丢了,我还能怕失去什么?!”
莫韩瑶好像受了致命一击,双手倏地松了开来——
看着简纪庭义无反顾的跑进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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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臣商侧眸就看到某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下一秒,衣领就被简纪庭伸来的手一下子揪起,他的举动吓坏了一班围绕在旁边的商界人士。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