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没对淑姨撒过谎?”霍臣商打着方向盘,狐疑地蹙了蹙眉,“除了江小姐,和淑姨的记忆也恢复了?”
他的突来一问让莫锦年倒影在后视镜里的表情有些微妙。
她收敛了下脸上的不满,“我是听娜娜说的,虽然没有想起来过去,但是有时会零散的闪现几个画面……”
“原来如此。”
霍臣商说着,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莫锦年突然觉得车厢内有点闷,放下了一点车窗,深呼吸。
她的小动作,都逃不过那双深壑的凤目……
“简纪庭订婚礼上,要不要带骁希一起出席?”
他的话题很跳跃,莫锦年心口还未平复那股焦躁的时候,被这个问题问得更烦躁起来,“他的订婚礼肯定有很多媒体,我不想让骁希上报,孩子还小,我不想他承受过多。”
“老实说,我挺好奇骁希生父是谁的……”
霍臣商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让人堂皇的话,莫锦年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之前分明说过,只要她不想说,他不会勉强的。
果然这么秘密的东西,旁人说不好奇,八成都是冠冕堂皇的。
“我忘了。”
她的答案显然是骗人的。
“是忘了,还是在维护什么人?”
霍臣商今天意外的咄咄逼人,每一个问题都很刁钻,让莫锦年有股就要招架不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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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臣商,你怀疑我和你合作的态度,那么你大可以不相信我,我也未必需要你来扮演和我扮恩爱的对象!”
莫锦年是有些被激怒了。
相对的,霍臣商却是表情毫无变化,非常的淡定,“我没说你是在维护谁,你这样突然暴跳如雷,反倒像是在不打自招……”
“……”
莫锦年不说话,的确她刚才的反应太大,太毛躁。
因为都是他的问题搅得她的心好乱,他每一次试探一样的态度,都会让她有种心事被他看透的不/安感。
……
好几天,莫锦年刻意和霍臣商保持着距离,毕竟是同住同一个屋檐下,她的冷淡,最直面感觉到的人就是霍臣商。
他倒也任由她使着小性子,还故意在一起坐上车的时候,调侃她一句:“女人嘛,每个月总有几天情绪波动大,等大姨/妈走了,我带你
去山顶看日落。”
“……”
莫锦年真心觉得这个对手超乎想象的强大,简直比狗皮膏/药强力一百倍,她都开始担心,他这么贴上来,就是过了简纪庭的订婚礼,她也别想摆脱他。
……
周末的时候,莫锦年带着骁希回到江夏娜这里度过周末。
江夏娜跑到她的身后,嗅了嗅,“呀,带着儿子过来,是不是和臣商叔叔闹矛盾了?!”
“闹什么矛盾啊,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我回来住两天,你就嫌弃我了?该不是在壁橱里藏着男人吧?!”
莫锦年机智地岔开话题,跑进江夏娜的卧室,江夏娜咯咯的笑,“娜爷我要是私会男人,起码挑间北城最好的酒店,就是被人捉/奸在床也面子十足!”
这丫头,就属那张嘴巴最色/情了。
“你呀,别说得自己有多有经验似的,我和你那么多年老友,都没看过你正正经经的谈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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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娜眉眼眯了眯,锦年这丫头是几时记起她从没和任何男人交往过?!
虽说锦年记得她,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她们大学时代的很多事,她根本就记不起来……
“没谈过不代表没经验,难道像你一样为了男人,四年独守空房,女人也是有需要的,我看你就从了臣商叔叔吧,我都听淑姨说了,人家可是打心眼里要跟你结婚,你还傲娇个什么劲呢!”
看吧,误会果然大了。
莫锦年觉得再不解释,那么以后的麻烦肯定一大堆,所以就告诉了江夏娜,她是为了报复简纪庭和他们霍家,才故意和霍臣商走在一起。
她还告诉她,霍臣商极富劣根性的另一面。
“你知不知道他甚至胁迫过我不和他同居,就会毁了你的前途!”
莫锦年说的认真,江夏娜听得一愣一愣的,表情似乎一点都不相信,“你是说那个有才有貌,还有魅力的臣商叔叔为了让你就范,拿我来逼迫你?”
“当然。”
“那么你们同/居后,他有没有强迫你和他睡?!”
莫锦年摇头,“怎么可能有?!”
“那你说那些鬼话骗谁呢?!男人都用了胁迫这一招还不给自己捞点好处,说出来,谁信啊?!你啊你,那么大个人害臊个什么劲儿,自己喜欢臣商叔叔,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就坦白说嘛,这个年代,女追男,很平常的,好不好?!”
“我追他?!!”
o!!
莫锦年就差没被江夏娜给气吐血了。
跟她说大实话,她还冤枉她是在迷/惑霍臣商,拜托,她哪里那么欲/求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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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就别再装了,女人矜持是应该的,但是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