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珙因失手杀死左丞相姜无本,本王得知此消息后,悲痛万分。本王决定,明天正午之前,孟珙不得踏出将军府半步,毕竟时刻在府中等候本王的召见!到皇宫面见本王!大平地王!”
“孟将军,接旨吧!”刘基却是笑着道。
孟珙听完后,虽说心中悲痛万分,但也只能把圣旨接下。
“还请孟将军会府,听候通知吧!”刘基看着孟珙接下旨后,笑着说道。
“臣遵旨!”随即,孟珙拿着刀,仿佛失去灵魂一般,缓缓的踏入府中。而张洗也是紧跟其后。
刘基也是对前来的人吩咐了一声,随即同孟珙进入府中。
孟珙到了堂中坐下,才发现刘基也跟着进来了。
孟珙只得双眸通红的问道:“不知,刘大人还有何事?”
“孟将军,我知道你心中不好受,而在下也是对于此事耿耿于怀。”
“依我看来,这大平王朝就算是没有楚军前来讨伐,也不可能长远的存在下去。”刘基一脸严肃的说道。
“现在,姬无能荒淫无度,若不是将军,只怕他早就做了楚军的阶下囚了!现在,他居然帮助这姜家一起迫害将军,将军为何还要效忠此人,这难道不是明珠暗投吗?
我看将军不如早些反了!以将军的本事,去那楚营之中封王拜相也不是不可能!”刘基当即把自己的所有心里话说了出来。
“伯温兄,你难道是为了来做说客的吗?”孟珙出声问道。
刘伯温听了孟珙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如若他大平地王不如此荒废,在下就是胆大包天,也不可能来做说客!
就拿项王和大平地王相比。项王为了礼贤下士,能够一跪士兵,二跪田丰。这些想必璞玉将军也是听说过的。
可大平军王呢?看看满朝文武,有几个不是用钱卖来的官爵,有几个不是中饱私囊,贪赃枉法?这样的朝堂,能存活几年?现在,他大平地王残害忠良,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是啊!将军,要不咋们反了吧!”张洗听完了刘伯温接下来的话,也是不由的想起自己往日只是一个士兵时的情景,要不是后来孟珙见张洗是可塑之才,只怕张洗早就死在了军营之中了。
孟珙听完了刘伯温的话,却是一言不发好似在思考什么。
而刘基见此,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之后,却拱手道:“刘基的话,还望孟将军能够良思!刘基这就要回去复命了,告辞!”说罢,当即退出堂中,扬长而去。
孟珙看着远去的刘基,眼中流出两行青泪,随后大吼道:“妈的!老子今天反了!张洗!你去通知可靠的弟兄们!明天一早,只要鼓声一响!即可打开城门,放楚军入内!”
“是!”张洗一看自家将军如此,也是大喜过望,当即下去准备。
而孟珙则是连忙写了一封降书,交由心腹,亲自前去楚营之中,递交给秦琼。
………………
“嗯,不知孟将军现在情况怎么样?”秦琼看完了孟珙送来的信,对送信的士兵问道。
“唉,孟将军一家老小已经被抓了,现在将军正被禁足在将军府之中,无法出来。明天一早,鼓声一响,孟将军便会打开城门。到时还请秦将军能够速速带兵入城。”来人开口说道。
“好!对了,兄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孟将军的家眷没有被姜家的人抓走,而是半路上被我们给劫下了!现在正在赵将军营中。
这是孟老太太让我转交给孟将军的信,还请你能够把信带回去,让孟将军过目。”秦琼意味深长的拿出了竹筒,转交给了眼前的士兵。
那士兵用几近颤抖的手接过竹筒道:“真,真的?老,老夫人他们还活着?”
秦琼没有再说话,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随即,那名士兵,马上便留着清泪拜退。拿上竹筒飞奔入城。秦琼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感慨万千。
………………
“这,这真的是我娘的字迹。太好了!”孟珙看着竹筒上的字,激动的不能自已。
“娘!你放心!儿一定不会明珠暗投!”孟珙看着竹筒中的内容,心中更加坚定。
“张洗!”
“末将在!”
“你亲自带人,马上去城门换防!只要鼓声一响,立即打开城门放楚军入城!我带人去包围丞相府和王宫,必须要生擒他们!
让兄弟们看好城门,不可放一人出去,要是少了一个人,我唯你试问!”孟珙当即严肃的说道。
“是!”
………………
“咚咚咚,咚咚咚。”只听得一阵鼓声响起。随即,新吴县便响起了阵阵喊杀声。
此时,丞相府中,一亭子内正在呼呼大睡的三人,突然被这一阵阵鼓声吓醒。
“二哥,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鼓声?”只听姜家老三朝自己二哥问道。
还不等姜家老二说话,却只听得一个家奴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几位老爷,不,不好了。孟,孟珙带兵把丞相府围了!”
“什么?孟珙这厮,难道是要造反?快,三弟、四弟我们速速从小门逃命吧!”
可姜无本的二弟话语未闭,却只听的冲进来的校尉道:“狗贼,哪里走?!给我拿下!”
三人还来不及跑,便被冲进来的士兵当即抓住。随即用绳子捆住,带往王宫。
此时,王宫外也是一旁喊杀声,只见孟珙正亲自带着手下与王宫中的侍卫作战。不一会,王宫之中的三百人,便被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