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柳家这种枝繁叶茂的大家族,还保留了一些封建宗族时代的规矩,否则的话,没有这些规矩束缚,这一大家子,早就散了!
这些规矩之中就包含了“父权至上、长兄如父”。
父亲是绝对的权威,不容质疑,不容反驳,不容反抗。
父亲不在的时候,长兄就代表了父亲的角色。
柳岩松现在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代表了父权。
对于柳家而言,压根就不存在什么自由恋爱的说法,两个人的结合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没有什么发言权。
不过现在毕竟不同于封建社会,社会风气日益开放,柳家也就与时俱进了不少,至少联姻之前允许男女双方先培养建立感情,纯粹和陌生人结为夫妻,那毕竟有些难看。
两人寒暄数句之后,便有说有笑的进入了餐厅,落了座。
“这次联姻之事,你我两家的长辈已经都首肯了,现在就是我们这些晚辈之间的事了!”落座之后,柳岩松也不遮掩,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我两家联姻之后,你们景家可以在华夏有更广阔的发展,我们柳家也能借助你们景家的力量,开拓东南亚市场,可以说是互利共赢了!”
“这是双赢的事,我自然不会反对。”景如龙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我联姻的对象十有**就是令妹吧?”
柳岩松道:“你错,你对我妹妹还有印象吗?”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景如龙用李清照的词来形容自己对于对方的印象,“我于两年之前见过令妹,令妹是一个非常灵秀羞涩的少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令妹的闺名叫柳燕对吧?”
柳岩松笑道:“景兄倒记得清晰。”说着,柳岩松叹了一口气,道:“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两年前那个‘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少女已经不复存在了。”
景如龙微笑道:“人总是会变的嘛!一成不变不叫人,叫石头!”
柳岩松皱眉道:“可我妹妹现在变的有些叛逆啊!我是恨愁!”
景如龙奇道:“有什么叛逆的?现在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年轻人有自己的个性,不像以前那么好管,岂不很正常?”景如龙倒一副十分看得开的样子。
对于景如龙而言,柳燕个性如何,并不重要。
甚至美丑瘦胖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桩婚事。
当然了,新娘子如花似玉,贤妻良母,自然是最好。
只是没有的话,景如龙也不奢望而已。
“我妹妹她堂堂一个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家里给她安排的人生规划她不愿意走,叫嚷着自己要实现自己的梦想,白手起家!”柳岩松苦笑道,“如果是说说也就罢了,问题是她还真去那么做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景如龙一下就明白了柳燕的心态,笑道:“年轻人嘛,我早几年也是这种心气,不过在社会上碰碰壁,也就回过味来,回归正轨了!”
柳岩松道:“关键是我妹妹回不过味来,现在当一个业务员,每天累死累活赚那几千工资,我都不知道她图什么。她想创业,家里又不是不支持她,她非要单干,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现在啊,她野的都快疯了,慢说是我,就是我父亲,也拉不回她啊!”
“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所在公司的老板,施加压力,让老板把她开除呗!”景如龙道,“年轻人有时候发起狠来,不是区区贫穷可以击退的,只有走投无路才能让他们屈服。”
“试了,那老板不给我们柳家面子!”柳岩松郁闷道。
景如龙吃惊道:“在华夏居然还有人敢不给你们柳家面子,哪个人这么狂?”
“双子集团你听说我没有?”柳岩松问道。
“难道是......”景如龙瞪大眼睛道,“杨小天?”
柳岩松道:“你也知道这杨小天?”
景如龙道:“略有耳闻!”
柳岩松道:“这杨小天不给我们柳家面子,但是我们柳家也不能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对付他。”
景如龙笑道:“柳燕她知道你我两家的联姻计划吗?”
柳岩松道:“知道。”
景如龙道:“她是不是对我很抵触?”
柳岩松道:“何止是抵触,简直是巴普洛夫的条件反射,只要她一听到你的名字就生气。”
景如龙自嘲道:“我这也是无妄之灾啊,白白在一个女孩子心目之中留下这么恶劣的形象。”
柳岩松道:“家妹也就是一时想不开,景兄不必往心里去。”
景如龙自信到:“柳燕她想不通,只不过是因为她和我接触不多,她要和我接触几天,她会接受这门婚事的,因为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挡我魅力。”景如龙明明说着臭不要脸的话,但是柳岩松却不觉得突兀,反而极为认可的点点头。
因为景如龙真不是自恋,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首先,景如龙很帅。
这种帅,是成熟的帅。
市面上什么小鲜肉根本就不配和景如龙相提并论。
然后,景如龙很有才华。
商业手段。
政治能力。
武术、跳高、长跑、游泳、射箭、骑马......这些体育运动,景如龙很擅长。
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景如龙也很拿手。
景如龙知识储备也很丰富,是那种可以和你从民生问题聊到国家政策,从国家政策聊到哲学宗教,从哲学宗教聊到美术音聊到军事战争,从军事战争聊到量子力学,从量子力学聊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