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到,校场上站着近千人,除了jing选出的四百名将士外,其他的屯长、五百长等等站满了校场周围,均想看看大谋士有何高招,选这些兵痞何用,原来,军中有武功者多是一些霸道的主,平时不可一世,浪荡形骸,俗称兵痞;文人兵士更是为兵中败笔,平时咬文嚼字,酸臭迂腐;莽夫更不堪言;嘴巧者尚可,能说会道,人缘还算不错。
只见校场之上四百人如坐针毡,在众人审视的眼光中不知何故,校场之上,杀人无数,均为军中败类,失守之人,此时四百人站在校场正中,皆以为大谋士要杀鸡骇猴,拿自己开刀,竟有人暗中垂泪,感叹人生。
小佛跨至点将台,端坐在红木方椅上,审视着这四百兵士,展颜一笑,高声道:“各位,想必众将军已经将本谋士之命传达给各位了,不知各位可知本人召你们前来所谓何事?”
这四百人噤若寒蝉,默不作声,反正召来无好事,将军们只是传达,将有武功者、文人、莽夫、嘴巧者推荐出来,并未传达其他命令,反正这些人都知在军中并不讨好,想来想去,也觉得并非好事,只是众人眼睛雪亮,想退缩也不可能,只有任人宰割了。
“诸位,莫要害怕,叫你等前来,是要组建一只奇兵,分四个小组,统称谋机营,至于四类人等,各有分工,各位莫要计较众人言论,从今ri起,诸位就归本谋士直管,不再受命于其他人,可曾听清?”这四百号人一听不仅不是责罚,还是天大的好事,竟然直归权力仅次于乐将军的大谋士直管,而且是谋机营,比之其他将军之位差不多矣,不由人人大喜,高声喝到:“诺。”
“其他人等,立即退出校场,凡我谋机营行事,均需提供便宜,回去传达本谋士令,凡有出se能力者,均可报告参加本谋机营,每月一招,本谋士按能录取,而谋机营现役人等,如不能通过考核,亦逐回原营,散去。”顿时,校场上除那四百人外,立即退了个干干净净,再无旁人,而校场中人,则腰杆挺直,聆听将令。
“好,本人现在开始分组,有武功者编为侦察兵,推百长一人,副百长两人,驻谋士帐东侧,每ri下午由本谋士亲自督导,习武技、探察之术及其他一些侦察技能。”顿时,百名武技兵刷的一下离开校场中心,在德齐将军的带领下,去建设新营地去了。
“文人兵出列,你们编为研绘兵,习绘制图形,文书起草,谋略分解之术等,亦推行百长一人,副百长两人,驻谋士营西侧,每ri上午研习,下午由本谋士亲导。”立即,文人兵也是一脸的兴奋,在另一将军带领下奔向新营地。
“莽夫兵出列,你们编为引火营,主研火攻之术,等有时间,吾会亲自教你们纵火之术,在作战之时,要勇往直前,无需顾虑,一切听从号令,不得有误,驻谋士营北侧。”这些所谓的莽夫其实是军中的勇者,虽然别无长技,却个个身强力壮,勇猛无比。
“嘴巧者出列,你们编为辨机兵,所谓辨机,主习辩驳之术,为我军攻城掠地之先锋,切不可妄自菲薄,不战而屈人之兵,全靠各位嘴上功夫,驻本谋士营南侧,本谋士看好你们哦。”本来,听到各组均有所用,可嘴巧者又有何用,没想到,大谋士竟然如此看重他们,不由的感动的热泪盈眶,大声道:“诺。”
最后,小佛又命德齐将军到各军部中,找来百名形se各异的兵士,组建了一个用间营,把原来当过乞丐,入过僧门,江湖浪子,街头小贩的不同人等收集起来,集中进行培训,另有用处。
回到帐房时已经夜幕低垂,掌灯时分,步入谋士帐,小佛不由长叹一口气,这一天过的,是相当的过瘾,训过将军,组建谋机营,自己的兵法绝学,就要施展开了。
倒在床榻上,小佛正要入睡,没想到柳青青轻摆腰肢,款款走来,长发盘在头上,薄施粉黛,俏脸嫣红地撩开内帐走了出来,俯身到小佛床边,柔声道:“相公,我们姐妹想请您到内帐叙谈,不知相公可否移步内帐。”
看到笑语嫣然的柳青青,小佛焉有不从之理,起身挽住青青小手,没想到她竟然回手一握,拘住小佛胳膊,软玉温香的身体附在小佛身侧,竟然郎情妾意,温柔如水,让小佛不禁有些飘飘然,相挽入得内帐。
“相公,你可舍得到内帐来了,奴家姐妹可是让相公如此烦忧,竟数ri不原相见么。”李思思仍是一副冷艳的造型,如玉似雪的俏脸上多了一些温柔,少了一些冷意,话语中含着一股温情,真是几ri不见,变化大矣。
“我说思思,难道你是想我来帐了不成,怎么语气中带着一股怨情,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见寒冰融化,美人如月,小佛那不争气的小心脏又澎澎澎地跳了起来。
“哼,谁想你了,羞也不羞。”李思思此时脸上泛起一抹嫣红,俏脸更见美丽。
“相公,你一来就跟思思姐姐打情骂俏,难道没见到人家也想你了么。”陈圆圆一脸chun意地看着小佛,这两天不见,几女这是怎么了,怎的越来越象受了冷落般地带着一股子酸气,难道,她们想通了?小佛心里一阵小鼓乱敲。
“相公,思思和圆圆还有我都想找你聊聊,你先坐下来,我给你倒怀nai茶,先暖暖身子。瞧你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莫冻坏了。”还是柳青青说话受用,几句话说的小佛是一阵暖意,坐在软和和的兽皮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