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到隔壁地房间而已我却痛出了一头大汗这也让我暗自担心:桓家大嫂不只隐瞒了桓济的伤情也隐瞒了我的伤情。如果只是脱臼而且还已经接上去了为什么还痛成这样?
一屋子的人。除了刚才的桓家大少奶奶外还有一个跟桓济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看样子多半是桓济的大哥桓玄了。他这会儿本该在衙门当值的应该是听到弟弟出事临时赶回来的。
桓家大哥在我反而不好意思进去了。只好在门外站着听听里面的大夫说什么。里面的人眼睛都盯着床上要不就盯着大夫一时竟没人现门外有人。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架势分明就是伤很重了重得大家都无暇关注其他。
还是大少奶奶身边的一个丫环现了我们在她主子耳边说了一句屋子里的人这才转过头来。
大少奶奶随即走了出来我着急地问:“还没醒吗?”
她摇头。同时责备我:“你怎么能下床?你的腿还没好这段时间最好不要随便走动。”
我再往后退了几步离开了房门口才轻轻说:“我的腿不要紧。倒是他伤得这么重到底伤到哪里了?”
既然我已经在现场看到了她也不想再隐瞒我什么眼睛里尽是忧虑和担心叹息着说:“全身都是伤!腿上被刮开了一条大口子胸口受到了大力撞击整个胸部就是瘀血大夫说就怕伤到了内脏那就麻烦了。”
我忧心忡忡地透过窗子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出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