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心思这么歹毒!
“哗啦!”
桌上的文件被他一把挥落在地上,凤景琛挺拔的身体猛地站了起来,略显急躁的在原地走动了几步,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伸手拿起话筒,
“哪位?”
“凤总,没有有时间,我们谈些事情吧。”
那边温润的声音像是地狱魔音,让凤景琛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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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被放出来的时候,强烈的阳光照耀着,让苏姒有一瞬间的睁不开眼,旁边一位警察客气道,
“凤太太,这边走。”
苏姒点点头,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大铁门敞开的时候,苏姒才有一种原来这是坐牢的感觉,她自嘲的笑了笑,接过警察递过来的东西,道了声谢谢,抬步朝外走去。
“哔——”
刚走出那道门,对面那辆雪白的宝马就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苏姒抬起头,隔得远远地,就看见从车里走出来的男人,他身材挺拔,面容英俊,只是面上的表情却有些凶神恶煞,苏姒弯了弯唇角,站在原地没动,看着男人的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等到走近的时候,猛地一把将她狠狠地抱紧了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穿透衣物温暖着她的心,在这种炎炎烈日下,竟然让人感觉不到焦躁,有的只是满满的感动与依赖。
“该死的!”
她听见男人低骂出声,带着说不出的疼惜与责备,就像小时候淘气弄伤了自己,家长一边责备,一边心疼,这种感觉,又暖又留恋,苏姒轻声叹了口气,低声喃喃道,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苏姒,我以后再听你的,我就跟你姓!”
某人气急败坏,在老婆的示弱下,脾气更加不可一世。
苏姒只是弯了弯唇角,低声开玩笑,
“苏景琛?貌似比之前的好听点,那儿子是姓苏还是姓霍呢?”
凤景琛不满的捏了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
“你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是什么日子,回去再收拾你!”
“老公,你要怎么收拾我?”
苏姒踮起脚尖,轻轻在凤景琛耳边哈气,似笑非笑,带着些挑-逗,立马让某人的气焰消了一半,他眸色深了深,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连亲带咬,让苏姒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躲不开,只能被动承受。
许久,某人才松开嘴,眯着眼睛道,
“有什么想说的?”
苏姒抬眸对上他的眼眸,轻轻一笑,低声道,
“好几天没洗澡了,一身味,你也不嫌弃。”
凤景琛突然皱起眉头,捧着她的脸,低声道,
“他们虐待你了?我明明嘱咐过的!”
“没,”
苏姒摇摇头,
“是我自己不想,太显眼了,我不想因为这个,让别人抓到什么把柄,现在有人处处针对我们,更应该小心才对。”
凤景琛这才松了口气,眼中还是带着心疼,
“委屈你了。”
苏姒摇摇头,这才问道,
“凶手有头绪了吗?”
凤景琛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道,
“回去再说,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家里都很担心,我们先回去吧。”
苏姒点点头,这出戏演的这么大,最担心的莫过于家人,也许这出戏所达到的目的不算太成功,但是现在看来,成效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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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止,你来了。”
紫荆商务酒店vip客房,女人一开门,看见杜行止,就惊喜的叫出声。
杜行止淡淡的点了点头,掂了掂手里的红酒,弯起唇角道,
“庄园的葡萄新酿的,带来你尝尝。”
年过五十的女人,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几岁,脸上妆容精致,谈笑间带
着一股子媚人的风情,一颦一笑都让人失神,可以想象女人年轻时候,模样该是多么的美艳。
她听着杜行止的话,眼中露出意思欣喜,温柔的笑了笑,道,
“阿止,还是你最了解我。”
杜行止笑了笑,拿着酒跟着女人进了房间。
酒店的客房装饰的非常华贵,看上去是一种视觉享受,房间里的熏香是印度香,味道有些惑人,容易让人放松身心,杜行止却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但他也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放这儿吧。”
女人指了指茶几,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子,笑着坐在杜行止对面,温声道,
“好久没见了,你比以前更成熟了。”
杜行止勾了勾唇角,温声道,
“齐阿姨还是这么年轻。”
女人的动作微微僵了僵,手里未点燃的香烟,也顿住了,她叹息一声,拿起打火机将烟点燃,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遮盖住她的面容,杜行止皱了皱眉,低声道,
“少吸点,这东西不好。”
女人低声笑了笑,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捻灭,低声叹息道,
“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戒不掉。”
杜行止沉默了一会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