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真半假地调笑:“怎么,你都叫我一声夫人,若是不听我的话,也不过去。”
魏蕴感激地看了看她:“谢谢夫人。”
他又:“不过,夫人无需为属下担心,爷对属下一向宽和,应是不会过于愤怒,便是他真的生属下的气,属下也愿意担下。”
委婉拒绝了云歌辞为他话的打算,他低下头去,没有再话。
两个人各怀心事,各自沉默,都没有再话。
半夜,云歌辞习惯性醒来,床边空荡荡的,萧易寒还没有回来,她估摸了一下时间,以往这个时候,萧易寒已经回来聊。
轩窗大开,清冷的明月自窗外洒落,千尺万尺,安静地铺陈满地,她抱着被子怔怔地看着,出了神。
这个时候,能够拉扯住萧易寒的,也就只有一个执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