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可是流苏出现了,她慢慢地不再去想报仇的事情了,她想要安安稳稳的过这一辈子,可是老天总是不愿意成人之美,她嫁给了权倾朝野的凤离,也嫁给了东陵风雨的中心。

她知道她再也得不到她想要的安宁了,“流苏。”眼角有泪滚落枕边。

“奴婢……”流苏想说她在,可是话一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添香带着屋里的丫头悄然退下。

流苏就陪着她一道默默落泪,“流苏,我想吃城东的周记糖人儿了。”

流苏再也止不住眼里的泪,扭过头一手拉着贺汶君白嫩的手,一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不让自己哽咽的声音叫贺汶君听见,贺汶君许是烧得迷糊了,半合着眼眸,也不知是看没看见流苏的异样,半晌流苏控制住了情绪才转过头。

“好,奴婢让人去买。”

“流苏,我想母妃了。”许是真的烧的迷糊了,连母妃这样的称呼都出来了,皇帝知道贺汶君是秦南王的女儿,世人可不知道。

“王妃!”流苏刚开始还以为贺汶君只是普通的染了风寒,听了这声称呼流苏才惊觉,自家主子怕是病的有些厉害了,当下也顾不得旁的了,连忙向外间感到,“来人啊。”

“怎么了,可是王妃有什么吩咐?”添香快速进来。

“快,快去请江太医,王妃烧的有些厉害了。”流苏有些着急,贺汶君许久不曾生病,她倒是忘了贺汶君是不太能生病的,每次一病都是一场恶战。

流苏暗暗为自己的疏忽而责备自己,一边又吩咐宫人再把地龙烧的旺些,又拿来一床被子盖在上面。

贺汶君还在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唤着流苏的名儿,似乎生怕流苏突然就不见了似的。

宴会还未正式开始,各位王爷大臣宫妃都还未到齐,贺汶君生病了,凤离身边没人,就一个人坐在下首处饮酒,连朝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他放下手中捏着把玩的白玉酒杯,面色沉了沉。

不过多时大殿里该来不该来的都基本到齐了,凤离似乎没什么心情,时不时的把玩着白玉酒杯。

“昝城长公主到——”内侍尖锐的嗓音传进大殿里众人的耳中,凤离放下手里的酒杯,与众人一道起身,昝城长公主是他的姐姐,也是唯一在皇权更迭中存活下来并且保全了驸马与自己势力的公主。

昝城长公主是先帝爷第一位公主,但生母早逝,自容皇后入府以后便被养在了容皇后膝下,是以这位昝城长公主与凤离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可以说凤离能平平安安的长这么大没有昝城长公主在背后默默出谋划策是不可能的。

凤离对这位姐姐的感情也是真的好,容皇后死后,昝城长公主为了保全弟弟与安庆帝分庭对抗,光凭那份从容,那份气魄都值得凤离爱戴。

“昝城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弟见过皇姐。”贺汶君拱手作揖。

昝城长公主身边扶着她的是昝城长公主唯一的儿子容乩,虽然容驸马姓容,却跟那个容氏半点关系也没有,否则安庆帝就算跟昝城长公主死磕到底也不会让容驸马如今依然位高权重。

“昝城给母后,皇上皇后请安。”昝城长公主受了众人的礼拜后才屈膝给上位的太后皇上皇后见礼。

“臣给太后,皇上,皇后,九皇叔请安。”容乩生的眉清目秀,随了昝城长公主的样貌,俊秀却不阴柔,刚毅却不强势。

“皇姐来了,皇姐不比如此多礼。快请上座。”安庆帝笑着让昝城长公主落座。


状态提示:28,容王妃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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