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劝说无用,最后连朝和临墨只好作罢。

想着就算最后真的像王爷说的那样,自己遭了不测,王爷的一切都交给王妃搭理,王妃若是不会打理,大不了他们兄弟几个帮着就是了,总归不叫王妃将王爷的心血付之一炬。

“叮叮当”叮当的同铃声入耳清脆,鹅黄衣衫的女子一步一摇曳。

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没听说过漠北有这号人物啊。”身后有人窃窃私语。

容玉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身后的各种声音。

唇角轻轻的勾起一个弧度,表示她现在的心情很好。

“让开让开。”前面有人疾步而来,正好挡住了黄衣女子的去路。

容玉不骄不躁的冷眼看一群人将自己围住。

漠北的百姓们见惯了这样强抢民女的戏码,此时看见又要上演一出强抢民女了,一众老百姓躲得老远,一个个都保持着看戏的态度。

容玉看了一眼那些躲远了看戏的老百姓,杏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美人是初入漠北吧。”玄衣少年摇着折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从围着黄衣女子的家丁外面进来。

“姑娘不如去在下府中小坐片刻?”玄衣前面郎收起折扇轻轻抬起容玉的下巴。

明眸皓齿,媚眼如丝,极品中的极品。

玄衣少年看的眼睛都直了。

“公子自重。”容玉脸上露出淡淡的畏惧之色。

少年郎满意的点了点头,“自重是什么东西?诶,你们听说过吗?”

少年郎转身,嚣张的问自己的护卫家丁们。

“回少爷的话,不知道。”家丁们都是跟在少年郎身边为虎作伥的人怎么可能不顺着自家少爷呢?

“公子,奴家是来漠北寻亲的,还请公子放过奴家。”容玉适时服软。

“那感情好啊,姑娘且告诉本公子,你的亲属姓甚名谁,这一代就没有我蒋明不知道的人家,你且说说,回头将本公子伺候的好了,本公子上你的亲属们也都过上好日子。”少年轻薄的话就近在耳畔。

“公子……”容玉的声音颤了颤,有些被吓到了。

“别不识好歹。”蒋明来了脾气,“本少爷告诉你,本少爷是前秦南王府的亲眷,在漠北这一代还没有人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本公子的意愿,识相的你就乖乖的跟着本公子回去,也能少吃点苦头,不然有得你好果子吃。”

蒋明一把抓住了容玉的皓腕,不耐烦的说到。

“本公子不怕告诉你,当今容王殿下的王妃贺汶君见了本公子还得管本公子叫一声表舅呢,就是那容王殿下也得给本公子几分薄面,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跟本公子犟?”

蒋明在漠北的名声惯来不好,只不过大家都知道当年的蒋家是先战神秦南王王妃的表舅家,即便后来秦南王府没了,但是秦南王府的名声还在,百姓们永远都记得秦南王府当年为了保护漠北的黎明百姓做出的牺牲。

正因为漠北的百姓们还记得秦南王,所以这么多年才会对蒋明的所

作所为敢怒不敢言。

如今容王殿下征战漠北,可是容王殿下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可能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说见就见得到的呢?

更何况这蒋明处处那些自己的身份说事,漠北的官员们也不敢真的拿他怎么样。

又加上蒋家在漠北也有些根基,所以就造成了官官相护的局面。

“漠北是容王殿下的地盘,听说容王殿下公正廉明,公子这样强抢民女,就不怕容王殿下怪罪么?”容玉强装镇定。

“算起来容王还得管本公子叫一声小舅,他算什么东西?”看得出来蒋明似乎非常的讨厌秦南王府和容王,但是为什么还处处借着容王府和秦南王府的势到处为非作歹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东西?”蒋明身后有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

“你且告诉本王,本王算什么东西?”金丝纹底,四爪巨蟒栩栩如生,衣襟袖口绣着东陵皇室代表亲王身份象征的蟒纹,一袭墨袍,他如天神般孑然而立。

“容……容王!草民,草,草民……”蒋明没想到在这车水马龙的闹市之中居然也能遇见容王殿下。

他虽然一只打着容王府和当年秦南王府的旗号到处放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自己从来都跟秦南王府和容王府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当年只不过是秦南王妃娘家人救了自家老头子一命,最后又不忍心他再度流浪街头,就干脆认了做兄弟,不过后来蒋老爷子自己有出息了,离开了漠北,秦南王妃也嫁了人,这蒋家和当年的杨家便再没了往来。

要不是后来秦南王府倒台,他们梁家人在京城处处被人欺负,他们也不会回到漠北来,他也就不会打着秦南王府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了。

说到底还是秦南王府的错。

蒋明这会儿是真的被吓傻了,他虽然是喜欢狐假虎威,但是这样正面的跟人家正主对上他还没牛批到这个程度。

“听说本王见了你还得给你几分薄面?听说本王的王妃还得管你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表舅?嗯?”凤离不紧不慢的两句问答,让蒋明的内心一阵恐慌。

“不不不,不,是草民胡说的,胡说的,容王殿下饶命!草民再也不敢了!”蒋明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儿。

“蒋明?您这脸可真够大的,本王长这么大个还真没专程给过谁脸面。蒋公子是想做这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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