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天要下雨了,闷的厉害,王妃还是早早的回府吧。 x 23 u ”柳禄看了一眼天色,天上的太阳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空气中没有风,又加上是七月的天气,本来就热得很,眼下没有风就更多了一分闷热的感觉。
闷的人心里不舒服。
这段时间贺汶君都没有让柳禄去给自己请脉,一来是因为不想让凤离起疑,而来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已有身孕的事情,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容王府的第一个孩子,还非常有可能是凤离唯一的血脉了,怎么可能不引起重视呢?
为什么说很有可能是凤离唯一的子嗣呢?
因为凤离今时今日的地位,能够顺顺利利的拥有子嗣马路额度不容易,又加上现在的凤离出征了,这一站凶险异常,凤离能不能回来,这朝野上下谁也不敢断言。
“回吧,娘娘。”流苏也跟着劝说,大军已经走远了,城楼上已经看不见影子了。
“……”
“娘娘!/王妃!”流苏和柳禄同是惊叫出生,身体快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在贺汶君倒下的那一瞬间柳禄立刻就揽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王妃!”变故开的太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贺汶君晕倒的带突然,就连一直走防备的流苏也被吓了一跳。
柳禄与流苏小心的将贺汶君送回了王府,柳禄为贺汶君诊脉,脸色阴沉的厉害。
“王妃怀有快三个月的身孕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以你的医术,又常年专门为王妃诊脉,你觉得这话我会相信么?”柳禄气不打一处来。
“你知不知道王妃这一胎到底有多凶险!稍有不慎就是一尸两命,流苏!王妃自己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么?”柳禄是真的被气到了,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温润如玉的形象了。
“你别怪她,她不过是个丫头,我的事情还轮不到她做主。”贺汶君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贺汶君想动,可是自己的身子太过虚弱,实在不适合动作。
试了两下,没能成功翻身,便也作罢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贺汶君不说话还好,贺汶君一开口柳禄便更生气了。
“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两岁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贺汶君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流苏,你先下去,我跟柳禄说会儿话。”流苏担忧的看了一样床上要死不活的王妃,退出了房间。
“王妃这样做是在拿自己的命作注。”柳禄像责怪她的,可是看着床上有气无力的姑娘他突然就说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
“横竖我都是个活不长久的人,为什么不将一辈子活的更有意义呢?”贺汶君想笑,可是扯了扯嘴角,发现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你自己的身子,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么?”柳禄坐在床边。
“我知道,我这一台很有可能一尸两命。所以我将你留下来了啊。”因为她知道流苏没有把握留住这个孩子,
所以她想方设法的将柳禄留下来了。
“表示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你知不知道?”柳禄叹了口气,他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这是诅咒你并不是一般的毒蛊。
不是他想左走就能够左右的了的。
“哪怕以命换命,这个孩子也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降生。”从前她要这个孩子不过就是为了能够在自己走后给凤离留个念想,也能够让凤离永永远远的记住自己,可是当这个孩子到来的时候她却又想着能够给孩子最好的,既然它已经来了,那么做没母亲她就想要给他一切最好的。
“……”柳禄眸子突然睁大,他没想到她居然知道以命换命的秘术,这个秘术是曾经在巫族的秘史上出现过的一种秘术,因为太过残忍,最后成了巫族禁术。
“看来,你知道。柳禄,巫族并没有真正的灭绝。”贺汶君定定的看着床边的柳禄。
“巫族已经没有了很久了!”柳禄打断贺汶君的话,他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贺汶君总是能够那样的聪明绝顶了,为什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看透一切。
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还能够占卜未知的人,是巫族唯一拥有这样的能力的人,也是注定命不久矣的人。
“所以这才是你放弃了寻找身上的毒的解药的真正原因?”柳禄终于知道为什么贺汶君即便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是她的身子还是每况愈下,更甚至比中毒的那个时候更加的严重。
贺汶君一直不愿意将自己身子的真正情况告诉给凤离知道,柳禄一直都以为是因为毒素侵蚀了五脏六腑所以才会让她命不久矣。
但是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这样。
“无解么?”柳禄不相信没有解法,据他所知,每一种诅咒都有与之相生相克的东西,无一例外。
“有啊,一命换一命。用凤离的命来换我的命。因为凤离身上拥有灵族最纯正的血统,巫族的诅咒要用灵族最纯正的血液来破解。可是凤离会死的。”贺汶君哽咽,有泪划过两鬓。
“你说你一辈子都这样的聪明,你这一生被你玩弄在鼓掌中的人不计其数,可是你怎么就不能将你自己的命运玩弄在鼓掌之中呢?”柳禄从怀里取出一枚暗红色的药丸,取了桌子上温着的酒,将药丸化在酒里。
“最后一颗小还丹了。”柳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可惜能够起死回生的小还丹再也没有了,还是在感叹连起死回生的小还丹也仅仅能够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