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漠北了,漠北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贺汶君把玩着他的一只手,漫不经心的说。

“你不相信我!”凤离一瞬间就炸毛了。

“凤离,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事实上就是这样现实。”贺汶君无奈的看了一眼凤离。

“贺汶君你就是不相信我。”凤离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管如何,你最后都会回到这里,所以京城不能沦陷。”贺汶君认真的说。

“而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替你守住最后的底线。”她爱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命都用来爱他。

她知道京城里即将迎来一场恶战,假如京城里没有人的话,估计下一次凤离踏足京城就已经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了。

所以贺汶君要替凤离守住他最后的底牌。

容王府不能没有。

“容王府不能没有你,这这天下苍生也不能没有你,而你如今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想要给天下黎民百姓一个安定太平的天下么?所以凤离,你不能这么任性。”

贺汶君明明才二十岁的小姑娘,可是每每她讲起来道理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看尽世态炎凉的隐士高人的错觉。

可是我就是想要任性一次。

出来,因为两人若是真的相爱,那么有很多事情其实不需要所谓的真相,不需要言明,其实大家心里面都有数。

正因为他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想要将贺汶君带着一起出征,可是贺汶君不愿意,他也没办法了,可是心里的那种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的无力感觉越来越重了。

他不知道那但底是什么但是,心里有一个声音一只在说,不带着她一起走,自己会后悔的。

“凤离,不要想太多,这一场战不能败。”因为败了就是万劫不复。

贺汶君一心一意的为了他的未来,哪怕用自己的生命来帮助他,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容不得任何人更改。

“好,我答应你,不败!”贺汶君笑了,真希望他永远都记住这一刻的瞬间。

后来凤离凯旋归来,险些错过了这此生唯一。

领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长途跋涉,胤族部落长终于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到了京城。

安庆帝虽然昏庸,但是总归还记得草原部落是不好得罪的,迎接的规模还是可以。

太子亲自出迎,王皇后亲自款待胤族部落长的女儿格木依。

这待遇也是没谁了。

贺汶君身子不爽利,白天的迎接就没有参与,但是晚上还有个接风宴,贺汶君想着去会一会那对父女,也就没有推辞。

“王妃,那对父女是昭贤妃娘娘那边的人,要不咱们与昭贤妃娘娘那边直接坦白了说的好?”流苏站在贺汶君身后,为贺汶君梳妆。

“暂时不需要。”贺汶君想了想没有应下来。毕竟这件事情还没有到那种开诚布公的地步。

何况宫里的关系素来紧张,在她们的关系尚未稳定之前她不希望生出变故。

毕竟昭贤妃那

个人就跟贺兰蔻一样警惕得很。

“诺。”流苏应声。

“对了,今晚的宴会裴元侯府会参与么?”贺汶君突然就想到了贺兰蔻,这么久都没见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毕竟裴元侯府的人虽然团结湖可是到底贺兰蔻是个外人,又是当初耍了手段才嫁进去的,这日子到底好不好过还真是不好说。

“奴婢特意打听过,会去的,听说两位世子妃都会去的。”流苏知道自己主子在担心什么,便又多嘴了一句。

“娘娘只管放心就是,兰妃并不是那样好欺负的人。”能够将丈夫的平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呢?

自小跟在自家主子身边耳读目染的人又怎么可能不聪敏呢?

流苏觉得自家主子完全就是在瞎操心。

那边裴元侯府,太阳正好。

贺兰蔻带着采岁采枝在庭院里漫步。

“主子,福主子在那边。”贺兰蔻漫不经心的看着院子里争相开放的花朵。

“兰姐姐。”福妃做到了她嫁过来时候说的话,不会与贺兰蔻争宠,这么长时间了,霍君衍也从来没有去过她的房里,贺兰蔻对她也日渐失了防备。

“福妹妹。”贺兰蔻身上早就看不见了当年待字深闺的那种娇羞与稚气。

“兰姐姐兴致真好。”福妃笑着说。

贺兰蔻没有回一句什么你也好的废话,只是微微一笑当时打过招呼了。

“咱们姐妹似乎从来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聊过天呢。”福妃看着不远处的亭子,突然有感而发。

“是啊,那不如过去坐坐?”贺兰蔻说。

“好啊。”两人走到亭子里坐下。有丫鬟立马就奉了茶水上来。

“今晚的宴会估计王妃娘娘也会参加。”福妃说的王妃自然是说的贺汶君了。

“应该会的吧。”贺兰蔻明显没有什么兴致。

“据妹妹所知,姐姐已经有很久没有与王妃相见了吧。也不知道王妃怎么样了。”

福妃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也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想要离间她们姐妹的关系,而是有些事情她作为局外人看的比局内人更清楚。

“妹妹究竟想要说什么不妨直言。”贺兰蔻自然不傻,听出来了她话外的不同寻常,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对自己说,但是又不好开口。

“妹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就是曾经在闺中的时候时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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