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黯然心伤,不久之后,君长卿从外归来,喝了不少的酒,将她当作了若桃……那一晚,两人发生了关系,后来生下了君天赐,君长卿逐渐的,有了变化。
虽然,待她不愁吃穿,只是态度,淡化了下来。
不过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着,她并不多问,守着天赐,心满意足。
却没想到,君长卿的计划,竟是登基为帝,计划失败后,这几个月里,被关在了这里……他每日的醉生梦死,根本不理任何人,脾气再也无了温和。
连城听着,只觉是心疼,抚上她的手:“安然,那么你的病,怎么回事?”
她不傻,上官安然病的不轻,不然怎是咳血。
闻言,上官安然摇了摇头,笑的温婉:“姐姐,我真的没事!大夫说,这是心病,只要注意一些,会好的……”
虽然,她这么一说,连城自是不信。
当下决定,回到宫里,选出最好的太医,前来为安然治病。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的话,过了不少时间,连城才是打算回宫……起了身,凝着安然怀里,睡着了的君天赐,许是快要当母亲,脸上溢出一丝光辉。
“没想到,你的孩子,已是这么大了!安然,我明日再来,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纵是君墨白,所下的决定,是将他们流放。
不过,在那之前,连城还是打算,挑选一些人,跟在上官安然身边,伺候着汇报情况。
听着安然,所说的那些话,连城表面不曾表露。
心下,却是止不住,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年龄小小,已是当了母亲,还落了一身的病,她实在无法苟同,君长卿的所作所为……偏是,安然一心的,求她饶恕了君长卿,她别无他法。
连城离开时,上官安然凝着怀里,睡着的孩子一眼。
抱着他,送过连城。
临,到了门边,又是咳嗽了不少,脸色苍白如同纸,连城放心不下,随着君墨白离开……只待,回到宫里,便是派了太医,前来府上诊治。
上官安然目送连城离去,怀里动了一动。
垂眸,一看是君天赐,睁开了双眸,醒了过来:“天赐,记住刚才那人,那是皇后娘娘,也是你的姨母!以后,娘要是不在了,就把你托付给姨母,好不好?”
话末,上官安然感到了不适,心脏处传来,一些剧烈的疼痛。
有些事情,上官安然选择了隐瞒。
比如,生下天赐的时候,身体落下了隐疾,再比如,她知道一些秘密,偏是藏在心下……时间久了,抑郁成疾,这才逐步的,造就了咳血的毛病。
再比如,她同君长卿的关系,早早的冷然了下来。
从她,无意发现,那个秘密开始。
只是,不管怎样,她爱着君长卿,始终的爱着,这一点,从未改变……也正因为爱着,所以选择了隐瞒,可惜君长卿,从不相信她。
他随着,对于权力的渴望,将她摒除在外。
着实无法,进到他的心里!
“娘……不痛……”
君天赐早熟的,颇是懂事伸出手,抚摸着上官安然的脸颊。
对此,上官安然笑了笑,抱紧了君天赐:“天赐乖,我们去看爹爹!”
这么说着,便是出了房门,朝着原本的房间,走了过去。
***
连城没有想到,明明刚刚见了上官安然,还不足几个时辰。
再度传来,却是上官安然,病危的消息。
彼时,连城刚离了上官安然住处,随着君墨白回到宫里,刚一上了马车……将着整个身子,投入了君墨白的怀里,寻求着安心。
“小白,我很心疼安然!她还那么小……”
连城说着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握着君墨白。
后者了然,抚了抚她的发,不明怎么解释。
“小白,安然病得很严重,我很担心……”
说着同时,像是想到什么,抬眸望着君墨白……后者无奈,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正想,同你说此事!我虽然,禁止他们出行,不过留了太医在那里。刚才在那里,我已问过,太医说,她这是心病所致……”
连城听过,这才稍安了心。
心病的话,只要寻到病源,应是治得好。
她感觉得出,安然定是隐瞒了什么,如同自己一样,同样隐瞒了事情……愈想愈是烦乱,干脆埋首君墨白的怀里,已是深更半夜,有了些许倦意。
刚才,因着同安然谈话,并未意识到。
此刻,只剩下了万籁俱寂,便是困意袭来,逐渐的睡了过去。
临,闭上眼之前,蹭了蹭君墨白的脖子,如同猫儿一样,温顺了脾性:“小白,有你在,真好……”
说完这一语,连城睡了过去。
君墨白微微一笑,取过一边的绒毯,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包裹成了一团,受不到任何的凉意,吻了吻她的额头。
傻丫头,这话该我说才是。
有你在,真好!
回了宫,君墨白抱下连城时,她的睡眠很浅,尽管动作很轻,还是醒了过来……不过,虽是醒了,连城赖在君墨白怀里,并不下去。
进了寝宫,也不肯撒手,君墨白随了她。
简单的,褪去两人外衫,便是一同入睡。
只是,连城明显的,心有挂牵,刚开始还因,小睡了一下,脑子不曾完全回过神……后来,还是君墨白猜到,将她拉了下来,枕在了手臂上。
“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