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拥她入怀,想,吻上她的眉眼,想,将她揉入骨子里面。
如同,别的寻常男子一样,恨不得占有了她,让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她是属于自己的,只是属于自己的!
东方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有这样的肮.脏想法!
可是,肮脏吗?
哪怕肮脏,还是无可自制的想着,思想在逐渐的禁锢,只剩下原始的欲.望……逐渐的一点一点复苏,他的眸里,倒映出她的容颜。
手掌微是伸出,揽上她的腰肢,将着她贴合了自己。
垂首,凝望着如同罂粟的女子,缓缓地,垂下了头。
“我还以为,东方丞相不同他人,原来不过如此……”
吻,在落上唇上的瞬间。
女子的声音,已是褪去了柔媚,隐是化作了清冷,袭了过来……登时,东方钰一怔,理智收了回来,对上女子的眸,里面的清澈,让他如梦初醒。
“倾城……”
隐是紧张,东方钰唤了声。
刚才的那些想法,让他在着此时,感到了些许羞耻,并不是这样……他只是太想念,只是太害怕,只是太渴望,想念她的存在,害怕她的消失,渴望她的靠近。
“东方丞相,我想你认错了人,我是明珠,不是倾城。虽言,曾经用过‘倾城’一名,不过抱歉!我并不是东方丞相,心心念念的倾城,我是明珠,华明珠,摄政王府的郡主!”
明珠还是笑着,一副风华绝代的模样。
蛊惑了东方钰的同时,刺痛了他的心。
她说,她不是倾城,而是华明珠,当真只是这样?可是,倾城,一个人再怎么变,眼睛永远不会变,哪怕你的容颜,已是不复当初的青涩。
可,你的眼睛,还是透着熟悉。
只是,温暖不在,只剩下清冷。
仰头,凝望着东方钰,眸里流露出的伤痕,明珠态度淡淡的,从着东方钰的怀里,退了出来……她睥睨着东方钰,仿佛无视他的情绪,含笑如水。
“东方丞相,女子如同弱水,三千弱水,何必只取一瓢?”
明珠淡淡的,道上一句。
语顿,微是歪了头,像是思考着什么:“而且,你心心念念着她,她一直不出现!只能说明,她无心与你,既是这样,你再怎么执念,也不过是徒劳……”
她的话语,透着点醒的味道,东方钰清楚知道。
他迎上她,一时间竟是怀疑,他是否真的认错?
可是,认错么,心心念念
了三年,怎能是认错,她分明就是倾城……然而,她高贵清冷,诉说着一句句,犹如陌生人一样。
而且,她明明是南凉人,怎么一转眼,成了东陵郡主……她明明,爱着南凉新帝,怎是在南凉新帝,忘记前尘,寻着她的同时,无动于衷。
“东方丞相,我有些乏了,回去补一觉!不然,晚上宫宴,精神不济出了丑,可就失了大雅了……”
如此,言笑盈盈一句,明珠缓缓地,转过身子。
裙边随着她的动作,在着半空里面,优雅的旋转了一圈,拂过路边的青草……青草里面,隐是有碎白的花,开在了其间,煞是好看。
“倾城……”
忽而的,东方钰上前,伸手一把握上了她。
握上了她的手掌,掌心的温热,让着明珠一时恍惚……而,回过神,回望了他,他的眉眼凝重:“倾城,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东方丞相,你这话是何意?”
明珠蹙眉,让着她整个人,添了许楚楚动人。
“君墨白,你可还记得他?”
东方钰试探的,小心问上一语。
却是,不曾注意,一语间的三个字,深深地刺痛了明珠,脸上有些苍白……隐隐,像是失了血色,三年以来,这三个字只是存在她的记忆里。
从不允许,有人直接道出来。
此番,经过东方钰的口,明珠只感到心尖上,像是被人狠狠地,生生的划开了一道……刹那间,鲜血淋漓,不停地滴落下来,身上泛着微弱的颤抖。
“你是不是同他一样,失去了记忆……”
很快的,东方钰接着道上一语,隐是带着确定……却在下一刻,发觉明珠的苍白,一时怔住:“倾城……”
一语,仅是一语,尤为穿过了亘古,涔透在生命里,骨头里,甚至是血液里……所有的所有,那些埋葬着的死亡,挥舞在了她的面前。
“你说什么?!”
未想,东方钰还未问出,女子已是尖叫一声。
声音里面,失了所有的婉转与柔媚,甚至连着清冷,都不曾留下……只是,费尽了力气,声嘶力竭一样的凄厉,如同杜鹃泣血。
“倾城……”
东方钰惊了一下,同一时刻,明珠的手掌,已是一把抓了上来……死死地,抓着东方钰衣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
那一语,传入了耳里。
像是,平地惊雷一样,炸的明珠,简直是尸骨无存,所有的思想与理智,统统荡然无存……只知,一味的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子,脑海里面,仿佛是空白一样。
却是,有着滔天的恨意,一点一点控制不住,涔透了出来。
“呵……”
良久,明珠突然笑了起来,仰天大笑。
手上微是一曲,松开了东方钰的衣领,眸里充斥着血红色,仿佛是小兽一样哀鸣……她踉跄着,朝着后面倒退,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