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钱在洞窟中走来走去,时不时地仰头高喊救命,然而一直没什么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洞窟中的光线越来越暗,木有钱的心情不可避免的越来越焦躁,等她再次感觉到饥饿时,她走到巨蚌旁,意外的发现蚌壳上有一个地方泛着微弱的荧光。
木有钱盯着荧光看了一会儿后,爬上蚌壳,她一步迈出踩在外套膜上,这一步走出,她就觉得不对劲,之前踩在上面感觉很有弹性,现在就像一脚踩进了烂泥里,脚深陷了进去,踩到了蚌壳。
她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倒竖,这事儿有点诡异,河蚌的肉就算是腐化,也不应该腐化这么快,而且还没什么怪味。
她看着那处荧光,犹疑着要不要过去看看,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仰头喊了几声救命,等了片刻也没等到回应,她一咬牙,朝着荧光走去,走到近前隐约可以看到发光的东西在腐肉下面。
她小心的伸出手指摸了摸,没发现异常之后,像扒烂泥一样把腐肉扒开,露出了发光的东西,那是一个直径有十多公分的乳白色圆球。
“这是珍珠?”木有钱心头有些疑惑,她知道一些关于珍珠的事情,珍珠越大形状越是奇怪,很难在保持圆形或者近圆形,而在前世看到的资料中,据说已发现的最大的圆形珍珠直径还不到三公分,现在她看到一个直径超过十公分的球形珍珠,而且还会发光,这让她心中有些怀疑它是否真的是颗珍珠。
木有钱双手捧起滑溜溜的圆球,走下蚌壳,去看了看另一扇蚌壳,她有些失望,她没有在另一扇蚌壳上看到荧光。
木有钱捧着圆球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再次仰头喊了几声救命,等待良久也毫无回应,不由得再次焦躁起来,得到一件奇异宝物的喜悦荡然无存,她要是能出去,那它就是宝物,她要是困死在了这里,那它对她来说就是个废物。
木有钱眼看着洞窟里面越来越暗,一咬牙向之前发现的那个洞口走去,那洞口不大,勉强能够让她通过,她举着圆球当灯照明,先试了试水深,确认很浅之后,她趟着水走了进去,她一路小心地试着水深,缓缓前行。
她也不知自己在石洞中走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拐了多少次弯,只是默默地前行,知道她忽然间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她仔细的听了听,感觉那像是大雨落在水面上发出的声音,她心中一定,快走到头了,也许可以出去了。
她继续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段,来到了岔路口,左边的有流水缓缓流动,中间与右边的没有流水,而且看起来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她站了一会儿,决定走中间的那条路,因为中间那条路有微弱的风吹来,她沿着那条路前行,外面哗哗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她面前忽然没了路,一面石壁突兀的挡在她面前,石壁上有一条指头宽的裂缝,正有风雨从裂缝中吹进来。
她贴近了石壁透过裂缝向外看去,意外的发现,石壁的厚度其实很薄,她往后退了半步,左手托住圆球,右手按在裂缝上推了推,她没怎么用力石壁就向外倒去,比她预料的还要轻松。
石壁倒下,然后传来了响亮的入水声。
木有钱站在洞口,一脸欣喜地向外看去,全然不顾打在身上的风雨,她大概知道这是哪里了,这里应该就是村里缺水时用来取水的那个水潭。
木有钱单手扶着石壁,探头左右看了看,确信自己没判断错,她又仰头往洞口正上方看了一眼,缩回头抹掉脸上的雨水嘿嘿傻笑了几声,洞口距离地面很近,顶多也就二十公分的样子。
木有钱脱掉上衣将圆球包住,然后将衣服系在腰上,转过身攀住石壁向上爬去,很轻松的就爬了上去,她远离了水潭后回过头来,哈哈的大笑起来,能够脱困而出,她心中高兴得很,更何况,她还得了一件宝物。
木有钱肆意的大笑了一会儿,解开衣服,看着圆球嘿嘿傻笑,有这么一个东西,自己这辈子都不用奋斗了,完全可以混吃等死的快活一辈子。
木有钱正流着口水想象着未来的潇洒生活,一道雷霆撕裂乌云从天而降,不偏不斜的正好劈中木有钱手中的圆球,木有钱浑身电光缭绕,直挺挺地仆倒在地抽搐个不停,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费力的爬了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重重叠影。
使劲甩了甩头,情况好了一点,眼前重影消失了,脑海中的嗡鸣也渐渐减弱,待到嗡鸣彻底消失,她脸色渐渐变得古怪,她发现自己脑海中突然多了一些记忆!
那些多出来的记忆既不是她前世的,也不是前身的,而是另外一个异世界的女人的记忆。
那个女人的母亲是个身份高贵的神殿祭司,她自幼接受母亲的教导,成年后也做了神殿的祭司,神殿供奉的是生命与自然之神,她被神赐予了——实际上是她自己修炼出来的——强大力量,在那个世界,强大的力量意味着尊荣高贵的地位以及长久的生命。她在漫长的生命积累了极其渊博的学识,学会并精通音律、绘画、雕刻、舞蹈、酿酒等等方面的技能,也学了很多战斗技巧,虽然她并没有经历过一次真正的生死搏杀,但她在与同伴无数次的切磋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格斗经验。
这个倒霉的女祭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了一只河蚌,而且还是一只被困在地下暗河中的河蚌。她在这个世界不能修炼,她向自己信奉的神灵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