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光与黑色的光将这一片完全笼罩。
“喂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征服王召唤了自己的坐骑,带着韦伯飞向了距离这里有点距离,但却能够看清战场的地方。
“r。”旧剑看了一眼身后的卫宫切嗣,卫宫切嗣也对着他点了点头。旧剑轻轻将他扛在肩膀上,直接冲城堡最顶端跳了下来,那种感觉或许并不亚于蹦极。旧剑选择的目标也和征服王一样,迅速找到了合适的观望地点将卫宫切嗣放下。
“没想到这一次圣杯战争要面向的是这两个怪物吗?”征服王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并没有半分的畏惧,只有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种怪物一样的敌人...你还打得起战斗的yù_wàng吗?”韦伯的双腿有些微软,但他却仍是坚强的保持站立,看着征服王。
“没错。”征服王伸手轻轻搭在他的头上说道:“所谓强敌就是要征服的!而这里也有我征服世界的对手,所以我沸腾起来了。”
“还真的是令人恐惧的威力。”卫宫切嗣站在旧剑的身边,轻轻抽出一根烟为自己的点上。
“是的,只不过我也能够将他们战胜。”旧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坚毅地说道:“将胜利为御主带来。”
“是这样吗...”卫宫切嗣轻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却微微上浮。
城堡内的一角,一个手里拿着酒瓶的人坐在里面,看着窗外的月光,但却并没有任何的惧怕,尽管上面还在进行战争。如果看到他的脸庞的话,或许会惊呼,因为他的脸上写满了仇恨...
“是吗...这可真的是天意,秦始皇你说是吧。”他将酒瓶放下,又拿出了一把奇型怪异的匕首。
......
“哈...”
两边的人只是微微喘了一口粗气就又回到了无事时候一样的感觉。
“你的收藏品,下一次本王就不客气收下了。”先反应过来的是吉尔伽美什,他对着秦始皇留下了突兀的一句,然后就化为了金黄色的粉尘消失在原地。
因为他刚刚都是抗拒着远坂时臣的令咒与秦始皇进行宝具的对轰。现在结束了,他也要撑不住来自命令的强制性。
“时臣,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作为打扰我兴致地赔礼。”吉尔伽美什走的时候,声音压的极低说道。
“这算是赌约成立了吗?”秦始皇轻笑一声,随手将手中的剑放入了自己的宝物库里面。
“还真是有趣的异国主。”
“既然宴会结束了,那么千古一帝,本王也先告辞了。”征服王在半空之中带着韦伯离去了。
“请原谅我们的不辞而别。”旧剑看着已经走了的征服王,对着卫宫切嗣轻轻点了点头,往着秦始皇方向轻说了一句。
“都走完了吗?”秦始皇席地而坐,只不过这个地面却并没有刚刚的模样,完全是被掀开地面的感觉。他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挥了挥,这个地方在顷刻之间恢复了原状。
“汝还不打算出来吗?甘愿做一辈子的胆小鬼吗...”
突然出现在秦始皇身后的十六夜咲夜,有些疑惑地看着秦始皇,但她却并没有对秦始皇做出任何的侍奉行为,因为他本质上并不是...王权。
“不是汝,而是另一位,你应该在这里才对的吧。”秦始皇摆了摆手,对着空无一人的城堡说道。
只不过良久却仍是没有人回复他,他也只好作罢,轻轻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十六夜咲夜说道:“汝若是有何不轨之心,现在打消还有挽救机会,若不然,朕会亲自找汝麻烦。”
说完秦始皇又变回了那个银白色头发的王权,他有些发愣的坐在这边,只感觉肩膀有些酸疼。
秦始皇?这还真的是让认感到头疼...
“辛苦了,主人。”十六夜咲夜轻轻为王权揉捏,轻声在王权的耳边说道。
“谢谢,咲夜。”王权轻轻触碰到十六夜咲夜为他揉捏的手,那是一种冰冷却又修长粉嫩的手。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十六夜咲夜轻轻摇头说道。王权也松开了她的手,交叉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刚刚的那些时候,他完全拥有记忆。因为刚刚秦始皇借用他身体的时候,他也并没有陷入沉睡,反而是以一种第三人称的方式看着‘自己’与其他人的交谈。而后虽然意识没有那么强烈,但的确是拥有与吉尔伽美什进行宝具释放攻击的那种感觉,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感触。
“走了,我们也该撤回去了。”至于为什么秦始皇会附身在他的身上,他并没有任何的疑惑。圣杯战争里面,主从会多多少少知道关于对方的信息,而睡梦之中的梦境也是其中的一个方法。
王权这些天来所做的梦应该是属于秦始皇的梦而已,这并不能够证明一些什么东西。
“是。”十六夜咲夜把握着自己的态度,轻轻对着王权点了点头。
通过圣杯获得肉身...十六夜咲夜看着往着前面不断走着的王权,似乎是在思考一些什么东西。
是要继续以这个身份进行那日复一日,机械的杀戮还是...以女仆的身份,或者其他...成为他的。
如果这个时候王权转过头来必然会感到吃惊吧,因为这个时候十六夜咲夜那蓝色的瞳孔变成了第一次与之相见时候的赤红色。
这是你将我拉出来的...
十六夜咲夜轻轻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已经是恢复了那蓝色的瞳孔。
“咲夜,你怎么了?”察觉到十六夜咲夜没有跟上,王权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