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廷抚着她明显突起的肚腹,然后手掌慢慢往上,触手尽是软绵绵的。
他放开她的耳朵,吻着她开始透着红的白皙脸颊。
手掌揉搓着她,不动声色的观察她,难得耐心细致慌。
………犯…
温热的气息,不断的透过肌肤传她内心深处,缓缓突破她心上最后一点防线。
谨言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做了个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举动——
她两只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往前伸,缓缓环住他精壮的腰身。
顾又廷动作一顿,意外地望着她,继而,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身体,用膝盖顶住她,分开她的双腿。
手掌紧拢住她,将她的身子从床上拉起,往他身上拢去,渐渐密切的贴紧——
她温顺地偎依在他臂膊下,在他了然自豪的目光里,只能装傻。
脸泛出层层红晕,闭了闭眼睛,心中起伏,他其实明白的吧?
知道她就算经历几年前的事情,无论过了多久,只要他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她就会自觉靠上前。
因为内心的贪念在作祟。
就算她在白日里极力工作,忙到没有时间再去想起任何人,却在夜里禁不住思念。
日子一直在这样的无休止的循环。
…………
她原以为自昨晚以后,生活会随着一个点头的动作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谁知苗头刚燃起,就已经被突发情况给扼杀,她的事情被轻易挖出来,可却没有人知道几年前那桩事情的真相,就连那场轰动一时的抚养权官司,让她暴光,却仍是被压得无声无息,而他从未提起,她也不问,那件事就像一道魔咒一直横在心里。
可是就算如此,为什么还控制不住一颗心的迷失和狂热?
.........
大掌在她的身体各处搓磨,随着那动作,她刚刚出神的心又被重新拉了回来。
她不确定接下来两人会不会有未来,不确定他心中的感情具体是怎么样。
但耳鬓厮磨的感觉让她不感到抵触,相反发冷的身体开始觉得温暖。
很久没有声音,只有胸腔处传来的心跳声。
他的手从她的脊背向上滑动,抚过她额前的碎发,另只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
谨言闻到雨干后那股难闻的味道,若隐若现的,推了下他宽厚的肩膀,“先洗澡……”
他低声一笑,长臂一托,把她抱起,一起进去了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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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谨言觉得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永远缩在水里,永远不从浴缸里起来。
因为从进浴室开始,他抱着她放到浴缸里,就解皮带开始上岗。
她坐着的身体可以看到对面的镜子,那里面……
她迫切想要从这里离开,可是他偏不。
谨言挣了挣身体,他换了一个姿势,将她拉了起来。
顿时,那透明的镜里面更是一目了然。
谨言心口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却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转过脸,很快又被人重新扭过去,让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情迷意乱的自己。
同时,看到镜子里揉弄着她的男人,正挑着眉一脸.餍.足,眸子得意的看着她,嗤嗤轻笑着。
………
谨言越发喘不上气,脚趾头绷紧。
她咬着嘴唇,努力忍耐着,却已经是溃不成军,身子不停颤抖。
男人的肌肉刚健硬硕,摩擦的她肌肤开始泛红。
他俯下脸,嘴唇去寻找她红得发烫的耳垂,喘着粗气不断吻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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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顾又廷才停下来,两个人都浑身湿透,却不知是水还是汗水。
俩人一起喘着气。
他从镜子里看着俯在自己胸口的脑袋。
谨言整个人直化作一滩水般,他只手抚上她圆润的小腹,“之前体会不深,现在算是明白了,”
对上谨言疑惑的眼神,他低沉着嗓音道:“有一句话叫,让女人生过孩子的男人才算作真正的男人。”
谨言眼睛望到镜子里俩人的姿势,一下明白他话里的深意,脸皮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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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卧室的床上,谨言似死过一回,浑身瘫软,哪怕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点,也一动不想动。
她背对着他,身子蜷曲着,缩成一团,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眼皮渐渐沉重下来,不知不觉间就沉沉睡去。
谨言这一觉睡的极熟,在梦里她回到几年前的光阴,梦到深夜一个情景,那时候她遇到工作上的烦恼,久久无法入睡,三更半夜跑到阳台吹冷风,随即被搂入一个温厚的怀抱里,梦里她红着脸,那是早已被遗忘的小细节。
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筋疲力尽的谨言渐渐醒转过来,谁把百叶窗关严了,房间更是漆黑一片。
伸手习惯性地去拿床头柜的钟,却是触碰到一个燥热的胸膛。
她登时清醒大半,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准备悄无声息地下床。
恰在这个时候,顾又廷已经醒过来了,欺身上来,把谨言牢牢的扣在怀里,手掌来回抚弄她的腰身。
突然身子放空,男人长臂一捞,将她放到他身上。
谨言闭上眼睛,贴着他的胸,感受着男人用自己那燥热的皮肤摩擦着她光润的身体。
男人脸靠在她肩上,沿着她的脖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