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这才拿着睡衣出了更衣室。

司徒逸居然没在外面?

夏晓灵不知不觉长吁一口气。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把睡衣随便洗了洗,去阳台上晾好了。这才回了主卧室,找到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来,紧紧握在手心,这才出了主卧室。

身子痛,她几乎是蹒跚着来到书房。

“好了?”司徒逸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看到夏晓灵时,眼睛一亮。

浅绿色的衬衫,黑色长裤。样子简单保守,可剪裁极好,布料绵软,穿着别有一种风情,是穿裙子体现不出来的。

夏晓灵把手伸到他跟前:“这个还你。”

看着手心的金卡,司徒逸平静地凝着她:“这是?”

“你爷爷给我妈妈的。”夏晓灵别开眸子,不肯看他,“说要办结婚酒。可我想明白了,婚都结了那么久了,婚礼就不用补办了。司徒先生,你帮忙还给爷爷。”

司徒逸平静的眸渐渐严肃起来,长眸一扫,他把一直放在桌上的两份离婚协议拾起。缓缓一用力,一撕为二,然后精准的投入垃圾桶,这才看着她:“婚礼当然要办。”

“不办。”夏晓灵瞪着他,“一个趁火打劫的男人……”

“我那是名正言顺。”司徒逸似笑非笑地凝着她,“灵灵,这事,就算是我的错。”

怪他一时的善念,还是一时贪念?夏晓灵压根没想这么多,她就记得一样,这事她如果无视,司徒逸以后会在两人的关系上,养成独断专横的习惯。

所以,她绝不能轻易谅解他。

“反正,我才不会和你补什么婚礼。”夏晓灵说,艰难地转身。唉,她才24岁,为嘛有种一把老骨头的感觉。都怪他昨晚太努力了,差不多快把她拆了呜呜。

二指挟着金卡,司徒逸的眸光如流光般掠过,却落上她蹒跚的身子。当机立断,婚礼的事延后再谈也不晚,可他再不跟她并行的话,她等会可能会滚到楼下去。

眼角的余光瞄着他不离其右,夏晓灵不知不觉又感动了。可一想起这些天的心累,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唉哟——”下一个楼梯,夏晓灵就忍不住发出哎哟的惊呼。好吧,走平路虽然痛,还有限度。下楼简直是痛不欲生啊!

司徒逸含笑不语,只弯腰,把她一只胳膊搭进自己的胳膊,几乎把她半提着下楼。

“少奶奶,你这衣服真合身。”田婶正在大厅呢,看见夏晓灵,立即笑了,“司徒先生对你的三围还真是看得准准的。”

“嘎?”夏晓灵愕然。

田婶没看到她的异样,还在米米笑着:“司徒先生,你今早订的五套衣服,我已经和卖场交待了,说司徒先生晚点会转帐给他们。”

微微颔首,司徒逸瞄瞄餐厅:“准备午餐,我们吃了去公司。”

“好的。”田婶点头。

田婶去盛饭了。

夏晓灵还在皱眉——田婶的意思是,她这身衣服不是他的前女友啥留下的,而是他特意让田婶去专卖店买回来的,而且还没付帐呢!

不过她现在懒得问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确实得让食物能转变成动能。再不补充点能量,她会走不动的。

就餐时安安静静的。显然两人都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饭。

田婶的厨艺没有夏晓灵好,可大体上还是不错的。等两人放下筷子,桌子上的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然后,两人去上班。

“我不去。”夏晓灵扁起嘴。唉,嫁个男人,白天黑夜时刻跟着,他不嫌烦,她觉得有点无法承受。

“哦?”司徒逸笑笑地凝着她,“你不去上班,苏醒会怎么想?”

“我上班的事,和苏醒有什么关系?”夏晓灵愕然。

司徒逸似笑非笑:“苏醒八成会问我,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嘎——”夏晓灵眸子一合,“上班上班!”

她可不想被苏醒有机会用有色眼光看人,更不想苏醒朝“筋疲力尽”四个字上面胡思乱想。否则她可怎么理直气壮起来。

坐上布加迪威龙,一起去公司,可才出了大门。随着两声尖锐的刹车声,布加迪威龙嘎然而止。

司徒逸懒懒地看着对面的法拉利飞快找方向盘,险险地避开布加迪威龙,险险地停在马路边沿,一只后轮胎架在半空。

“乔大小姐!”他缓缓吐出一个字。

他老婆的闺蜜用这种方式拜访,差点要人命。

“哈哈,我来啦!”乔小曼压根不觉得自己的法拉利刚刚带着自己经过生死一轮,也没心关心法拉莉豪车上一条明显的刮痕,而是哈哈笑着下车,提着一个包,向布加迪威龙走来。

夏晓灵一看那个包,小脸忍不住抽了抽。显然,乔小娜那个孕妇不想动,让乔小曼来送衣服了。

“……”天,乔小曼那嘴巴口无遮拦,她身上的“草/莓”,不出三天,就会全城皆知。

“好啦!快点接住。”停在布加迪威龙旁边,乔小曼嘿嘿笑着,打量着司徒逸,“妹夫,你多能干,让我们灵灵不得不向娘家求救……喂,夏晓灵,你有衣服穿,居然还敢劳驾我来送。”

“……”夏晓灵决定,以后这种事,再也不找乔家两姐妹帮忙了。

再吆喝下去,不用三天,一天时间就够她被全城皆知。

司徒逸却半笑不笑地把衣服接过来,交给夏晓灵收着,轻轻颔首:“谢谢小姨子。”

“小曼,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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