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丑女,再怎么妖,许嘉和二话不说立马一脚踹过去了,可如今这么个千娇百媚任你摆布,再硬的心也得沉沦,更何况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被她这么的一啄,血“噔”时直冲脑门,鼻孔燥热,他都要以为自己鼻孔君要壮烈牺牲。甘姬见他这么个呆子,狡猾地轻轻一笑,倾身上前含着他的薄唇无限缠绵地吮吸。
许嘉和倒吸了口冷气,气息再也压制不住地喘着粗气,双眼迷离,真是个妖精,真以为他是个白斩鸡,一伸手抱着好那纤腰,一手细细地扶搓着她的脸,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嗯~惹火,可得去火,甘姑娘,你~说是不是呢?”
甘姬被这一搓娇躯僵了僵,美目迷离望着他翻了翻白眼,来不及深想,红唇一疼,似乎他不满她的走神,他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气息凌乱粗重,耐不住要探索更多,占有更多,情迷意乱间,眉心一痛,晃然闪过义父曾再三要自己别乱来,这才想才自己如今才十五岁,不,应说是十五虚岁,心里忍不住哀叫,深深地狠狠热吻一番,在她情迷之际狠狠把她按进自己的胸堂,用力的抱着她,慢慢平息情欲。
“嗯,怎了?”耳边轻响深沉暗哑的娇吟。
“别闹,公子正在成仙,小妖精还是好好儿修练,哪天公子我成仙时再来接妖精好好儿恩爱,嗯~”故作镇定却冒着冷汗制住他乱动的如香玉般的娇躯。
“咯咯,怕只怕公子可成不了仙。”只见她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匕首,一手按住他的心口,一手上下比划。
许嘉和惊得心跳停了下,回过神来静静地看着他。更是搂紧欲去的身影。
“舍得?”
“呵呵呵,幸好你刚停了下来,要不然这次算你命大。”
“姑娘有事相求?”
“聪明,求倒说不上,不如说合作。”
许嘉和在这个手执匕首的甘姑娘身上并没感觉到杀气,他静下心小心的探问。原来她本就是弥勒教暗地里的棋子,摇钱树,这次上面要她想法去许家,利用美人计找到那个圣冥令并将这个累次坏他们事的许嘉和做掉,以安人心。这不,她还没想好怎么接近,他倒好自个找了上门。初见他是时,如寻常来烟,可她却注意到,他眼里的清澈平和,完全没有那些个权贵口说多爱眼里却含着不屑与轻视,在他对着门口姐妹递银子时,完全是把她们平等对待,会在小丫头送酒菜时给她道谢。这些她看在眼里,深觉也许她等到了离开的机会。钱她有,也被人捧着,宠着,可她就是不愿意以色侍人,不愿意长久在呆在一处,自她修得武艺,就想要出去看看这方世界,自由自在的平平和和的生活。正因为所想,她才迫切希望有人能带她出去,给她自由,可是来这烟花之地的人有哪个是不带任何有色眼镜,在他们的眼里,这里的女人即使接出来也是放家里的卑女,下人等,怎么可能给她自由呢。也正是这样她看中许嘉和眼里的平等与清澈。
许嘉和捧着香茶静静听她诉说,看了她半响,摇了摇头:“抱歉,我不信你。”
甘姬说了半天等了半天,他倒好竟说不信,要不是刚才放过你,你现在还能这么跟他说话。
许嘉和拍了拍手让她坐下说话,反客为主为她倒了杯茶说:“正如你刚才给在下的教训,不要轻意相信他人,哪怕是天仙神女。毕竟刚发生的一幕,我没法信你。”
她有些气急败坏是把外衣一脱,往塌上一躺:“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信我。我,我有什么都给你,包括”
“停,甘姑娘,停手。”许嘉和无语在翻着白眼,他就这么得像急色鬼,刚在女色载了个跟头,还肯如此乱来,那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
“嗯?我这有瓶蛊药。”他有些迟疑地从靴筒里掏出个瓷瓶。
“你,你要给我下蛊?”她看着他手里的瓶子,惊得花容失色。
“咳,这个是自愿,这蛊平时也没什么,还能改善身体,只在对我心起歹意,它才会苏醒过来,那时会怎样,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的。但你若是服用,我就是倾家当产也会把姑娘救出,还你自由,让你想去哪就去哪,心情好,帮我办些事,心情不好,不做,我也不勉强。”
“你我,你若是借机控制我呢,耍诈欺我呢?”她咬着牙眼里的光明灭不定,
许嘉和平静的俊脸闪过诡异的神色,笑得越发玩味,如罂粟花迷人而致命的诱惑。
“你可赌一把,赢了,你从此自由自在想到哪就去哪,想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输了,也不过如现在一般只是换个房子。”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玉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掂着瓷瓶儿。
看着她的纠结,她的苦恼,看着她那俏脸时明时暗,看着她再难如之前般淡定,他竟有觉得有些爽快与开心,嗯,看来,他骨子并不是个好人,那怕装得再像,一有机会深藏在骨子里的坏与冷漠,就会偷溜出找一找存在感。
正当他还在算好到底会不会赌上一把,以自家性命赌上一赌。手里的瓷瓶儿就被她抢了过去,气乎乎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你所愿。”拔开瓶盖眼一闭将里面的丸子倒入嘴里。东西入口就化,她来不及感应,认命似得流下两行清泪,急切切地看着他。
许嘉和身子一僵,呆呆的看着她脸上的泪珠,轻叹了声,走了上前,曲指拭去那泪珠儿,轻轻的拥了拥她,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傻姑娘,刚才还教人不要轻易相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