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可怕的灰袍老人一出现,在场人都陷入惊呆心疼之色,白凡却是冷汗直冒,遭遇了比神秘男子还强的敌人。
“老祖,你怎么出来了?”众人惊呼,脸上都闪过一阵心痛之色,老祖的寿元将尽,如今却出不得不出来面对强敌,他们纷纷跪拜老祖,一脸诚恳,连老道人也恭敬地跪拜。
“高手?深不可测的修为!”
白凡神色冷峻,瞳孔猛缩,神识锁定这突然出现的灰袍老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旁的自然是破虚强者的存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庄拥有诸多厉害的剑道高手不说,还有一位破虚强者的存在,这也令白凡感到意外。
但是这位破虚强者已经到了油尽灯枯、血气干枯的地步,寿元已经完全耗尽,无情的岁月剥夺了他的生命,本来已经即将迈入黄土,全凭一口精纯的真元吊着生命。
“没想到此处还有如此强者的存在,真是让人惊喜连连,但是阁下似乎已经是已死之人,只争一口气在人间,难道真的要阻止我?只怕一出手,真气一勃发,不用我动手,你自身当即就会暴毙而亡。”
白凡淡淡地说道,脸色丝毫不惧,到了如今,这等强者要杀自己也不是一招能灭的事情,况且他不认为灰袍老人真会动手。
“大胆,竟敢如此诋毁我们老祖,真是可恨呀!我们老祖当年纵横天地之间,你个嫩头小子还没有出世呢。”
“是呀,还请老祖出手,灭了这个歹人,竟敢窥觊我们世世代代守护的圣物,真是不知死活。”
“老祖当年威震东域,无人敢争其锋芒,没想到英雄迟暮,被人如此奚落。”
……
一时间瘫软在地上的众人有人不断地大骂,不堪白凡诋毁他们心中老祖的形象,也有人不断的感叹,看到了老祖生命的不堪负重。
“年轻的剑客,老朽在临死之前还能将你击杀?你相信吗?”灰袍老人嘴角触动了一下,淡淡地吐出一句话疑问直话,他握着龙头拐杖的手微微颤抖,龙头拐杖稍微离地然后轻轻击打地面,颤悠悠地说。
“我信,但我认为你一定不会出手。”白凡话锋一转说道。
“哦,难得遇到如此自信之人,咳咳。”灰袍老人艰难地说道。
“我并非带杀意而来,而是寻求追求剑道之巅,求一柄能斩断天地之间的神兵而来,你我都是同类人,有着追求剑道之巅的剑心,相信你不会阻挡一位后辈追求剑道之巅的决心。”
白凡道出同为剑修的原因,引起与灰袍老道的思想共鸣,降低其戒备之心,但是心中依旧凝神注意着老朽的一举一动。
因为灰袍老道剑意已经通神,到达了毫无迹象的地步。
刚才老者的这一击地面看似轻飘飘,但是整个山谷方圆百里都仿佛在颤抖了一下,万物心悸,灵魂颤抖,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断裂的剑和手中紧握的剑刃都拥有生命一般,自行漂浮在空中,一柄柄剑都在嗡鸣,它们如同魔法般在空中滴溜溜旋转,被人用可怕的剑意控制,几百柄剑似乎在形成一座威力恐怖的剑阵。
“万剑朝宗?”
白凡看到这一幕,心底猛一阵惊骇,没想到这里有如此可怕的剑道高手,他感到自身剑意被狠狠地的压制,湮天剑芒狂暴不安,隐隐反噬,一股危险的信息传来,于是,他疯狂的运转周身真气形成护体罡气,掌心的一股湮天剑气在汇聚,薄而不发。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灰袍老人接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最终还是没有动手,相反,他突然间一手握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胸膛起伏不定,神情极端痛苦。
“哎!年轻人,换做是一年前你来的话,恐怕你会命丧于此,不过现在你进去吧!给你一次机会,天邪剑最近蠢蠢欲动,几次欲挣脱周天墓的羁绊而去,估计也镇压不了多久了。”
灰袍老人唉声叹气的说道,究竟没有动手。
“这是进入周天阵法的令牌,你拿去吧!没有令牌,你是无法进入周天阵法的。”
灰袍老人微微一动手,一块三寸长的青色令牌悬浮于白凡身前,白凡毫不客气一抓,将青色令牌抓在手中。
“谢谢了,我就去看下你们所谓的天邪剑有何过异之处,值得你们世世代代用生命去守护?”
白凡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地说道,然后身影一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向着东北方向的周天墓掠去。
“什么?老祖?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们世世代代要守护的圣物呀,怎么可以让外人进入,为什么?”众人纷纷惊讶地发问,不明白老祖所为。
随机,白凡拿着令牌,沿着穿过曲曲折折悬崖峭壁小道,来到了一处炙热无比的火山口,望眼过去,整座火山布满锋利闪闪剑体,无数宝剑插入地下,向火山口朝拜,这周天墓就如一座火山。
火山口内,炙热如火的熔岩滚滚沸腾,四条手臂粗的巨大铁链横立,好像束缚一头上古魔神。
此前,真是危险至极,生死一瞬间,灰袍老人剑意近乎无敌,龙头拐杖落地的刹那,竟然可以引动他体内的湮天剑意猛然反噬,好像剥夺他的意志一般,让湮天剑意撕裂自己的灵魂,但是湮天剑意霸道无比,桀骜不驯,有着毁灭万物的意志,硬生生压制住灰袍老人的剑意催动。他早已准备施展化身神遁的打算,谁料灰袍老人却是未再动手。
一个剑道高手的剑意被人剥夺,这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相当于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