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啊!晚上灯都不开在搞什么名堂?一帮人渣、垃圾”!
继而转身拍了拍魏索的肩膀,摇头道:
“兄弟,自求多福吧g住我们的话,这里面待的真是帮疯子,千万别跟他们讲道理,没用的”。
另一个武警战士也过来拍了拍魏索的肩膀,叹了口气道:
“唉,兄弟,你是我这些年来唯一感到有些敬服的犯人,为了你调戏检察院女书记员的胆量,也为了你死缠烂打、死不认账的厚脸皮……可惜我人微言轻手上没有权利啊!要不然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魏索一阵苦笑,此时也实在没什么兴致再去自我吹嘘点啥了,深吸一口气,有些自嘲地撇了撇嘴,跨步入内。铁门“哐当”一声响,流动的空气就此静止,饶是天气尚寒,监房内的温度还是迅速地升了上来,顿时汗流浃背。
魏索还来不及擦一把汗,就发觉房内刚才隐没的瞳光再次亮了起来,与先前有所不同的是,此时亮起的瞳光似乎绿得更为纯粹,而且纹丝不动的竟是长长的一溜,一眼望去令人悚然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