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门’外看守‘花’盆的两位‘侍’‘女’,突听到屋里公主在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一个疑问道:“公主是不是在找东西,我们要不要进去帮忙?”
另一个忙道:“别,别!公主找不找东西自有人帮忙,此刻哪用得着我们呀!”二人于是更加认真负责看守起‘花’盆来,免得真有人过来时‘弄’砸了。 。
一个时辰过后,二人来到俊夏的顶级临船内的休息室,坐下后,俊夏道:“雪儿,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珍惜你吗?”
雪儿听得心里甜甜的,说道:“我又不是主子肚子里的虫子,哪能知道呀?”
俊夏道:“我除了喜欢你爱你外,我还很珍惜你。其实,我是被你感动过的。”
雪儿奇道:“主子,我哪时候又感动过你啦?”
俊夏柔声道:“雪儿,其实你是死过一回的,你为了保护我给你的那些信物,被客来香酒馆的掌柜派来的半路上拦住我们去路的那五个凶徒夺去了生命。”
雪儿不明问道:“主子,那五个凶徒不是没有杀到我吗,我不是被你往后一拉,躲开了他们的攻击吗?”
俊夏道:“可能我解说给你听,你一下很难理解,你记忆中的那次遇险,已是重新演过的事了,重演后的你在我身旁,我自然不会让你死的。”
雪儿的眼瞪得圆圆的看着俊夏,一点儿也不理解,俊夏继续解说道:“你死后,我和誉主他们才赶到现场。后来你父皇也赶到了出事现场,你父皇还下令将那五个凶徒斩了首呢!”
雪儿越听越犯糊涂了,她道:“主子,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我的头也在发胀了。”
俊夏道:“你不要发胀,是后来誉主带我们去过去之‘门’把时间往后拨了两个多时辰,事情又重新来过。但重来过后,我和誉主临主他们都守在了你的身旁,使得那五个凶徒无从下手。”
见雪儿还是一头雾水,俊夏便意令他的顶级临船流洒将过去她那不幸的一幕幕以平面视频的形式在墙壁上播放了一遍给她看,且视角不是从上往下,而是以平视。
看过之后她愤道:“该死的劫匪,他们好狠啊,我要禀报我父皇,我要杀了他们!”
俊夏道:“你不用杀他们了,他们已被我清和师妹的临船杀死了,连同那个主谋客来香酒馆的掌柜一同被杀死了。”
雪儿道:“怪不得了,我父皇按照主子你的吩咐去接管客来香酒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掌柜的,原来如此呀!”
俊夏道:“那死掌柜自然是找不到了,但他犯下的罪孽太过深重,你可以请你父皇斩灭他的直系亲人,他们已没有资格在这个世上活着了。”
雪儿愤恨难平地道:“那是一定要的。”并道:“主子,那位长者为了保护我,我想去好好谢谢他。”
俊夏道:“他叫松伯,是致品收购铺的掌柜,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冒死保护过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保护你负过伤。你要谢他可以,但不要跟他说一切被重新来过。”
雪儿道:“知道了,我的主子。”跟着,俊夏与她来到了致品收购铺的‘门’外。
二人从铺‘门’外向里探了探头,没见那老者的身影,便行了进铺。柜台前一中年男子见有人进来,问道:“请问二位客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吗?”
俊夏道:“我们是来找松伯的。”
那中男年道:“他出外了,一时间回不来。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吗?”
俊夏道:“没什么大事,打扰了。”说毕二人退出了铺外。
二人找一蔽处,上到了俊夏的临船流洒内的休息室,俊夏并意令流洒扫描一下松伯的下落。俊夏和雪儿从墙壁上的视频看到,此刻松伯正与两男子身背包袱,奇着马往南方驰去。
雪儿问道:“主子,你说松伯他们要去哪儿?”
俊夏道:“我问一下流洒便知。”
一会儿后,俊夏道:“流洒说,松伯是与他的两位伙计去奇葩城销售致品,今天刚动身,没有半月二十天回不来。”
俊夏话音才毕,流洒便以声‘波’提醒道:“主子,松伯有危险!”俊夏一留神,果然,从视频上看到,前方约五百米处有二十几个壮汉持械埋伏在草丛中。
俊夏道:“雪儿,我们下去看看,给松伯解去这一劫,也算是你对他的谢恩吧!”雪儿一笑,俊夏一施展,二人亦埋伏在了草丛中,与那帮壮汉相隔不到百米。
待松伯三人驰到那帮草丛中的壮汉近前时,十几个持械壮汉突然从草丛中齐跃而出,挡住了去路。
松伯三人知道大事不妙,立马勒住缰绳,然后调转马头正‘欲’回逃时,又从后面齐跃出十几个持械壮汉,挡住了退路。
一个壮汉大刀一晃,骂道:“死老头,还不快快下马,‘交’出包袱,难道要以命试险吗?”
松伯见进退无路,只得下了马来,以求‘性’命得保,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他更是明白,自己已是古稀之人,怎可让两个伙计冒险。于是从背上卸下包袱,小心地放于地上,并示意两个伙计照做。
一贼寇大刀往地上一顿,恶声道:“将身上的银两也留下。”三人又只好照做。
那贼寇又恶道:“滚一边去!”三人正要往一边行时,抬头突见有一男一‘女’向这边行来。松伯好生着急,又不敢喊叫他们别过来。
而那帮贼寇,早已看到了那边二人,一贼笑道:“大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