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静观比试
阿特丽丝早知来者不善,语气难免变得不再友好,问道:“你们又想怎样个洗法?”
那蝶媪又藐笑一声道:“本座要挑战艾玛!”
此刻艾玛已从观众席上飘抵歌台,冷言说道:“蝶媪,八百年前你大闹地星,杀我众多地星兄妹,上次没杀你,全因本座顾全两域宇间和睦相链之大局,今次你又想如何?”
那蝶媪冷笑道:“八百年前,其实地星众多生命全是死于你之手!你要是早接受本座的挑战,我又何必行此策逼你?”
艾玛毫不相让,深知她这次是有备而来,乃愤道:“你嗜杀成性,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招?”
那蝶媪听后,发出尖尖的一阵长笑,然后说道:“今日本座只想将你打败,以泄八百年心头之恨!”
艾玛不屑一顾,说道:“就凭你一人?”
那蝶媪切齿道:“对付你,本座一人足已!”又道:“废话少说,出招吧!”见二人要动真武,观众席上的人都忘了坐下。
俊夏本想飞上歌台,以观变化,但见自己师父都未上去,又只好站在原地不动,心里却有些着急。
阿特丽丝深知要想让蝶媪偃旗息鼓已是不可能,便让开一边,给她们二人留出更多的较量空间。
那欧卡朴莉亦已退在台上一端。而艾玛,也深知不和她比试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于是说道:“来者为客,你出招吧!”
那蝶媪瞟了艾玛一眼,说道:“八百年前,你以《长河七绝》将我打成重伤,,今次本座想再领教领教你的《长河七绝》,你还敢以《长河七绝》与本座一决高下吗?”
艾玛“吭”了一声,说道:“《长河七绝》专打恶贯满盈之徒,既然你想让本座再打一回,那就出招吧!”
那蝶媪狞笑道:“本座此番是专来破你的《长河七绝》的,自然是你先出招了!”
艾玛深知,两人如法力相当,对决时便无法在对方身上施展法力,更何况她俩不是在一条时间线上流展的生命,所以彼此只能以功力战胜对方。
艾玛话不多说,一声“看招了”之后,便以大篆体使出了《长河七绝》中的第一绝,以指当剑,且边舞边口中念念有语:“云光雪照态充盈,匿迹销声忽潜行。”第一绝便使出了八成功力。
只见那歌台之上,银光劲闪,气势恢弘,剑影铺天盖地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那蝶媪刺去。而那蝶媪,即刻以自由体施展出修炼了八百余年的《破七绝》剑法的第一绝相迎。
见艾玛使出八成功力,她便使出了十成功力,想一招制胜,亦是以指代剑,且边舞边口中念念有语:“划破雪云以剑迎,今朝特抵会什婴。”
只见一阵阵黑风卷起,歌台上之剑影银光有如风卷残云般一卷无余,艾玛的第一绝已被蝶媪轻易化去。
蝶媪见此,立刻变剑为掌,隔空极速向艾玛当胸拍去。艾玛即刻收指转掌相迎,只听一声巨响,二掌隔空相撞,艾玛被击得向后连连退出十几步,一口鲜血抑制不住pēn_shè而出。
而那蝶媪,亦向后退出八九步,虽抑制住了胸口狂涌的血流,但二人此刻都不能再战,不过胜负已分。
见此,江三四郎从观众席上瞬间闪上歌台,扶住了踉跄欲跌的艾玛。而阿特丽丝亦飞向她身旁,问道:“师姐,你怎样?”
艾玛微微点头,让他们放心。而俊夏,叫姐妹们原地勿动,与柔茹跟伊澜也飞抵台上。伊澜一上台,就急切地问道:“师父,师父,您怎样?”
艾玛又只得点头,然后暗自调息,并在江三四郎的施展下,施法将自己破损的血脉理顺。
那蝶媪,虽未至血喷而出的境地,但也内伤不浅,站在原地暗自施法调理。一会儿后,江三四郎见艾玛已无大碍,对蝶媪说道:“蝶媪,艾玛已被你所伤,你总该解恨了吧?”
蝶媪未有回答,还在继续暗自调息。但那欧卡朴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八百年之恨,岂能那样轻易泄去,击败艾玛早在预料之中。但我们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而是将你击败!”
江三四郎修为极深,她口气虽大,亦不动怒,只说道:“我不想与你比试,你们走吧!”
欧卡朴莉一听,又肉不笑地哼出一声道:“走?难道你还想重蹈覆辙让地星死更多的人吗?”
见她如此气焰嚣张,此时俊夏确有些按捺不住了,出头激她道:“你既然这样想比武,不如由本公子陪你玩上一玩,你可有此胆量?”
那欧卡朴莉一听,藐视道:“你是何人,也敢这样与本座说话?”
见她竟敢小视俊夏,柔茹不愤道:“他是何人不打紧,就算你们两个一起上,也不一定是他一人对手!”
欧卡朴莉一听,心中不禁暗想:“哼,你明知蝶媪暂不能战,想以此来压制我的自信,我几千年的修为,岂是你一句疯言所能吓退的。”于是轻蔑地说道:“本座不与无名之辈比试,以免将他打死了坏了本座的名声。”
柔茹一听,双眼一横,鄙视道:“你们有什么名声,要不八百年前也不滥杀无辜了。”
柔茹的话,把那欧卡朴莉气得直咬牙,过了许久才轻蔑地冒出一串:“碧绦芙尔人,龌龊不堪,杀他几个,理所当然!”
柔茹亦不示弱,回道:“力涛尔人,蛮横无理,来到我域,休得无礼!”
柔茹话才毕,那欧卡朴莉举掌就拍,俊夏见此,伸掌立即将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