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娘听完狄承旭的话，用丝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忍不住抽泣了声，低低道:“金娘与我情同姐妹，如今遭凶人杀害，我们也想为她做些什么，狄公子请问，花月楼上下定然知无不言。”
谭馥雅也顺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旁听，林锋则带着几个人出去盘问其他人。
“既然你与金娘亲同姐妹，你可知金娘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是否有仇家？”狄承旭开始发问。
燕九娘一边摇头，一边说：“狄公子，金娘十岁便入了花月楼，做我们这行的，哪里会得罪什么人？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仇家？”
“那可不一定，你们虽然不会得罪你们的恩客，可容易得罪他们的亲属。”狄承旭应，他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边上认真旁听的谭馥雅，举例继续说：“比如前些天，有个叫林秋月的当堂指证金娘和王强的死有关，林秋月那日说起花月楼就是一脸愤恨。”
谭馥雅听到他提到王强，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眨巴着大眼，怎么又扯到这烂事儿上了。
狄承旭见谭馥雅有些许无奈的模样，这才想起了件事儿，直接问，“既然说到这事，我想确认一下，你们花月楼的姑娘与恩客一起的时候可会用些香料药物增强鱼水之欢？”
谭馥雅听到这话一脸惊讶，目光一下就落到了燕九娘身上，这句话关系到整件案子的性质，若是有，花月楼便得为此事担上责任。
燕九娘见他们二人坐那儿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可这发生了，也是没办法。许久，燕九娘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这……这这的确是有……可这也不是金娘的错，是王强自己从外头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