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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步凌的话,女弟子却有些尴尬,“这个,晚辈也不知……”
“算了,也别为难她了,想要知道事情原委不如大家一同过去看看吧,”段颖心道正好,“广灵剑者要找什么人,看看就知道了。”
那女弟子闻言暗自松了口气,一众人早已等得不耐,闻言想着正好可以去瞧瞧热闹,这其中,却唯独池桑落微微蹙眉。
假若,她是说假若,那个剑者要找的人是她,她岂不是又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这对她究竟是好是坏?
好处肯定是不多的,但坏处……却也不见得,桑落还是觉得自己不该草木皆兵,可以自己不主动,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了就去面对,躲避反而会显得心中鬼祟,甚至影响事态变化,她坦坦荡荡,尽可顺其自然。
也好。
就去看看,她可以面对。
想清楚了她反而能舒眉一笑,心中轻松多了。
与段颖等人一同,她也径直飞往玉鼎居。
一大拨化液期修士浩浩荡荡而来,玉鼎居的侍从们也俱是纳罕,但不敢多管闲事,所有人各司其职,并不妄言妄语,只偶尔瞥向了眼空中浑厚的元气便依旧低头做事。
房间外的巨大的花池+旁,君慕炎、白禹溪、展望亭、尹静凡和其余一众中期修士围坐一圈,除了白禹溪之外,这四周不少人都噙着笑意,偶尔说笑。君慕炎一言不发,可和放空状态的白禹溪却截然不同,他偶尔点头回礼,相比白禹溪还算个活人。
而大家关注的这个中心,却根本没听到人们在说什么,仿佛独处静室,和人们生生划分了两个世界,又像被囚禁了一样,场面有些滑稽。
桑落临到时,很容易便看到了这个人。不过她的印象中没有这号人物。是以心中存了一丝狐疑,并没有任何表示。
可她没有在意,远处的少年感应到有人靠近,抬头。于一众化液修士中很快便找到了池桑落的身影。他神情依旧平静。但此时却突然起身,旁若无人朝那人走去。
这一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君慕炎微微侧眸,尹静凡也看了过来,步凌先是一怔,继而又一副“你要咋样”的表情看着少年,心头又微微有些缩,她不就骂了个人嘛!至于嘛!
她本来就经常骂人……
心头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令她意外的是,少年没有走向她,而是从她身旁毫不在意地走过,看着另外的一个人。
她先是心中轻咦,转而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又愕然地看着池桑落,这么个娇娇柔柔的女子,也骂那样的话呀?
桑落神色坦然,心中却越发奇怪,果然是她,但为何是她?
少年在她身前顿步,自然而然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言下之意是,不好称呼。
“池桑落。”
“借过一步吧,我要单独和你说话。”
这口气,仿佛这四周的人都蒸发了一样,少年神情上却未显一丝不妥,桑落想到卢正说此人从未离开过宗门的话,一时又有些了然对方的个性,但她不是那样的人,自然而然看向了远处的北道主。
君慕炎虽然奇怪,却朝她颔首,“这原是池道友的私事,不过在下还是希望道友不要就这样将剑者送走了,”他一笑,言语似乎调侃,“我雷震谷应尽地主之谊,广灵剑者要去要留,我们理应照顾。”
言外之意,其实是让她池桑落想办法留人。
桑落莞尔,自动忽略对方的意思,与白衣少年一同离开。
两人一走,这剩下的人却是表情各异,有单纯的,觉得池桑落骂人匪夷所思;有心机重的,开始慎思起了和水幽门的关系;有嫉妒的,嘴上不说脸色难看;有纳闷的,目光久久未能收回……
尹静凡也觉得奇怪,但这是别人的事,她在心念一转后便不欲再理会,可她不理会,那身体的声音反而嗤笑:“啧啧啧,你看你风头多盛啊,本来光芒应该聚集在你身上的,可就是因为那个女的!她每次都要打乱你的场子,男人都跟她飞了,你就没一点不平?凭什么她做了坏事却让你来承担?她平平安安左拥右抱?你就没想过报复?!”
尹静凡闭着眼,复又冷冷一笑,心中嘲讽道:“池桑落好不好还不是你能评判的,就算她与你勾结,你又有多良善?何况她的事情我还没有理清楚……可是,她最后的话说对了,你才是罪魁祸首!”
她现在不会把目光放在池桑落身上,要对付,她也会先对付这鬼修!
至少让自己挣脱了这不人不鬼的困境才行!
那鬼修自然不满,继续在体内叫嚣,尹静凡心思一紧,强自运转功法力量这才勉强压制住了那叫嚷的鬼修,额头上微微渗出汗液,她伸手去抹,却未注意到宫紫灵面对她一闪而过的笑容。
另一面,池桑落与白禹溪在一处小山丘上落下后,后者连气也不喘便直接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桑落微蹙眉头,听不懂对方的话,但她却先道:“你是谁?”
“白禹溪。”
“我是说,你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少年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是刚刚才知道你叫迟桑落。”
好吧。
其实和单线思维的人也可以很好说话,桑落换了个措辞,“不是知道名字才算认识,我这么问吧,你以前见过我?”
“是,”少年道,“第一次见你是在嘉铜一地的鼎濙易押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