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主公你这是要……”周瑜嘴角抽搐,看着那阴笑的楚昊,也是一阵汗毛倒竖感觉。
“公瑾,你与这蒋干是同窗契友对吧?若我所料不错,此人应该是想替曹操说服与你,顺道探查我军虚实。”楚昊当即轻笑开口道。
“主公,可是有何良策?”陈群面方脸长,此时开口笑问道。
“良策称不上,不过些许注意还是有的。”楚昊轻笑一声,接着开口道:“公瑾,稍后你亲自去迎蒋干,到时要先发制人,堵住他劝降你的念头。
另外,让营寨众将士表现出骄兵之态,切记,要做到懒散,嬉笑打闹,给我装杂兵就对了。
他曹操不是要看么?那就让他看个够,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他去猜去吧!”
“呵呵,主公此计不错,况且我军骄兵并不是没有可能。”陈群当即佩服拱手道。
“主公,既然要将计就计,那不如就演绝一点,稍后主公可暂不露面,由公瑾接待蒋干,到时候再酒会上,由公瑾行监酒令,如此……”一旁,徐庶也是露出轻笑来。
“如此便可灌醉蒋干,套他话了?”一旁,罗士信皱眉,此时挠着大脑袋,试问道。
“非也,罗将军,元直他这是要把我给灌醉,好演一出将计就计的戏码啊!”周瑜何等聪明,岂会不知徐庶所言何意。
“啊!灌军师作甚?”罗士信眨了眨牛蛋般的瞳孔,皱眉道。
“士信你别瞎掺和。”楚昊故作斥责,接着沉声道:“此反间计必须要体现出他的价值,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主公,既然是反间计,那自然是选择最重要的和曹操最不信任的作为突破口。”徐庶应声道。
“最重要的?那莫不过就是粮草了,至于曹操最不信任的,那该有谁……”陈群此时皱眉解释道。
“周瑜,我军进军官渡后,可曾计算过粮草该吞积何处?”楚昊此时皱眉问道。
“回主公,若是与曹操战与官渡,那有两个地方最适合屯粮,一个是居北的石陵,一个是居东的乌巢。”周瑜当即抱拳答道。
“那好,决战官渡,就将粮草堆积与乌巢,并且公瑾你需将进军地图册放在你军帐最重要的地方,另外特地标明乌巢。”楚昊嘴角一笑,接着继续说道:
“近日,我听闻吕布被曹操委以重任了?那就在设一道计,让吕布和曹操生间吧!”
“哦!主公是想……”周瑜双眼微微缭着,轻笑道。
“哈哈,还是公瑾懂我。”楚昊轻笑一声,接着一本正经道:“据我所知,上次吕布被张郃围困,之所以能死里逃生,就是因为他投降与我,准备里应外合,是吧?”
“呵呵,主公此计,当真是要把吕布往火坑里推啊!”徐庶摇头露出苦笑道。
“着人以吕布口吻撰写,简意就是:谢楚公白马不杀之恩,愿楚公言而有信,待里应破曹之后,将貂蝉还与我。”楚昊说完,嘴角勾出一抹阴冷笑意。
万军之中,吕布能杀奔出去本就可疑,再加上其还没有碰上赵云就更让人怀疑。再加上,吕布是惯犯啊!心怀不轨属于正常。
以上种种,楚昊相信,以曹操的多疑,就算不杀吕布,也断然不敢再用吕布这柄利刃,如此可以让曹操轻骑折去两三成战力。
“哈哈哈哈,妙极,主公此计,别说多疑的曹操了,换成任何一个诸侯,恐怕都难以容他吕布。”徐庶当即笑喊道。
周瑜也是一笑,接着沉笑道:“主公,文史撰写恐怕难仿其行,当年在徐州一战后,我曾见过吕布的书信,此有十成把握,可以以假乱真,就算吕布当事人,也难以明辨真假。”
要知道,吕布乃是武将,写的大字并不难学。
“哈哈,好,那就劳烦公瑾书信一封了。”楚昊大笑道。
“不过主公,乌巢屯粮,这就让曹操知晓了,是否太过欠妥,若是曹操当真奇袭,恐我军将溃败啊!”周瑜旋即道出担忧,粮草乃是重中之重,古代应为粮草之事发生的战争不计其数。
“哈哈,无妨,正所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曹操岂能看清,况且我巴不得曹操来劫呢!”楚昊轻笑,心中也是有着注意。
“巴不得来劫?”众谋士也是微微嘀咕,有些不懂楚昊何意。
“时间不早了,公瑾还是抓紧去迎接你这个老朋友吧!”楚昊微微撇嘴,接着也是转身离去。
接下来楚昊只需要看戏即可,蒋干盗书,注定从演,而且只会更像,因为楚昊携席卷天下之势,投降与楚昊乃是理所当然,就像是后世曹操打袁绍,曹操麾下文史多数暗通袁绍,这就是势。
…………
半晌,河岸码头上。
周瑜看着久别老友,也是顿时快步相迎,接着朗声拱手歉意道:“子翼兄恕罪,瑜刚才处理政务,并非有意怠慢。”
“公瑾客气了,公事要紧啊!”蒋干见周瑜同早年相差不大,也是笑了一声道。
“唉,想当年我们同窗而学,转眼一晃,已是数年了啊!”周瑜此时不禁叹息一句,接着转言,带着一丝警惕和好奇道:“对了子翼,我听闻你乃曹操宾客,此次莫不是受他所托,做说客来了吧!”
蒋干心惊,面不改色,笑说道:“公瑾兄,你这太多疑了吧!你我分别多年,我今日是专程看望你来的。
为何一见面就扯到说客上去了,难道我蒋某在你心目中,就如此龌蹉么?”
蒋干说完,余光瞟了周瑜两眼,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