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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酒店房间,刚把房间门关上,我就挣开了屈楚抓着我的手。
酒店离她家近,刚才两个人在外面路过的时候,我就害怕遇到认识她的熟人。
本来只是想着陪她吃个饭,却不料竟然开了房!
想到这一点,我就禁不住一阵心慌,可抬头看看屈楚,我又很无奈,只好柔声哄着她:“啊楚,去洗把脸吧,清醒点,心情也就会好起来。”
“好的。”屈楚答应我一声,转身向洗手间走去,可刚走两步就停下来,转身看着我,笑一笑,一脸不信任地问:“你是不是想着哄我进去了,然后方便你开溜?”
“你乱说啥呢,我是这样的人?”听她说完,我赶紧否认。心思被人拆穿,当然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我岂能授人以柄?
“行,相信你!”她说完,很认真地看看我,鼓了鼓腮帮,对我做了一个鬼脸,“浑身不舒服,我要泡个热水澡。”
话刚一说完,屈楚就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呢?”我一看,急了,对着她立眉瞪眼,同时转过去身子。
“切!假正经!……”
身后的屈楚很不屑地笑骂了我一句,却也不再为难我,走进了洗手间,还“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是有过假正经或者不正经的时候,但今晚,无论如何,我也得正经啊。
一方面,屈楚已为人妇,拥有着在我看来很完美的婚姻,完美的家庭,退一步来说,她总也是我相知的朋友,生意上的伙伴,男女有别,我岂能让这份纯粹的关系蒙羞,掺杂不堪?
另一方面,我感觉她今天的心情很躁动,极不正常。君子岂能乘人之危,在一个女子遭遇烦心事,心理脆弱之时,干出些让她后悔的事情?
所以,对于屈楚的不屑,我懒得回应。
我同意来酒店开房,仅仅是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想着陪陪她,等她把心底里的那些烦心事吐出来,情绪缓解后,我也就安心地回家。
朋友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关心嘛。至于别的想法,我还真没有。
可惜,有些想法,你现在没有,不代表等会儿也没有;有些事情,只要条件具备了,该发生的你也躲不掉。
十年以后,屈楚和我再次相遇的时候,自然也聊到了这一晚的开房事件。只是,就算用了十年的时间,我们也还是搞不清楚这一晚的开房,究竟是对还是错。
可见,偶然之中,一定有必然。
……
看着屈楚进去洗手间后,我也准备离开,事实上,孤男寡女的,确实让人不自在。
出门的路径在洗手间一侧,我只好慢慢地、轻手轻脚地一步一步向前挪动,堪堪到了房门前,正在旋开门锁,就准备着一闪而遁的时候,屈楚低低的哭泣声传了过来。
“啊楚,你怎么啦?”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就走到洗手间门边,隔着门问她。
“不要你管,你走吧!……”我一问,屈楚哭的声音大了起来,夹杂着很明显的歇斯底里。
她这一闹,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心想着:“被外面听到了怎么办?谁能解释得清楚?”
无奈,我只得好脾气地哄着她:“谁要走啦?我答应了好好陪你嘛……”
“你和他们一样,都是骗子,嘴上哄着我,却只顾着自己痛快……”屈楚吼着打断了我的说辞。很显然,我不但没有平息屈楚的情绪,反而激发起了她更大的反应。
我理屈,却又无计可施,只好一半戏谑一半认真地说:“啊楚,你要再哭,我就进去了啊。”
“不准进来!”她一声断喝,接着,嘀嘀咕咕地说自己很难受,然后还是哭,但哭的声音总算低了下去。
我看她的情绪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起来的,哪里还能忍心离开,丢下她不管?无论如何,我和她不是一般的朋友啊。于是,我转身进了房里,接着坐下来,拿出自己的电脑,干脆忙碌起工作来。
忙碌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屈楚出来,洗手间里却安静得异常。
我心一慌,脑子里各种可怕的场景。
赶紧起身到了洗手间门前,我敲了几下门,对里面喊:“啊楚,我要进去了,你先用浴巾围一下。”
“嗯,那你进来吧。”三番五次后,不情不愿的,屈楚答应着我。
门没有关紧实,而是虚掩着的,我一推就开。
屈楚站在花洒下,任水流冲刷着自己,我一进来,她就抬眼看着我,面无表情,连眼神也都失去了往昔的灵动。
自然,她没有按照我说的,用浴巾包裹住自己。入眼处,屈楚的身体很美,曲线极好,尤其是胸前的饱满,特别的挺翘,结实得像少女。
拿上一条浴巾,走近屈楚,我想着先把她的这份诱惑包裹住。
哪知道她身子一扭,扑进我怀里,双手抱着了我的腰,头顶着我的胸口,哭了起来,那个委屈劲儿,让人心生怜悯。
哭到声音低沉后,屈楚慢慢地说:“再抱我一会儿吧,我就是难受,一会儿就让你走,我也不缠着你了。”
这一刻,在怀里这样抱着一个裸露的女人,我竟然没任何的非分之想。
两人都不是好酒之人,自然也没有喝多少,就算拥抱在一起,彼此也清醒的很。所以,听到屈楚这样说,我心里也不好受,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当然,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有这个感触。
“啊楚,难受就尽情地哭出来,压在心里,危害健康!”我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