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颤抖不止,身上忽冷忽热,一会儿冷的像冰,一会儿热的似火。寒柏用自己的体温护住她,催动真气将她笼罩在圣洁的光芒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歪歪终于平静了下来,不再颤抖。美丽的俏脸深深埋进寒柏的胸膛,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搁在他的小腹。
寒柏的呼吸微微变得沉重起来,胸中的一团火被撩拨而起,他强压下自己的邪念,好让自己不要趁人之危。
歪歪在温暖的怀中,舒服地咕哝一声,又向寒柏靠近了些,双手一环,将他抱住。脑袋瓜拱呀拱,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停下,如兰的呼吸洒在寒柏前胸,寒柏咬了咬牙,感觉到了身下的僵硬,忍不住嘀咕道:“我寒柏大人几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小心翼翼,哎!”
寒柏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把怀中的小人又抱的紧了一些。
篝火已然熄灭,只剩下发红的木炭仍在努力散发最后的热量。晾在火旁的湿衣正冒着氤氲的水汽,袅袅升腾,山洞被笼罩在一种暖昧的气氛之中。
两人都没发现,危险正在一步步地逼近。一双带着水迹的脚印,滴滴答答,踏过雪地,进了山洞,向着两人而来。目之所及,半点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双在前进的湿脚印。只见那脚印走到两人的脚边,便消失不见了。
不多时,歪歪睁开了眼睛,手抵在寒柏的胸膛,微微后撤开去,怔怔地凝视着他。
寒柏感觉到了异样,睁开眼看着歪歪:“怎么?你好些了吗?”
歪歪的视线掠过寒柏英俊的脸,移到他的胸膛,手在他胸前摩挲着。
寒柏脸一红,身体更加僵硬起来,脸上浮起一抹潮红,咕咚吞下一口口水去:“那个,你不是烧糊涂了吧。告诉你,寒柏大人的意志力没有多强的,尤其是面对我喜欢的女人。你可别引我犯罪。”
歪歪好似没有听见寒柏的话,手仍在他身上移动。
“喂!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倒时候你可不能怪我。”寒柏口干舌燥,舔了舔唇。
歪歪仍自不停,寒柏低吟一声,纤长的腿凌起,将她敷在身下,殷红的唇贴近过去,印在她的额头,然后缓缓下移,掠过她的鼻尖,向她的唇瓣移去。即将碰触的瞬间,寒柏突然觉得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惊愕地将目光移过去,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少女的手化成了一柄冰刀,刺进了寒柏的胸膛,鲜血一滴一滴地滴下,落在少女白如雪玉的肌肤之上,如同盛开的花,惊心刺目。少女脸上绽放起诡异的笑容,凄厉的声音道:“多么美味的鲜血呀。”那声音是陌生且刺耳的。
说着,少女猛地拔出冰刀,把脸贴向血染的胸膛,伸出舌。
“你是谁?”寒柏痛苦地问。
那陌生的声音道:“我是一片雪化成的一滴水,我来自九天之上。苦苦修炼了五百年,却始终不能修成人形。哈哈,终于让我等到了你,你身上有仙气,是我在九天之上曾经感受到的仙气。”
感觉到了少女贪婪的吮吸,寒柏咬紧了牙关,手心中凝结出的光波,却迟迟不忍打出。他怕,打出去,歪歪也会死。
霸占着她身体的雪妖看准了他这一点,变得更加贪婪且肆无忌惮。寒柏收起光波,赤手将歪歪推开去,自己猛地一转,腾起,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单腿半跪在地。
歪歪被推开去,身体触到了火炭,尖叫着跃起,意识瞬间回归。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顿时尖叫起来,再看向寒柏,指着他颤抖着声音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趁人之危,你卑鄙无耻。”正骂着,突然发现寒柏受了伤,“你这是怎么了?”
寒柏笑了:“还不是你,一刀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歪歪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我没有啊。灵源冰刃也没在我身上,我怎么可能有刀刺你呢。你别再装模作样了,你又想骗我是不是。”
寒柏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一只手撑在地上,好让自己不至栽倒。
歪歪感觉到了唇边的腥咸之气,抬手拂过,手瞬间被鲜血染红,赫然睁大了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
寒柏颤抖的声音道:“你被妖怪附了身。”
“附身?”歪歪摸了摸自己,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她摆了摆手,道,“别再开玩笑了,演的跟真的似的。我已经上了你一次当,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吗?”
寒柏苦笑,他驱动仙气,护住心脉,好让血不再流。否则失血过多,是极其危险的。都怪他没有防备,否则他怎么可能受伤。
歪歪愤懑地穿起衣服,恨恨地道:“还以为你是好人,真是看错你了。以后再不想看见你。”穿好衣服后,生气地瞪了寒柏一眼,掠过他,气势汹汹地离开山洞。
站在苍茫无垠的雪地中,环顾四周。突然,在一片雪白中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影也看到了她,加快脚步狂奔过来:“小仙女,你怎么反而跑到我前边儿去了。你可看见了玲花他们。”
歪歪对大胡子摇了摇头。
大胡子道:“那咱们赶紧上天极顶吧,恐怕他们已经到了。”
于是歪歪便跟在大胡子身后,向天极顶攀登。走了许久,大胡子都气喘吁吁了,她反倒面不改色心不跳,如履平地一般。大胡子奇异地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怎么突然体力变好了?”
歪歪感觉到体内有股子别样的气息在流动,那气息流淌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