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睁大你的瞎眼看清楚,大艺术家!”
呵斥一声,将玛丽的生魂放出,剑指点在其眉心,灌入罡气,念了一遍养魂咒,玛丽的魂魄立时显现在当场。
在众人惊骇的同时,玛丽夺路想逃,却是被屋外炽烈的阳光烫得差点魂飞魄散,再又逃了回来,而迎接她的是一张定魂符。
“小小的生魂也敢跑?你是不想醒过来了?”把手按在玛丽棺材中的肉身眉心之上,阎十一淡淡的看着,好似看好戏一般,沉声道:“说吧,把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一死,否则你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怎么会知道?都、都是李雨律和这个老道干的,我是受害者!”玛丽的魂魄很是紧张,看向地上整张脸都肿起来的包金,用法语说了一通,虽然其他人听不懂,但从她的表情上也看得出来是在向他求助。
“你、你放开她,玛丽是受害者!”说着包金就从地上爬起来,杂乱的胡子上沾了不少血,知道阎十一不好欺负,忙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把里面是一株干枯野草拿在手中,威胁道,“既然你也是法师,快,帮玛丽复活,否则我就把天佛草吃掉!”
“混小子,把天佛草放下,那是包紫复活用的!你敢吃了,我、我就把你逐出家门!”对于这个只会在窝里耍横的孙子,包四有真的是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老头子,你说你偏不偏心,你能救活包紫,却不肯救玛丽,这天佛草就是你花了一千万买来的吧?”眼中满是委屈和憎恨之色,包金很是无理的反驳。
“混账,这个女人能和小包子比?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比你大了整整十岁,还离过几次婚,有极严重的哮喘。这次在宾馆里发现她的时候还没穿衣服,也不知道是和哪个男人鬼混的时候哮喘病犯了,这种不检点的女人,你还维护她?”见到如此不知悔改的孙子,包四有也是气急了,竟是咳嗽起来。
“我不管!在我去法国的第二年,我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如果不是玛丽给我吃的,我早就饿死了,她无偿照顾我三年,我怎么可能不管她!”包金却好似被触及了底线一般,嘶吼起来,回转身对阎十一命令道:“快救她,不然我就毁了天佛草!”
“不知悔改!”手上打出一枚五帝钱,飞速弹在包金额头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阎十一快速欺身而上,扣住他拿着天佛草的那只手,重重一捏,使得包金‘嗷’的叫了一声,松开了天佛草。
将天佛草接在手中,阎十一很是不客气的一拳打在其面门,将他轰趴在地上,最后一脚踏在他胸口伤,面无表情的喝道,“你要不是包紫的堂哥,我现在就杀了你!给我呆着,让你看看照顾你三年的女人是什么嘴脸!”
从包金手里夺过盒子,将天佛草放进里面,仔细查看了一番,觉得没有毁坏,才将盒子交给了包四有,回转身在玛丽生魂上点了几点,将其天地双魂拆了出来,喝道:“说,不说实情,今天就把你拆魂了,别以为我是法师我就不敢这么做,你触及我的逆鳞了!不想魂飞魄散,就老实说!”
已然被阎十一的强硬和狠辣吓到,玛丽只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整个故事还不是一般的狗血。
整件事的起因要追溯到三年前,玛丽是法国籍华裔,当时在法国路边,见到包金在路边瑟瑟发抖,看他长得还不错,就把他捡回了家,说是爱情也不为过,毕竟法国是浪漫之国,这种火花一擦就着。
就这样两人生活了三年,也就在去年,她偶然间得知包金的家族是富有的中医世家,她在法国混的不怎么样,于是就一直劝说包金回家继承财产,但包金始终无法拉下脸来和包家和解,而包四有也似乎只想把遗产留给他的两个孙女。
玛丽这才急了,有一次在酒吧遇到了包金的大学同学李雨律,两人一拍即合就去开房了,谁知好事进行到一半,玛丽哮喘病犯了,假死在了宾馆,医院也正好没仔细检查,给包金下了死亡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