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姐!两杯啤酒。”葛歌伸手“耶”了一下,意思是两杯,今天人并不多,可能是工作的时间晚,又或者是常常来的人今天加班。
“好,来了!”凉姐端着杯子就走了过来,穿着长裙,长发也没有扎起来,今天应该不忙,在凉姐脸上,看不到生活的疲惫,不过是生命的轻松和温柔。她把冰镇啤酒端过来之后就走了,先去忙,等会再过来。
“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三水有点搞不懂,“都怪你,要不是你跟我打赌,我哪会读这首傻傻的情诗。”三水有点气急败坏,他现在可不敢惹春夏生气。
“好了,我不是觉得好玩嘛,再说,你们若是打算从朋友做起,那生活自然有一些磕磕绊绊,不是吗,这叫笑着为自己辩解道,虽然三水并不领情,朝他白了一眼,“你还瞪我!我说的是真的啊,再说愿赌服输,你就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吧,啊。”葛歌像是在想着什么。
“你怎么这么晚没回家,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来让我开心一下。”三水不想纠结于自己的问题,毕竟有些事自己不能解决的时候最好还是别想,徒增伤悲罢了。
“我能想什么,想着怎么才能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睡着,特别还不是上课的时候。”
凉姐把别的桌子上的酒水和烧烤全部端了过去之后,又回到葛歌的桌子上坐了下去,问道,“说说看,三水,遇到什么事了?”凉姐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事了?”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凉姐一点也不惊讶,毕竟今天他出来的次数不多,大晚上还不睡觉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有心事。
“那葛歌呢,他不也是天天大晚上不睡觉?”
“他?他是个例外!”凉姐知道他家里的情况,自然不愿意多说,不过是随口带过。
三水一脸苦瓜相的说道,“是春夏的事,昨天这缺德货非要跟我打赌,赌输了非要我去读一首情诗给春夏听,读完了春夏一副有点忧伤的样子,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三水尽量简洁的描述了整个故事,对于那个涉及别人隐私的赌,加上又和这件事没太大的关系,不过随便略过。
“这啊,这你要感谢葛歌给你出的主意。”凉说道,葛歌在一边也笑了起来,一副意味深长,只可以别人告诉才能体现他的良苦用心。
“这怎么说?”三水不解。
“是这样的,你们现在是往情侣的方向走,但是若是你们迟迟不给予一点暗示,那就是往朋友的路上走,这是比较麻烦的,对方不会把你考虑进可以做情侣的地位里,说不准还会自己找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葛歌这一招,既把所有失误的责任都揽在自己一个毫不相干的第三者身上,要是有了什么感情的萌芽,那都是你的,你现在发生的情况就有点特别了,可能是她曾经有过恋爱经历。”
“真的假的?这么神奇了?”三水有点被凉姐说服,被葛歌“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兄弟精神深深打动,举起酒杯,当成白酒状,豪气的说道,“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像是君王一样,一饮而尽。
葛歌在一边笑着看着凉姐,没有说话,靠着沙发,静静的听着他们俩的对话,终于有一次,他不需要自己给三水解释,加上凉姐声音很温柔,算是助睡。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想听着三水和凉姐的说话安静的进入睡梦,在一个自己熟悉的热闹环境入睡,是葛歌的习惯,这样他会睡得很轻松。
“凉姐你说她有恋爱经历,是怎么知道的?”三水问道。
“我?猜的,这首诗很有感染力,虽然作者本身有争议,但是单看这诗本身还是很有感染力的。”凉姐说道,“没事,谁都会有喜欢别人的时候,先来后到不必一定适用于爱情,你担心他有喜欢的人吗,介意她爱上过别人吗?”凉姐像是在进行访谈节目。
“不介意,人人都有曾经,这没什么好介意的,重要的是,当下,是,未来。”三水若有所思的样子,抬起头来看着凉姐。
“很多人要是有你这样的心态可能就没那么多吵架了。”凉姐笑道,算是夸赞他的心态。
“不过说是这么说,做就不一定了。”三水也换了口吻,凉姐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不过我也跟葛歌学着用上帝视角来客观的看待万事万物,为了未发生的事去受罪,是没有任何生活情趣。”三水这些想法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你能这么想,我自然没有什么能跟你说的啦,你已经很棒了。”凉姐夸奖道。三水心里还是对春夏的故事很有兴趣,不过想到若是春夏不愿意说,自己也绝对不会过问,就算有这个资格,自己也不会去过问。
“这家伙又睡着了。”凉姐嗔怪道,有点像是责怪自己贪玩的弟弟,“你们今天可以不用回学校去了,我这里有折叠床,就在上面,两间房,不收你们旅馆费。”凉姐看时间也不早了,自然不让他一个人回家,听葛歌说过三水差点英勇就义的故事之后,凉姐还是准备留他们在这里休息。葛歌把自己的事全部都跟凉姐说,他是一个知心大姐姐的形象。
“可以吗?”三水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的,葛歌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里的客人也不多了,收拾一下,我们就上楼了。”凉姐很大方,在她这里没有那么多忌讳,朋友就是朋友而已。
“葛歌懂这么多,是你教会的吗?”帮凉姐收拾东西的时